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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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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上司的首肯,許忘晚提前半個小時溜掉。

回家先給兩隻祖宗倒好貓糧,各獎賞了一個罐頭,狠狠“蹂躏”寵愛了幾分鐘,才動身洗漱。

他換了一身衣服。為以防萬一,順便在後頸貼上抑制貼,将腺體遮蓋得嚴嚴實實,再用隔離噴霧上上下下都噴了個遍。

今晚是逃不開要喝酒的命運。

随着醫療技術飛速發展,市場上抑制貼,抑制劑,隔離噴霧和抑制藥物等各類産品層出不窮,且效果很好。既能在日常生活中很好地隔離信息素,減少對他人或他人對自己的幹擾與影響,同時也能讓Alpha安全度過暴躁難耐的易感期,陪Omega度過頻繁的發情期。

而酒精會影響信息素的釋放與控制,容易造成信息素洩露,許忘晚擔心有意外發生,所以還是提前多多做好準備比較保險。

到達約定地點,卻找不到車。直到司機按了一下喇叭,許忘晚才注意到,并疾步走過去。

他想拉開副駕的車門,卻發現怎麼也打不開,正納悶着是壞了還是鎖着。剛想敲車窗說明情況,就見後座車窗緩緩下降,傳來低沉的嗓音,“坐後面。”

助理也坐後排?許忘晚疑惑不解,但還是聽話地拉開後排車門,上車坐好,關門。

說來這還是向柘清調任以來,許忘晚第一次和他出門辦事。如今一同坐在空間對比起寬敞的辦公室,顯得那麼狹窄閉塞的車内。即使這輛全球限量的車後座空間比一般的車大得多,二人之間也存在着一定的禮貌社交距離,但許忘晚依舊心如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響,難以平靜。

車輛朝目的地行駛。

向柘清沉默地遞給許忘晚一個平闆,見人接過就收回手,他微微垂首,指尖時不時翻動擱置在膝蓋上文件材料,确認妥當無誤後就用他那支低調奢侈的專用鋼筆洋洋灑灑簽下名字。

他也換了一身參加酒宴的西裝,手腕佩戴一塊百達翡麗,深藍的表盤随着人的動作和角度變化,時不時反射出窗外掠過的匆匆夜色與燈光。

氣氛靜谧,許忘晚匆匆收回觀察的視線,手裡剛接過的平闆是工作。而工作卻如一場細膩溫和的及時雨,将他内心的浮躁緩緩平息,送來一片平靜安甯。

他很快收拾好心緒,打開平闆,認真看裡面的内容,是一份今晚同出席晚宴的人員名單。

有熟人,也有生面孔,許忘晚快速浏覽,将最重要的信息找出多看幾遍,确保全部容納進腦海。

向柘清又看完一份文件,拿起筆來熟練簽字,結果剛寫完“向”字就已經沒有墨水支撐來寫後面二字了。

向柘清:·····

工作忙了一天,也沒有想到鋼筆墨水會用盡這件小事。加上一向細心的許忘晚助理今天碰巧先一步回家,就更不會有人會注意到這個小問題。

隻有一個孤單的黑色“向”字落在紙上,象征着還差最後一步還沒有完成。莫名紮眼,令人不太習慣。

向柘清有些煩躁的合上筆蓋,剛想叫司機拿過儲物櫃裡的中性筆替換湊合一下,起碼能先把簽名寫完,一支銀白色的鋼筆忽然映入眼底。

向柘清扭頭看向遞鋼筆的人,許忘晚還保持着遞送的動作,平闆被放在他的膝蓋上,他人微微側身,四目相對,許忘晚抿了抿唇,詢問:“用這支先替代一下?”

一支萬寶龍鋼筆,是許忘晚前不久花了一筆小巨款買的。

每天重複幫向柘清的鋼筆吸墨水這項工作,覺得鋼筆的質感還蠻好的,寫字時手感應該也還不錯。于是蠢蠢欲動也想擁有一支好看實用鋼筆,有點不好意思承認的小心思,是因為向柘清所以他才想買。

他不太懂具體怎麼選鋼筆,還專門詢問了對此頗有研究的大學同學推薦,參考了解查詢了好多不同品牌不同型号進行對比,才終于下定決心買下它。

做工優良,出墨書寫流暢,銀白的筆身反射隐約光線,熠熠生輝,不枉費那昂貴的價格,物有所值。

向柘清眼底目光深沉,好一會而才擡手接過鋼筆,唰唰兩下寫完剩下的兩個字。

見人接過,許忘晚輕輕松了一口氣。

因為人才跟着買的鋼筆,如今竟也能如他所幻想的真正派上大用場,這錢花得很值!

