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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上你看書網 > 貴妃失憶後判若兩人 > 第3章 緣由

第3章 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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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嘉三年,除夕之夜,京都阖家歡慶,共賞滿城煙火。

誰能想到,長公主卻在宴會即将結束時口出驚人的請求聖上為她和一個宦官下旨賜婚,那宦官還是罪臣之子,此事一出引起朝中一片諷谏。

嘉興帝和貴妃也拂袖而去。

……

夜深雪重,六宮已是宵靜,唯有長甯宮的宮門燭籠高挂,燈火通明。

此時屋門緊閉,院中卻跪了一地的宮女太監,忽地一聲男人的動怒聲從屋内飄出,引得院中的人皆把頭埋得更低,生怕嘉興帝的怒火燒在他們身上。

李行之在門外焦急的往裡張望。

他也不知為何在宴會上還好端端的兩人,怎麼回了長甯宮便大吵了起來。想起聖上的手段和貴妃嬌弱的身子,他不免有些擔憂。

“高公公,皇上和娘娘吵的這般兇,咱們要不要進去勸勸?”

高成玉白了一眼李行之,拉着他低聲道:“你不要命了!主子們的事,我們哪能跟着摻合,你這不是再給皇上和娘娘添堵嗎。”

“貴妃娘娘還在裡面,奴才怕皇上……”

“住口!”知曉他要說什麼,高成玉蹙着眉趕忙打住他:“你從東宮就一直跟着聖上了,他的為人你還不知曉嗎,皇上可沒有動手打女子的喜好。”

李行之不聽便要上前闖入,高成玉臉色一沉,讓人把他拉住,怒斥:“大膽!李公公你目無君父,口無遮攔。來人把李公公拉下去打二十大闆。”

李行之一聽,一下便焉了下去。

他和高成玉在東宮時就一同侍奉聖上,如今他是聖上身邊的紅人,而他不過是貴妃身邊的掌事太監,論官職他的确可以随意處置他。

西窗剪影,燭火搖曳。

虞清音濕紅着眼眶,嘲弄的望着這個她曾深信不疑的男人:“皇上真是好深的算計。把兄長調回京都,在派人給長公主送信,讓她帶人把陸鶴林帶回公主府,再借着他罪臣之子的身份逼迫他淨身。”

她說着說着眼眶豆大的淚掉了下來:“陸家一百二十八人皆死在斷頭台上,這難道還不夠?你為何就是不願放他一條生路。”

他本不至如此,卻因為她的一封信箋遭受了如此宮刑,從此将困在四四方方的院子裡,淪為公主府一個永遠也擡不起頭的内侍。

若不是宴會上她聽貴女們談起,她可能永遠也不會知曉陸鶴林回了京都還成了一個閹人。

而下手的卻是她眼前這個端着一副好皮囊,世人面前溫潤寬和的皇帝。

“你這是在責怪朕?”啟宴聽着她的質問沉下臉,起身走近,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濕潤的雙眼,問:“朕淨了他的身你就這般難過?”

不過一個罪臣之子就這樣來質問他,她還真是好樣的。

啟宴微彎着腰,擡手抹掉她眼角的淚花,神情冷淡:“朕怎麼不知道你這麼能哭?”

不論是幼時還是進宮後,她何時在他面前露出過這般神情。

感覺到眼前有一片陰影壓來,虞清音不由的後退一步,擡眸看去,便瞧見啟宴那雙幽深的黑眸中帶着肆意冷光把她從頭至腳都審視了遍。

若是換作旁人早就吓得跪地磕頭求饒,她倒是不同,她非但不怕還替陸鶴林來質問他。

見他沒有發怒的迹象,虞清音咬着發白的嘴唇,又道:“陸家乃開國功勳,世世代代皆為皇室效勞,陸鶴林又與陛下有五年的同窗之情,皇上為何就是不能念着與他的情分放他一馬。”

啟宴聽後,冷哼一聲,起身行至一旁的木椅坐下,淡漠開口:“陸家參與慶王謀逆乃證據确鑿,理應其罪當誅。朕難道還能冤枉陸家不成?”

定國公為陸尚書開恩求情,他女兒又為陸鶴林來質問他,他們虞家當真是重情重義。

“至于陸鶴林,朕就是念着情分才留他一命。”

她搖着頭,恨恨道:“是嗎?那你為何又要将他送入長公主府。”

讓陸鶴林成為公主府的内侍還不如砍頭來的痛快。

虞清音轉過身摸了吧眼淚,而又回身重新看向龍椅上的嘉興帝,繼續問他:“那我阿兄呢?他又做錯了什麼?”

年前她忽然收到家中消息,兄長從寒苦之地的北疆回了京都,本值得高興的事卻因為聖上一道聖旨而讓國公府變得憂愁。

定國公世子虞朝,英勇善戰,戰功赫赫。卻因在禦花園的湖塘中救下一女子而被聖上下旨賜婚。

英雄救美本是一段假話,然,世子已有心悅之人,與陳吏書的千金那是郎才女貌,兩情相悅。如今卻因嘉興帝的一句話給硬生生的拆散了。

即便是虞清音求到聖上面前也沒能收回皇命,隻因那落水女子是葉昭儀的嫡親妹妹。

偏偏那葉昭儀才是嘉興帝放在心尖上的人,而她不過是替葉昭儀擋過後宮鋒芒利害徒頂着一個寵妃名頭的擋箭牌罷了。

雖說小事上啟宴都願意由着她,但隻要涉及葉昭儀的事,啟宴便會抛下她去葉之染身邊陪着安慰她。

明知她也會傷心難過,啟宴卻不聽不看,依舊聽信葉家的讒言淨了陸鶴林的身,又因葉之染在殿前哭上兩句,以一句她嫡妹名節為重,便讓嘉興帝下旨給她兄長和葉之苓賜了婚。

君恩榮寵向來都在帝王的一念之差,她自知對不住陸鶴林,但如今的樁樁件件讓她再也做不到與啟宴曲意逢迎。

“那臣妾對皇上來說又是什麼?”她本不想哭的,可還是忍不住落了淚。

壓住心口的疼痛,她偷偷抹掉眼淚,轉過身看着他,直言道:“一個既可以牽制定國公府又可以替葉昭儀擋去一切利害的擋箭牌嗎?”

這話太直白,也直截了當的戳破了兩人之間的那層窗戶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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