“在我那邊。”很快補充道。“那東西臭氣熏天,現在我那個屋都進不去了,站在門口的都能讓熏個跟頭。”
“那就先去十樓,繼續搜查那間屋子,肯定還有線索。”司翌說完看向白易年,正要繼續,憑空響起一聲金屬敲擊,緊随着是他們熟悉的那道機械冰冷的聲音。
【人員更新,增加三名新的成員,所有人積分進行調整,本場8号參與人員已死亡,積分清零,剩下三人各扣十分平均給新增人員,以保證公平。】
聲音結束,三人面面相觑一眼同時回頭看向之前寫滿規則的牆壁,規則旁邊空着的位置多出來幾行字。
【新成員:8号,9号,10号。
積分排名:
3号:15分。
6号:15分。
5号:14.5分。
8号:10分。
9号:10分。
10号:10分。】
看完這些,司翌扭頭看着白易年帶着幾不可見的一絲淺笑将他上下打量一遍。
沈墨不淡定了,直接跳腳,指着牆壁上的結果罵道:“哪來的天理,憑什麼我們辛辛苦苦一整天,命都差點沒了,掙的積分卻要分給新來的?公平?這地方tm哪來的公平。”沖過去,用手開始在牆上使勁擦,可惜那些字體根本不是能擦得掉的,沈墨砸了一拳後退,一雙眼發紅氣喘籲籲。
“沒必要生氣,就算分出去十分也是遙遙領先,有什麼好擔心的。”
“你是第一你當然無所謂。”
白易年愣了下,略顯無奈:“那我再分給你五分。”
“你說的算呀。”沈墨白了眼,知道就算生氣也不過是無能狂怒,有這精力不如放在尋找線索上,惡狠狠瞪了眼牆上的積分排名,随着他轉身,積分排名消失,“真是憋屈,提着腦袋被人牽着走,九死一生還要把自己的積分讓出去。”
白易年沒忍住笑了聲,上前,拍了拍沈墨的肩膀作為安慰。
沈墨撇開頭,主要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司翌把他們兩個人的互動盡收眼底,莫名一陣不舒服,動作先大腦一步靠過來,看似極為巧妙的往兩個人中間一站,成功讓白易年把手收回去。
白易年一臉詢問看着他。
司翌環着手臂,大大方方:“新人應該到了,出去看看。”
白易年也沒多想,率先往外走,出了房間。
剛轉身,8号,9号跟10号的門分别打開,從裡面出來幾個人。
高矮胖瘦個不同,8号原本是張凱文的住處,現在換了人,變成穿着白色體恤跟白色運動褲的高瘦男人。
他們三個人先看到對方,都是一愣,8号門口的高瘦男人先回了頭,正好看到白易年三個人。
對方恐懼的表情有了變化,眼睛一亮快速向這邊靠過來。
“你們…”欲言又止,轉頭看向後方,9号跟10住處的人也都已經徹底出來,距離不算很遠,能看清楚每一個人,想對比之下,這兩個人謹慎很多,緊蹙眉頭站着沒動。
他再次看過來,也多了些戒備:“你們也是…”
“嗯。”白易年搶先開口,伸出手,“你好,我叫白易年。”
“你好你好。”地方有種找到組織的感覺,激動地眼眶一紅抓住白易年的手,抓到後就不願意放開,緊張的又看了看另外兩個人擦了一把眼淚,“你、你們來了多久?”
“一天半。”
“我…”面前人張了張嘴,回頭看了眼後面兩個,“我剛來,他們不清楚。”擡頭淚眼汪汪看着白易年,明顯在壓抑情緒所以臉都憋紅了,抓着白易年的手還在顫抖。
司翌往前一步,再次不動聲色把白易年的手抽回來。
沈墨又不是傻子,而這也不是司翌第一次表現出對白易年的占有欲,眼睛一眯像是嗅到了什麼東西卻并沒有出聲,而是眼睛如探照燈一樣在司翌身上反複打量,持續上一會兒又落在白易年身上。
司翌這樣也就算了,白易年呢?對司翌表現的明顯親近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就跟本應該如此一樣。
司翌開口:“我們三個都是前天下午來的,我叫司翌,他叫沈墨。”擡手指了指沈墨。
沈墨沒動,隻是給了個笑容。
瘦高男人二十左右的樣子,留着短寸長得很白淨,大眼睛高鼻梁,樣子很好看。
又擦了一把臉,能看出來情緒已經平複:“你們好,我叫許凡。”
随着四個人不斷交談,白易年也沒藏着掖着,把大概的情況都跟許凡說了一遍。
許凡聽的眼睛不斷瞪大,最後有些丢了魂,就那麼機械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那邊兩個人看了半天,确定這三個人沒什麼威脅性也待不住了,對視一眼靠過來。
“你們好,我叫孫末。”
“我叫孫吳。”
兩個人分别自我介紹,白易年三個人情不自禁看向他們。
光聽名字就感覺有什麼關系,再看到長相,有六七分相似。
得出結論,他們應該是兄弟或者親戚。
下一秒,孫吳指了指身邊比他健碩的孫末:“他是我哥,我們是親兄弟。”
沈墨跟白易年同時往後退了一步,一左一右抱着手臂挨着司翌。
沈墨彎起唇瓣,聲音很小:“有點意思了。”
“親兄弟?”白易年警覺嘀咕,歪頭,“這對我們來說不是好事。”擡眼,與司翌目光對上,白易年不需要過多明說司翌就能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