悄悄按下心底不由自主産生隐秘的開心與雀躍,他不動聲色轉過身子,繼續低頭認真看平闆裡的資料。

向柘清看完剩下的兩份合同,簽完字就将鋼筆還給許忘晚了。

許忘晚接過,總感覺筆身還殘存對方手心的溫度,久久不曾離去。他将筆放好,轉頭一看,就見身旁的人閉眼假寐,卧靠背墊,微微仰頭。他的雙手交叉環于胸前,長腿恣意敞開,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閑散,微蹙眉間,帶着不易讓人察覺的疲憊。

與辦公室那個一絲不苟,工作認真面色冷淡的向總很不一樣。

許忘晚悄悄瞄了好幾眼他那優越挺拔的側臉線條,為其出衆的長相默默感慨驚歎良久,才戀戀不舍地收回視線,繼續低頭看資料。

重複記憶資料的重點,确保沒有遺漏後,他按滅平闆,依舊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可能是受到身旁之人的影響,也可能單純是一天的工作帶來疲累,漸漸地,眼皮開始沉重,他也開始閉目養神。

汽車繼續向前行駛,不知過來多久,被突兀的聲音吵醒。

“向總許助,三分鐘後到達。”司機盡職地提醒後座的那如複制粘貼閉眼睡覺的兩人。

許忘晚應聲睜開眼,他并未睡着,低頭整理了一下着裝,擡頭,猝不及防在後視鏡對上了向柘清看向他的深黑深眸。

四目相對,視線交織。

許忘晚呆愣一瞬,率先移開視線。

車廂裡依舊沒有人說話,許忘晚卻覺得氣氛莫名有些許尴尬與不自在。

這是一個規模不小的商業宴會,收到邀請函的都是本市有名有規模的企業。其中還有許多都是創海集團商業合作過或打過交道的公司,許忘晚在車上将人記清,并複習了相關的項目資料。

許忘晚幾乎一整晚都跟在向柘清的身旁。

向柘清隻需要微微颔首偏頭,視線好像不經意與他對上。他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的默契,意會神領,将公司、人員、背景以及合作過的項目簡潔明了地低聲告訴向柘清。

向柘清在這樣的社交場合遊刃有餘,交談間隙間時不時會側身低頭,将右耳靠近許忘晚,就能聽見人簡潔的提醒話語,他也能立馬回憶起這段時間手裡經過的相關文件。

許忘晚很少與向柘清距離那麼近,偶爾看着近在咫尺的右耳和優越鋒利的下颌線,以及同樣被抑制貼遮掩嚴實的腺體,他腦子忽然就想到了公司裡很多的同事都好奇的問題。

向柘清的信息素是什麼氣味?

一抹薄紅悄然染上他的白皙耳朵,隐入發絲,無人發現。

身邊的人突然就沉默不語,向柘清保持微微低頭的姿勢,瞥了他一眼,問:“怎麼了?”

許忘晚立刻就回過神來,趕緊摒棄腦子裡奇奇怪怪的,令人羞恥的胡思亂想,回歸正事,“沒事,這位是······”

說完,向柘清微微點頭表示了解了,順便認真端詳了幾眼跟在身邊一整晚,這會兒已經臉紅耳朵紅脖頸紅的Omega,瞥向他杯裡的香醇紅酒,難得聲音帶着溫和,提醒他:“别喝太多。”

可能是喝酒後聲線帶着些許沙啞低沉,借助空氣介質,鑽進許忘晚的耳朵,仿佛帶着電流,讓他全身忽然一陣酥麻。

“沒事,我還沒醉。”許忘晚擡頭與俊美alpha對視。在酒會昏黃的燈光下,向柘清本就精緻的面龐籠罩些許模糊光暈,有莫名的神秘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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