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沒有的。”傅遠安從來沒有聽過他哥談過對象。
沈杳:“你哥明明條件那麼好,26歲一次戀愛都沒談過?”
“可能工作忙?”
被沈杳這麼一問,傅遠安也奇怪,他哥竟然從來沒有交過女朋友。
“那讀書的時候呢?”沈杳現在懷疑他哥跟亭川哥的關系。
傅遠安解釋:“感覺我哥沒有七情六欲,他從小就話不多,唯一的樂趣就是當第一,為此他跟亭川哥鬥了十幾年,最近兩年好像才休戰,還成了朋友。”
“死對頭變成最好的兄弟?”沈杳大概心裡想明白了。
哪有什麼死對頭變兄弟,明明是變有情人了。
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往往那種平時看着對什麼都沒有欲望的人,一旦對一樣東西産生欲念,便會更加執着,欲念也更深。
傅遠安沒有懷疑:“畢竟他們認識這麼多年了,兩家公司又有合作,能成為朋友也正常。”
“……老傅,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你未來嫂子可能會跟你想得不一樣。”沈杳隻能話盡于此。
傅遠安沒有聽明白沈杳的點撥,自顧自想地說:“怎麼不一樣?我也挺好奇我哥這樣的性格會喜歡什麼樣的女生,應該要一個開朗喜歡說話的,不然跟我哥大眼瞪小眼。”
“嗯,也對。”沈杳點頭,開朗喜歡說話沒錯,不過不是女生是男生。
沈杳想,傻點好,以後家裡總要有個傻乎乎的。
—
快十點,都回房間休息了。
許亭川看着手裡的紅酒,笑道:“明明跟小安叮囑過,他們人過來玩就好,怎麼還準備這些,不過這禮物都送到我心坎上,他們有心了。”
“他們幾個都成年了,禮節都懂,不是你說不用他們就不準備的。”
有沒有禮物都不重要,傅遠舟很欣慰這群小孩知禮,會做人。
許亭川小心把酒放好珍藏起來,既然送了,他也坦然接受。
*
栗知韫洗漱完就坐靠在床上。
糖炒闆栗:你在宿舍嗎。
劉嘉文:在的,怎麼了。
栗知韫就想知道劉嘉文在不在宿舍,害怕他跟唐旭單獨出去,于是找了個借口。
糖炒闆栗:如果我有衣服在陽台,幫忙收一下。
劉嘉文:好嘞。
栗知韫還是不知道怎麼開口說。
糾結了半天,删删減減地打字,最後還是全删了。
栗知韫突然想到,要不問問亭川哥的意見。
糖炒闆栗:在嗎亭川哥,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許亭川:怎麼了。
糖炒闆栗:就是,我室友他男朋友出軌了,但我沒有證據,要怎麼告訴他。
在床上躺着的許亭川被震驚到坐起身,一旁的傅遠舟不解?
許亭川:沒有證據确實空口無憑,如果你室友選擇相信你還好說,你跟你室友關系怎麼樣?
糖炒闆栗:我們挺好的,我怕他難過受傷。
許亭川:既然關系好,就要早點告訴他,拖得越久他可能受到的傷害越大。
許亭川:沒有證據可以去找證據,你室友男朋友叫什麼?我在安城還有點人脈,找人幫忙弄證據。
栗知韫也沒有拒絕許亭川的幫助,報了唐旭的名字和學校專業。
許亭川:你在哪看見他出軌的?
糖炒闆栗:臨江名彙酒吧。
許亭川:最晚後天給你證據。
糖炒闆栗:好,謝謝亭川哥。
許亭川:小事。
栗知韫舒了一口氣,等拿到證據就跟劉嘉文說。
這種事情遲早要告訴他的,不能拖。
秦紹弋洗漱完熟練地爬床掀被子躺在栗知韫身邊。
栗知韫把剛剛的事情跟秦紹弋講:“我剛剛跟亭川哥聊了嘉文的事情,他說幫我們弄唐旭出軌的證據。”
“什麼,你找亭川哥幫忙?”秦紹弋怨念:“我也可以弄證據啊,幹嘛找他。”
“我想着他比我們大一點,就想問問他的意見。”栗知韫解釋。
許亭川像知心大哥哥,給人很靠譜的樣子,所以栗知韫就想找他問問。
秦紹弋捏着栗知韫的手指,不滿地問:“你好像很喜歡他?”
栗知韫沒多想,單純隻是欣賞許亭川,回答:“确實挺喜歡的。”
……
他老婆說喜歡别人了!
秦紹弋翻身把人壓在自己身下,眼神占有欲極強:“你再說一遍,喜歡誰?”
栗知韫沒反應過來,猝不及防撞進秦紹弋的眼睛裡,仿佛能從他深邃明亮的眼眸中看見自己的倒影,灼熱的呼吸交纏着。
秦紹弋那句問話喜歡誰,差點讓栗知韫脫口而出,喜歡你。
他是在吃醋嗎。
為什麼要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