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李想也沒想,"真的。"
封懷禮得逞的笑了,看着蠶絲被虛掩在下巴,紅豔豔的唇張開,吐出輕淺的熱氣,粉嫩舌尖無意舔過下唇。
封懷禮撲了上去,眼睛緊緊盯着人顫動的眼皮,雙唇停在那顆濕漉漉的黑痣上方,語意嘲弄:“那你來。”
季李驚得睜開眼睛,阿狸的身體像沸騰的火焰,褐黃色眼瞳泛着野獸的欲光,饑餓、愛欲、迫切。
阿狸告訴他:“我想吃掉你。”
季李還處在迷蒙中,這是夢吧,手已經探出去,不可置信的摸了摸男人的臉,熱熱的,指節收攏掐弄起一層薄薄的皮肉。
季李:“我是在做夢吧?”
阿狸被他突然親昵的動作弄得反而無措起來,身體下意識動了起來,順着季李的手指,蹭了上去,臉肉貼到溫熱的掌心,他得寸進尺的偏了偏頭,鼻尖在軟肉上吸弄。
像吸到貓薄荷的大貓,光聞着還不過瘾,張嘴探出舌頭,眼睛緊緊盯着人,慢悠悠的□□。
季李被舔的發癢,尾指抵到人嘴邊,剛用勁摸索,那知被阿狸含到了嘴裡。
“阿狸?”季李被弄得煩了,索性用另一隻手去扯人的頭發,皺着眉頭教訓:“你不要動不動就咬我的手!”
封懷禮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尖齒熟稔的弄上了标記才滿意吐出濕漉漉的手指,後腦勺放到季李手上,有些不滿意,還伸手拉住季李的手,将其放到後勁,整個人完完全全縮到他懷裡。
封懷禮倒打一耙:“誰叫你來得怎麼晚?”
季李見人怎麼沒臉皮,也氣了,看了眼髒兮兮的手,真想擦到他的嘴巴上,又怕送上門被咬一口,隻能退而求其次覆到對方衣服上。
季李疑惑:“我怎麼來得晚了?”
封懷禮眨了眨眼睛,神秘道:“我一直在等你來。你這一次來得太晚了。”
“等我?”季李想了想,如果阿狸是在說做夢見面,那他這次可能是睡得太晚了,可是為什麼要說一直在等他?他不過就做過三次夢。
第一次他被蒙着眼睛,還以為阿狸是個妖怪,第二次能看見了,發現阿狸和封懷禮張得一模一樣,這次,這厮更熟稔了。
季李:“我們就見過三次吧。”
阿狸搖頭:“四次。”
“真的?”季李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每次睡覺都會做夢,還總能夢到這個人。這件事肯定不簡單!
明天他要去問一下系統了。
季李輕輕揉了揉手下溫熱柔軟的頸肉,誘惑道:“那我問你答。讓我滿意了,我就獎勵你。”
阿狸一聽,當即點頭,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歪了歪頭,眼睛亮得驚人,語氣迫切:“那你要獎勵一個,讓我滿意的東西。”
季李面上點頭,“你是什麼人?”
阿狸面上露出疑惑:“不知道,我一醒來,就看到你了。”
季李停下動作,想坐起來。阿狸不滿的探身咬上唇肉,将小痣舔得發紅,才直起身,語氣輕慢:“你快摸我,不然我不玩遊戲了!”
季李捏住人的後頸,軟柿子也是會生氣的!不知道是不是太用力了,阿狸的身體都在發顫,手指輕輕撫在他臉旁,指尖一點一點的蹭。
阿狸雙腿跨坐在腰腹,濕熱的觸感沁到腹肉上,季李放輕了動作,後知後覺撫了撫燙人的皮肉,語氣遲疑:“怎麼了?”
阿狸像是陷入極大的痛苦緊咬着唇,雙眼緊閉着,水汽溢出來細密的眼睫瀕死撲騰在海裡,連氣息也停滞了,半響才像是活了過來,整個人落到季李身上。
柔軟灼熱的似融化的黃油,沁出甜膩的香氣。
季李都不敢再去碰他了,指尖挨到人的後頸都像是帶電般,阿狸反應大極了,雙唇微張,吐出一小節舌尖,紅得灼目。
晶瑩的水絲垂到尖端,緩慢凝出細小的光點,落到唇肉上。
阿狸讨饒,聲音又啞又輕:“我、我錯了。”
季李滿意得收下他的求饒,心裡卻全然不知道緣由,難道,他把人掐出血了嗎?
不會吧。為什麼他的反應怎麼大?
季李面上嚴肅問:“好,我繼續問。就是說,你隻知道自己叫阿狸?你一醒來,就看到我了?”問着,偷偷擡起剛才掐人後頸肉的左手,兩指節圓潤飽滿沒沾上什麼血絲,随機放下心。
目光遊移到人臉上,雙眸泛淚,臉色紅燙,一張嘴,聲音很輕全是喘息的氣音:“對,我、我隻聽到,你叫、叫我阿狸。”
季李勉強壓下奇奇怪怪的心思,不自覺動了動雙腿。
那知,伏在他身子的阿狸尖叫一聲,小腹上濕黏的觸感漫得更甚,完全是水漫金山寺,阿狸卻還是不知,雙手緊緊黏在他肩膀上,白皙指節紅得透粉,指腹肉透進皮肉裡,隻聽到雷鼓的心跳聲。
季李吓得僵直了身子,想了想,手掌停在空中緩慢的撫到阿狸顫動的後脊,輕柔的撫慰着,語氣小心:“好。那你為什麼要咬我?”
阿狸被摸得舒服了,親昵欣喜的貼在人唇邊,留下細細的吻,又燙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