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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偷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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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

半開的門處,聲音戛然而止。

玄序望着榻上交疊的兩道身影,本是利索的腿腳登時被釘在了原地,怎麼也不聽使喚。

他家主子怎麼教姑娘殺人,教到床上去了?

玄序咽了口唾沫,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好在太子應是聽到了他這裡的動靜,玄序遲疑着正欲離去時,那墨色背影直起,稍顯慵懶的嗓音應了他。

“何事?”

太子起身的間隙,瞧見岑拒霜玉白的脖頸連着臉頰變得通紅,他擡起眼皮,正撞上岑拒霜羞惱至極的目光。

岑拒霜怒目看着拉開了些許距離的太子,身上附着的熱意遲遲沒能散去,她心頭更是羞惱不已。

除卻至親,她自小還從未與男子這般相近過。即便是同她關系親密的表哥,表哥也隻牽過她的手,她若累了走不動了,表哥便會把她放到小木輪椅上,推着她四處走走,賞花看景。

而她與太子不過幾面之緣,依着少時的過節,她沒在他靠近的時候擡手給他一巴掌已經不錯了。

“孤向來以氣味識人。”

惱火之餘,岑拒霜聽得太子所言,這才知他為何突然逼近——是回答她問“如何認出她”的問題。

想來白日自己昏迷後,被太子帶至竹屋的路上,太子聞到了她身上的藥味,猜出自己是岑家那病秧子,便識出了是她。

所以他言之于她,識人不用眼,而是憑借氣味。

想通這是怎麼一回事後,岑拒霜更覺太子不可理喻。換作常人,照常回答便就好了,像太子這樣二話不說直接撲上來的,她還是頭一次見。

不過這讨厭鬼的行徑向來不按常理,岑拒霜也無可奈何,誰讓她現在是砧闆上的魚肉,任其宰割?

“怎麼,不信孤?”

太子掃了她一眼,“孤每日要見的人何其多,若是挨個用眼睛看才能認出來人,孤這雙眼睛會累醜的。”

說完,太子還擡手撫額,修長漂亮的指節拂過那雙幽邃的瑞鳳眼。

岑拒霜:“……”

這世上像太子這樣好看的人或許有,但像太子自戀成這般地步的人,恐怕隻他一個。

“殿下,您的寝屋已安置好了,是現在過去嗎?”

玄序在旁出聲提醒着太子,岑拒霜心頭一動,太子馬上便要離開了。

待太子回了他的寝屋歇息,她逃出這間竹屋去宴上找表哥便容易多了。

太子是個不講道理的主,他的手下應當不見得會苛待于她,至少從伺候她的那位宮女來看,太子的宮人都是明事理的。

正逢窗處銀月如鈎,倚在竹林東側,岑拒霜瞧着現下時辰還不算晚,宴會應當還未結束,表哥自然也還在宴上。

她規規矩矩地坐在榻上,低下面容藏好自己的小心思,慢條斯理地捋着适才被弄亂的頭發,凝神靜聽着太子的動靜。

隻聽太子應了玄序,折身朝竹屋外離去,那腳步聲踩在青竹鋪就的地闆上,嘎吱作響,一如岑拒霜胸腔裡鼓動的心跳。

直至腳步聲漸遠,岑拒霜悄悄擡起眼打量着四周,除了躍動的燭火,屋内空無一人。

岑拒霜當即起身下榻,又聽門外傳來敲門聲,她打眼瞧去,推門而入的,是跟在太子身邊的那位宮女。

“奴婢來伺候姑娘洗漱更衣。”

宮女抱着盛滿熱水的盥盆入了内,熱霧浮動間,她笑得和藹,“姑娘喚我尤珠就好。”

尤珠?

岑拒霜依稀記得,尤姓,是已逝的太子生母,昭賢皇後的姓。

尤珠瞧出岑拒霜的疑惑,細聲解釋着,“奴婢自幼随昭賢皇後長大,後又入宮服侍昭賢皇後左右。娘娘薨逝前,特賜尤姓于奴婢,但奴婢當時一心所系未被尋回的小主子,便留在了皇宮裡。”

岑拒霜記得,二十年前,太子出生當夜,昭賢皇後難産而死。

想來昭賢皇後與尤珠情誼極深,臨死前也不忘為她這位忠心仆人安置好後半生,願尤珠可以離宮回到尤家安養。隻是随後太子便于宮中失蹤,尤珠也未按昭賢皇後遺願離宮。

太子失蹤,聖上震怒,直至太子三歲時,聖上才在狼窩裡尋到了與狼無異的太子,多年來親自教養。

這些個都是京城人人皆知的皇室往事,其中細節岑拒霜便不得而知。

不多時,尤珠伺候她梳洗完畢,欲要退出竹屋時,岑拒霜叫住了她。

“我睡眠尚淺,不慣人待在周邊,稍有動靜我皆會被驚醒。可否有勞尤珠替我安排一二?”

岑拒霜不用去探查也知,這竹屋附近盡是太子的侍衛,而尤珠的身份正是可以派上用場。

同尤珠交談裡,她能看出太子也很尊重他母親的舊人,一直将尤珠留在東宮,厚遇相待,故尤珠的話,多多少少是和太子的吩咐挂鈎的。

尤珠滿口答應,“姑娘今日勞累,定是需要好生歇息一番的,奴婢為姑娘打點安置便是。”

岑拒霜笑道:“謝謝尤珠。”

待尤珠離了屋,屋内的油燈很快燃盡,餘得一片昏黑。

遠處狼聲漸遠,應是随了太子去了其所住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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