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樂國曾經有這麼一個奇女子,如今無人提及,她曾是權臣的獨生女,神樂國有頭有臉的人物,平甯郡主的閨中密友。
「怕不是姐姐匡我,博俊康真的會經過這裡?」
「妹妹放寬心,些許是遇到什麼事情耽擱了。」
兩姐妹躲在假山後面觀望着,等了許久,心急如焚,隻為見屋裡那位—美男子。
「來了來了」平甯郡主拉着自己的小姐妹迅速蹲下。
「啧,那個公子是誰?擋着我了」
「好像是涵蟬國的廣陵王?」
沈卿塵拍了拍平甯郡主的小腦瓜子,兩姐妹尬尴一笑。老慣犯了,二人熟練的走到偏殿上罰站,不過這次沈卿塵喊住了她。
「今夜,委屈你們在這呆一宿。」
「罰這麼重?!」平甯郡主嘴快說道,一旁的小姐妹拉都拉不住,待着這裡不是更好嘛?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了。
「駿康,你送一下廣陵王吧」沈卿塵吩咐道
「有勞了」
「廣陵王這邊請」
兩姐妹看得饞口水,直到夜裡,小姐妹還在唠叨這個請字,相互扮演着博駿康說這句話。
「這下開心了吧,你可以在我這裡留宿。」
「姐姐,你說他會看上我們嗎?」
「我猜他肯定喜歡我多一點。」平甯郡主自戀道
「那如果我們都老了怎麼辦?變得皺巴巴得,聽說撒雅魯一族的容貌是不會衰老的,到那個時候怎麼辦?說不定我們都入土了……那」
姐妹那亂七八糟的想法讓平甯郡主皺起了眉頭,都想這麼久遠了?自己可沒有想這麼多。
神樂國的女子誰沒有一個能嫁給博駿康的夢呢?
「姐姐,不如我們去一趟水洛鄉吧?人人都說那姻緣樹靈得很……」
「好妹妹,那都是騙人的,哪裡有這麼靈的事情?」
最終她的姐妹去了,平甯郡主沒有陪同,或許那日她一起去了,說不定結局會變的不同吧……
經過調查,她的家族涉及危害神樂國利益,私吞了大批金銀,案件嚴重,全族被判流放,執行人正是博駿康。
平甯郡主也沒有能力改變這場驚心的判決,執行人是他,這無疑是對她姐妹毀滅性的打擊……
「博駿康你出來!」平甯郡主憤怒闖入書房質問道
「駿康你先出去」沈卿塵坐着主位說道
「不許走」
「前朝一黨暗中在收集聖器,眼下已經滲透到我們的國家了。」
「老師說的不錯,聖器已經不見了……敵在暗我們在明,很難抓住他們。」
「你們的事情我不管,我隻知道我的好姐妹不應該落得這樣得下場,她是無辜的!」
「郡主,對不起,我沒有能力把她帶回來。」
「博駿康你在說什麼?你去水洛鄉找過她了?!」
「她被水洛鄉皇室扣下了」
「什麼叫扣下了?!」平甯郡主氣的紅了眼,博駿康怎麼能如此冷淡地說出這句話。
後面的事情讓平甯郡主得知後陷入了絕望,流放的消息不可能傳的這麼快,難道水洛鄉裡面有偷聖器的撒雅魯,是一夥的?!甚至連皇家成員也牽連其中。
姐妹剛到水洛鄉,人生地不熟,加上又不是琨墟廟會,在找姻緣樹的時候便花了一番周折。
「姻緣樹?眼下不是廟會,很少人會來朝拜,小姐你是外地人吧?」
「嗯,我來自壽春城」
「原來是神樂國的小姐,姻緣樹就在哪裡,您直走,朝左看就可以看到了。」
「謝謝大叔」
拐角處,出現了一位奇奇怪怪的小姐,勸她把簪子戴到頭上。她沒有聽,這簪子一直都是這麼戴的,怎麼來到水洛鄉還不讓人戴了?
「姐姐,你們在吵什麼?」思清從店鋪裡面出來詢問道
「這位小姐好生奇怪,怎麼非要與我這簪子過不去?」
「這簪子挺好看的,看款式,你是從神樂國來的吧?」思清環顧一圈說到。
「不和你們說了,我還有事情。」
「等下……」
「我的好姐姐,别人願意戴着就戴着呗,我們快點走吧,要趕不上晚飯了。」
「好吧……應該是我太多心了」
「姐姐喜歡簪子,我們明日就去買的,最近到了好多新的款式。」
與兩姐妹分别後,她順利的來到姻緣樹下,附近空無一人,沾沾自喜的磕了一個頭。
「姻緣樹啊,姻緣樹我的姻緣就靠你了。希望你可以……可以讓博駿康喜歡我多一點。」
「小姐,你一個人?」
出現了一個陌生男人,把剛剛的好心情都給破壞了。
「快快走開,别惹你姑奶奶。」
「我知道你是誰」俯身低語道
「你們是誰?我可是神樂國重臣之女,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敢動我?」
「來人,把太子妃請回宮中。」
百姓避而不及,無論她怎麼叫喊都沒有人理她,活生生的被拖上了馬車。
年輕氣盛的陳将軍聽到這件事情,氣的踢翻了凳子,光天化日之下太子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強搶民女,還是神樂國有頭有臉的人物。
陳将軍拿着刀刃直闖内宮,攔一個打一個,來到隻聽見那姑娘的慘叫聲。
「你們都是死人嗎?」質問門口的衛兵道
「陳将軍,孤還是勸你别多管閑事。」
「陛下,太子這番行徑簡直是大逆不道!」
「她娘家已經被判了流放,沒有人會追究這個事情。」
「就算是罪臣之女也不應該」
「夠了!天岚國是孤做主還是你陳将軍做主,把兵器放下!」
「公道何在!臣今日一定要救下這位無辜的姑娘。」
「你站住!是公道重要還是人命重要?陳将軍你要與整個天岚國為敵嗎?!」
「臣選擇公義」
「好!既然如此天岚國少了一位将軍也無妨,來人,把陳将軍拿下,如有反坑,就地正法。」
一身铠甲神勇無比,力挽狂瀾,生生的要殺出一條血路。
精疲力竭之際,一個身影擋在了前面,陳夫人跪下哀求,被衛兵一腳踹掉了一顆門牙。
「夫人!」
「陳将軍,裡裡外外都是孤的兵,任憑你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去。」
「夫君你快帶這位姑娘走」陳夫人滿口鮮血說道「我斷後」
隻見陳夫人捏碎一個錦囊,殿内瞬間刮起一陣大風,直通房定,掀開一個大窟窿。
二人就這樣被強風刮到了天上,送了出去。
「撒雅魯一族的力量……難道」
「陛下不用多猜,她不是撒雅魯隻不過是一種很古老的古法而已,古到壓根沒有人會使用如此拙劣的技法。」
「國師,你怎麼才出來?人都跑了。」太子質問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麼,但人我已經安排我的弟兄們去追了。」
「那就好,可不能讓她回到神樂國。」
「博駿康來了,你們應付吧,我可不想讓新王一黨的人知道我在這裡。」夜虞輕笑道
陳将軍怎麼都沒有想到,追上自己不是天岚國的士兵,而是一隻從天而降的撒雅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