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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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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法有言,儲君不可無诏擅自離京。既然被聖旨派去戍邊,就得待在軍中。可這個大順朝的太子倒是來去自如,也不知是否得到授意。

“你走吧!盡快将解藥送給我。”

“妹妹安心,我會讓有着‘雲間千裡馬’之稱的念念給你送藥。”

念念?這店确實是什麼都賣,這些日子與之也打了不少交道,買過玉石珠寶、器具、還有宅子,确是涉獵頗廣,可竟還有驿遞的生意,這店怕是背靠大樹,有着官家背景。

“好,太子殿下慢走。”

——

街市人聲嘈嘈,晨霧飄渺虛幻,謝青安在包子鋪坐了許久。刺史之死誰下得‘醉生夢死’查不出來,塢水城的神秘人、财神廟的水牢、美茗樓的幕後之人,還有那‘紅白喜事’的藥來自何處都還未知,住在謝家老宅的那次刺殺留下的活口也隻字未露,皇帝與太子之間好像也有什麼隐情。

“老闆拿幾個包子。”

音色熟悉,身形更是。謝青安辨出籠屜前喬裝的玄舞,這是要去哪裡?張嘴欲喚,細想不妥,這定是去做什麼不為人知之事。

想起方才太子的一番話,謝青安撂下銅闆,遠遠跟着玄舞。

站在‘念念’門前,玄舞徑直上了二樓,謝青安緊跟踏入。

“這位姑娘,此處您不能進。”一半大小子攔在二樓通往三樓的樓梯處。

“我與方才的玄舞姑娘是一起的,勞煩小哥幫我通傳一聲。”謝青安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

小哥見她準确說出玄舞的名字,思索了一瞬,決定還是通報一聲。

“哎哎——姑娘,我還未通傳呢。”

若有古怪,待你通傳别人早已将隐秘之物隐于人後,還能讓我知道。

三樓十分平常,長廊兩邊也就幾個門窗緊閉的屋子,其間一屋傳出玄舞的聲音。

“郡主?您怎麼來了此處。”玄舞驚訝但不慌張。

念念的掌櫃也在此處,對着她恭敬一拜,“郡主,此前失禮之處還望您見諒,實是王爺與林王爺的吩咐小人不敢不從。”

和他倆也有幹系?

桌上擺着銀兩銀票,還有用油紙封得講究的信,更多的是散落在旁還未封存的紙,随意拿起一張,張氏胭脂鋪掌櫃張秦在護心巷養了兩個外室,胡記甜水鋪掌櫃的兒子胡慶文撕了書在家吵嚷着再也不讀書……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玄舞一笑,“郡主,回樓裡再說。”

——

“青安,錦程樓明裡做的生意你自是知曉的,暗裡收集着這城中達官貴人、平頭百姓的大小消息,消息每三日由玄舞送至念念,念念會核實這消息的真僞,若為真,下回送消息的時候就将此次為真的消息折銀錢給錦程樓。”方和睡眼惺忪,坐在床上同她解釋這些。

謝青安絞眉:“可是‘念念’搜集這些作甚?”

“自是賣給需要消息的人。”

錦程樓每日進出的人數以千計,樓裡人每日與之交談,自是能得許多信息,所以這‘念念’是個情報組織,謝青安大為驚異。

“那‘念念’的掌櫃為何話裡提及平嶼和林景川?”

方和勾勾手,示意她離得近些,“因為這家鋪子會把消息傳至東肅。”

謝青安扶着床沿緩慢坐下,腦子像塊抹布一樣被人擰着,東肅搜集大順的情報無可厚非,鄰國之間互相如此,可鄭平嶼是順國人,還欲造反為皇,他怎會猶得别國竊取。

——

回到自己屋中,桌上放着昨夜自己想要吃的餃子,熱氣四溢,顯然是計算好了自己回來的時辰。

“他自有他的道理,我隻管掙錢就行。”

謝青安放下碗筷後,果不其然如鄭平嶼所料,一直坐在書桌前寫寫畫畫直到夜幕低垂。

錦程樓今日那用粽葉折的河燈供不應求,方和更是命人做成了許多樣式,有小船、蓮花、魚兒——并用她的斷脈之法在這燈上寫了許多祝願,若有人想要船隻上有其它字,那便付個定金待第二日來取。而明日就是端陽,夜裡要在河裡放燈,今夜可不是生意興隆麼。

謝青安從後門摸出,還未走兩步,裙角就被拽住,低頭一瞧,“小謝!”

小謝甩着個尾巴,穿了身衣服,脖子拴了根繩,繩子那頭鄭平嶼眉眼含笑望着她,“出門?”

“一起吧!正好遛遛小謝。”

兩人一狗緩步漫于街市,人流湧動擦過二人肩頭,謝青安伸手握住長袖中的那隻筋骨分明的手,“明日我們一起去放河燈吧!”

鄭平嶼摩挲着掌心的纖手,“恐怕不成。”

謝青安斜睨身旁之人,欲将手抽出,鄭平嶼使力制住,溫和一笑,“你義父義母邀我們去書院過端陽,到時晚宴結束,我們再去放燈。”

這還差不多。

——

第二日王簡與許如宜早早的就趕了馬車來接人,不僅接了謝青安二人,也邀請了方和與林景川。

“讓你那護衛都進來,進了書院不必如此謹慎,今日就安安心心過個節。”王簡發話,語氣不容置疑。

鄭平嶼張口欲解釋,不想又被打斷,“我這書院到處都是火器,不必過多擔憂。與思齊書院為敵恐是嫌自己命長。”

“義父真厲害。”謝青安在牌桌上向王簡豎了個大拇指。

“快打牌吧,别說閑話了。”說着就出了個幺雞。

望舒衛齊刷刷出現的場景謝青安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如今二十多人從屋頂樹叢躍下,進了這寬敞堂屋,衆人神色倒也平常。

鄭平嶼擺了擺手,示意衆人随意。

“怎麼還有人不進來?”

謝青安奇怪,還有人?

林景川在隔壁桌大笑,對着王簡抱拳,“明察秋毫啊,王老先生。”随即掏出一枚玉哨——不,金哨。

一聲響過,又不知從哪處隐蔽之地下來了二十幾個人。

這些人頭帶金色火焰型發冠,身着白色金線繡太陽紋窄袖圓領袍,與望舒衛一幹人站在一處,倒顯得望舒衛寒酸得很。

果然是随了林景川的浮誇,這打起架來能撒得開手腳嘛!

王簡眼皮直抽抽,也不知道這孩子究竟像誰?

扶光衛這一進來,這屋子便擠了六七十人,王簡大手一揮,“都别窩在這礙眼,都去馬場。”

馬場開闊,倒是個好去處。

謝青安跟着烏泱人群去往馬場,半途倒像想起了什麼,回頭遞了個快些的眼神給鄭平嶼,見鄭平嶼點頭,她便拔腿又追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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