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寄卿醒來的時候又回到了客院,蕭錯還未回來,許寄卿撐着身體讓下人去廚房熱一下飯食,他今天起來一口水和飯都還沒吃。
他怕他自己活不下去。
許寄卿不想死,他想好好活着。
許寄卿剛剛果腹,蕭錯已然回來,帶進來滿院子都風霜,許寄卿身體繃直,乖巧地起身為蕭錯解下外袍。
蕭錯将許寄卿抱進懷裡,摸了摸許寄卿微紅的小臉,看向一旁的膳食,“你還未吃飯?”
許寄卿并不熟悉蕭錯,他隻能做好一個娈寵的本分,很是規矩,“王爺可曾用膳?”
蕭錯捏了下許寄卿的小臉,“自然,”蕭錯的目光一頓,停在許寄卿露出的脖頸間,見紅白交加,很是水嫩。
不過,蕭錯手上用力,卻不是他留下的。
這小東西,膽子真大。
“你今日去哪兒玩了?”蕭錯坐下,一雙眸漆黑如夜,沉沉盯着許寄卿。
許寄卿輕咬下唇,“奴很累,沒出去玩,王爺可想聽曲兒,奴為王爺唱曲兒。”
蕭錯眸光閃動,“過來。”
又是一夜春情,美人肌膚如雪,眸光如水,風月之歌配着輾轉輕吟。
甚妙,蕭錯勾唇。
許寄卿一連陪了蕭錯好幾天,他有點摸清蕭錯的脾氣,蕭錯為人生冷,寡言少語,雖然在床上愛折騰他,但是下床以後待他還不錯。
許寄卿不太敢出門,他怕秦笙又來糾纏他,至少,在現在這個時候,不能讓蕭錯知道。
許寄卿畫着窗外光秃秃的枝丫,這隻是最簡單的畫藝,有時候蕭錯心情好,會帶着他畫,而許寄卿就一直在模仿。
廢稿扔了一張又一張,好不容易畫出一張滿意的,許寄卿笑得十分輕巧。
可秦笙從窗邊爬進來了。
許寄卿收斂笑容,隻露出一個乖巧的笑臉,“少爺,你來找奴嗎?”
秦笙望着他這幾天日思夜想的人兒,當即将許寄卿擁進了他的懷抱。
秦笙恨不得将許寄卿揉進他的骨子裡。
秦笙将許寄卿抱到榻上,輕輕吻着許寄卿的面頰,發出一聲餍足的歎息。
他的許意臣,他的盡歡。
“我愛你。”說完這句話秦笙已然解去衣裳,擁着許寄卿進入纏綿的情愛中。
許寄卿應和着,不時向外面望去,他太擔心被人發現,卻于心尖又湧起一股刺激感。
在秦笙的綿綿情話中,許寄卿攀上高峰,似一隻快活的遊魚,盡情袒露着他的身體。
快死了,秦笙。
許寄卿腦中隻有一個念頭。
他全然不知,一抹肅殺身影,已經逼近門外,那身影一頓,顯然已經聽見屋内的動靜。
“嘭——”門被大力踹開。
秦笙的臉登時變得驚惶,可最重要的是,他被吓得瞬間疲軟,無力的從許寄卿體内滑出。
蕭錯拔出腰間大刀,秦笙立馬跳下床,身上隻披了件淩亂的外裳,十分無助的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