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魁地奇沒興趣,裡德爾,不要找借口了。”
“好吧,好吧。”裡德爾煩躁地撓了撓頭發,“那去霍格莫德怎麼辦?您用什麼理由把我留在城堡?”
這個問題其實是出自真心的,裡德爾确實不想再到霍格莫德去了。那裡除了黃油啤酒對他而言還有些吸引力之外,其他的都沒什麼意思。
“有很多,但你最好不要讓我單獨找什麼理由。”
裡德爾聳聳肩膀。
再三保證自己不會在無人陪伴的情況下擅自離開城堡後,裡德爾被斯内普從辦公室裡放了出去。
“去看我訓練也不行嗎?”德拉科疑惑地看了看斯内普辦公室的方向,“斯内普教授一向很寬容的。”
“那是對你。”裡德爾瞪了他一眼。
“看來你隻能等到去霍格莫德的時候了。”德拉科踢飛一塊地上的石頭,“真可憐。”
“霍格莫德說不定也去不了了。”裡德爾裝出一副很惋惜的樣子來。
“不可能,你會跟我們在一起——除非那些老師讓所有學生都留下。”
兩人回到公共休息室,坐在明亮溫暖的爐火旁。
“弗林特!”德拉科大聲喊着剛進來的人,“看看外面的鬼天氣吧——我可不打算去訓練。”
“除了伍德和那群格蘭芬多的傻帽以外,沒人會在這種天氣下訓練的。”弗林特笑了笑,“我明天就去告訴伍德,我們不會和他們打比賽了——因為你的胳膊還沒好。”
裡德爾看了一眼德拉科依舊裝模作樣地吊着繃帶的胳膊,沒說話。
“我知道他們一直在針對我們的戰術訓練,可惜那些全都白費了。”弗林特壞笑着繼續說道,“讓他們嘗嘗赫奇帕奇新的找球手吧!那個迪戈裡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家夥,波特會喜歡他的。”
其他幾個斯萊特林的隊員們互相交換着得意的眼神。
“為什麼?怕赢不了格蘭芬多嗎?”裡德爾有些納悶,“你們的掃帚比他們好太多了。”
“不是怕我們赢不了,隻是伍德這次一定要輸。”弗林特惡狠狠地說道,“伍德馬上就要畢業了,這是他最後一次拿魁地奇杯的機會。他一直按照對付我們的方式訓練,突然換成赫奇帕奇,他赢不了的。”
“所以格蘭芬多在暴風雨中訓練的時候,你甯可帶着我們的隊員縮在地下室裡,隻是為了不讓伍德拿到魁地奇杯?”裡德爾難以置信地看着弗林特,“這樣做你能得到什麼好處嗎?斯内普教授把球隊交給你,應該不是為了讓你用學院的榮譽去解決你個人的恩怨吧?”
幾句話說下來,弗林特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他身後的隊員們面面相觑,似乎隻等弗林特一句話就會對裡德爾出手。
裡德爾看着弗林特冒火的眼神,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
最終,弗林特看了一眼德拉科,什麼也沒做。
“管好你自己,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