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錯抱着許寄卿走回了客院,許寄卿靠在蕭錯肩上,慘白着一張臉,心尖隐隐作痛。
他已然明白自己的身份,更明白自己的去處,他身後已然無人撐腰。
蕭錯蹭得他愈發絕望。
蕭錯似擺弄玩偶般擺弄着許寄卿。
蕭錯解開了許寄卿的腰帶,眼中沉意愈重,欺身壓上,“怎麼,才□□、過?”
許寄卿看不見蕭錯的神情,隻能搖頭,“沒,”
許寄卿聰明,他不會真認為蕭錯在意,就算蕭錯在意,那也隻是會認為他下賤風騷,如同天底下所有伎人一般。
他似嬌羞,輕聲說道,“望爺憐惜。”
蕭錯笑,打量着烏發雪膚的美人,拿起一旁早已經準備的竹鞭,口口。
許寄卿顫抖着,狠狠壓住眼角的酸澀之意。
竹鞭刺激着許寄卿的神經,忽而發現許寄卿此時确實幹幹淨淨。
蕭錯扔掉竹鞭,将許寄卿翻了身。
蕭錯拍打着許寄卿,“跪好。”
許寄卿一抖,粉面慘白。
蕭錯見許寄卿聽話,揉了揉許寄卿以示安撫,“用力些。”
許寄卿跪伏着承受身後的一切,嘴間溢出細碎的輕吟。
蕭錯高歌猛進,許寄卿哭得鼻涕眼淚都出來了,卻隻是不斷迎合着蕭錯的進擊。
許寄卿邊哭邊用嘶啞的嗓子大叫,蕭錯滿意更甚。
蕭錯終于洩了出來,許寄卿痛感席頂,一時無力竟直直載倒在床。
許寄卿原本雪白的肌膚似隐隐泛着紅光,正嬌喘不止,細密的汗液遍布肌膚,烏發稠密,紅唇張揚。
蕭錯眼眸愈深,他将許寄卿抱入懷中。
好不可憐。
蕭錯輕輕撫着許寄卿的臉頰,見許寄卿雙眸失神,已然一副被玩弄過頭的模樣。
可怎麼夠呢?
許寄卿又被迫承受着蕭錯的一切,粗暴,強硬,以及愛撫。
口口。蕭錯眼底發狠,許意臣,許意臣,許意臣,他要許意臣!
蕭錯比之秦笙要粗暴很多。
許寄卿像條瀕死的魚兒,貪渴,困倦,舒爽,悲哀。
這場持久的戰争以蕭錯的勝利作為結束,許寄卿已然失去任何思考能力。
蕭錯最終還是抱着許寄卿去洗漱。
許寄卿太累了,任由蕭錯為他洗漱,甚至隻得軟軟靠在木桶邊,口口。
欲海浮沉,卻在無情人間。
許寄卿醒來的時候晌午已過,全身酸軟,嗓音嘶啞,他頭疼欲裂,喉幹啞痛,不知為何昨夜發生的一切又再次浮現在他腦中。
許寄卿忽然止不住的幹嘔起來,他趴在床邊,奄奄一息。
外面來了一個丫鬟,許寄卿認識,之前秦笙派她來照顧他。
丫鬟見許寄卿哭得滿臉是淚,唇色蒼白至極,不免有幾分憐惜,“少爺叫奴來找公子,在柳園一叙。”
柳園,曾經許寄卿的住所,曾經他和秦笙的愛巢。
許寄卿想起昨夜秦笙對他視而不見,眼眸裡星光明滅,終是點頭。
許寄卿的衣袍已經被蕭錯撕爛,他穿上房中不合體的衣衫,将自己緊緊裹住,隻除了一張蒼白的俏臉露在外面。
許寄卿見到了秦笙,秦笙衣冠楚楚,眉目暗含憂郁,眼底青黑明顯,乍一見到許寄卿,便将許寄卿拉入自己懷中。
秦笙訴說着他的歉意和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