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和伊達航在海裡比賽遊泳時,櫻島夏希、降谷零、諸伏景光坐在他們跟蹤的那對年輕夫妻後面喝果汁。
萩原研二在教七海光的幾個女性朋友玩海上沖浪時,跟蹤三人組站在貨架另一邊偷窺年輕夫妻買了什麼商品。
娜塔莉·來間和菱川芽衣開開心心地聊自己的學生時,櫻島夏希走進一家餐館,目送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繞去餐館對面那家旅館的誤會繼續監視年輕夫妻。
……
溺死啊。
櫻島夏希手中的筷子不時攪拌着碗裡的涼面,她的眼神卻定在了虛空中。
兇手是打算怎麼溺死受害人呢?
既然來了海邊,肯定要利用大海吧?
直接抛進海裡?
或者按在海水裡死了再……
她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好幾張屍體的照片,都是被淹死的。
櫻島夏希連忙搖了搖頭,把畫面甩了出去:人家受害者還活着呢!
她沒有注意到,面館的女老闆已經看了她好幾眼,懷疑是不是自己放錯了調料,才讓客人完全沒有食欲。
櫻島夏希獨自在面館裡坐了二十多分鐘,就見那對年輕夫妻中的丈夫從旅館大門走出,朝海灘方向走去。
她捏着筷子的手指一緊。
但沒有馬上跟上去。
沒幾分鐘,降谷零從旅館後面走了出來,第一時間看向櫻島夏希。
兩人目光一對,櫻島夏希不動聲色地擡了下下巴,示意海邊。
降谷零大步離開。
櫻島夏希低頭看了看碗裡的涼面,她夾起一根,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降谷零不遠不近地跟在年輕男子後面,跟着他一路來到了海灘附近的一家酒吧。
看着他在吧台前坐下,點了一杯酒,和酒保閑聊了幾句。
降谷零也走了進去,随便挑了張桌子坐下。
有服務生過來問要喝什麼,降谷零點了一杯Commodore(海軍準将)。
沒過多久,服務生就将酒送上。
酒吧裡進進出出的人還挺多的,降谷零慢悠悠地品着酒,微笑着婉拒了過來搭讪的陌生人,似是在享受獨自一人的安靜時光。
他眼角的餘光卻一直注意着吧台邊的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一杯酒喝到了一半,忽地凳子一歪,半杯酒水潑在了恰好路過他身邊的男人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年輕男子連忙起身道歉。
男人看着被打濕的T恤,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你這家夥……”
年輕男子态度誠懇,“我不是故意的,請您原諒,要不,我賠您一件?”
男人:“……”
他扯着衣料擰了擰,不耐煩地說:“賠什麼賠?顯擺你有錢嗎?”
年輕男子神情尴尬,“當然不是,我隻是……”
男人身邊的女人拉了拉男人的胳膊,“算了算了,人家也是不小心的,我們走吧。”
男人瞪了年輕男子一樣,和女人走了。
年輕男子目送他們離開,轉向吧台的酒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酒保回以友好微笑,問他要不要再點一杯酒。
年輕男子說:“那就再來一杯馬丁尼吧,謝謝。”
降谷零安靜地看完了這一幕,他隐隐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海灘上。
七海光等人正在玩沙灘飛盤。
伊達航站在旁邊笑呵呵地看着。
娜塔莉·來間拿着他的手機走了過來,“航,諸伏先生的電話。”
伊達航接過手機。
“怎麼了諸伏?”
手機裡傳來諸伏景光急切的聲音,“班長,我發現了一個險些溺水而死的女性,現在我正和櫻島法醫送她去醫院!”
伊達航變了臉色,“沒事吧?”
“發現得及時,沒有事。”
“那就好,”伊達航問,“你們去哪個醫院?我馬上過來。”
諸伏景光說:“你們不用過來,醫院這邊有我和櫻島法醫就夠了。倒是……”
伊達航若有所思,“案發現場在哪裡?”
“這位女性和她老公的房間,Zero已經過去了,班長你也一起過去看看吧。”
說不定能發現有用的線索。
伊達航點頭,“好。”
手機裡傳來了櫻島夏希的聲音,“伊達先生,麻煩你和光說一聲,讓她們不要過來,我忙完了回去。”
“放心。”
降谷零率先趕到了年輕夫妻的房間。
房門大開,地上有一路水迹。
降谷零走了進去,順着水迹走進了浴室。
浴缸裡裝滿了水。
浴缸旁邊水也流了一地。
Hiro是從浴缸裡把受害者抱出來的,降谷零眉心微蹙,想要殺死她的那個人,是打算讓她溺死在浴缸裡,還是打算溺死受害者後再……
不過因為Hiro來得及時,兇手不管有什麼計劃,都不能實現了。
“降谷。”
伊達航、松田陣平、萩原研二三人很快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