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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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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張畢現的方法走,在洞穴跑了半個時辰終于在一處拐角發現了光亮。

走出洞口見幾顆稀疏的樹,樹後一條寬大的河上泛着幾隻畫舫,其上立着各色美麗的女娘,不知聊到什麼,歡聲笑語随風飄到岸上。

“放我,嘔!快放我下來。”

背上傳來急切的拍打,李須韫彎腰把人放下。

腳才落地,張畢現還來不及跑到草叢就吐了出來。吐到面色發青,整個人步子都顯得飄忽才停下。

哆嗦拿着帕子擦嘴,他再次對李須韫的可怕有了更深更頑固的了解。

别開臉不去看飽含怨念的眼神,她清了清嗓子,“這是哪?”

默默直起身四處看,張畢現捏着帕子到河邊清洗,見到畫舫上的招牌,好久才出聲,“廣寒宮……這裡是遠占縣。”

不知何時站在他身邊的李須韫抱着血刀,眺望河面上的花天酒地,挑着眉看向他,“看中那家小娘子了?”

“……我說的是畫舫上的牌子,”他指向一艘畫舫示意她去看,“廣寒宮是遠占縣的活招牌,行商之人無不知曉。”

“做什麼的?”李須韫眯着眼試圖看清桌上的菜色,“酒樓還是曲館?”

“勾欄。”張畢現擰幹帕子,先是看着李須韫,才望着身後黑黢黢的洞,“我們先離開這,一會追兵要來了。”

說着順着河岸往上流走,走着走着總覺得哪裡不對,回頭一看,原來是李須韫還津津有味地站在原地望着畫舫。

看着她腋下夾住的匣子,明白自己不是她對手的張畢現隻好走回去,“不走嗎?”

“走。”說着轉身,隻是眼底有着張畢現看不懂的幸災樂禍。

自知不熟,他沒再追問,與她隔着一臂同行去城門等待查驗放行。

入城後李須韫左顧右看,望着街兩旁生意火熱的大小店鋪,心道望都商街都沒見得有這麼熱鬧過。

空地上支起的棚子高高低低緊挨一起,棚下有買湯餅燒餅,果子飲子的小販,擺出的桌都坐滿人。

看着看着禁不住搖頭,這小小一座縣,有如此盛況真是不可思議。

揉着肚子,她對張畢現說:“我累了,找家店填飽肚子。”

“好。”

因洞穴一事心中繃着條線,他生怕從哪蹦出個人偷襲。瞧見李須韫悠然自得的樣子,反倒沒那麼緊張了。

選了間旅店,他還沒進去就聽見李須韫的聲音。

“夥計給我開間上房,再燒些熱水來,我好用完飯歇息。”

記好李須韫要的菜,夥計笑眯眯地陪在她身旁,“好嘞!貴客是想在房内用飯還是堂内?”

“堂裡吧。”李須韫跟着夥計選了處靠牆的位置,一擡頭便能把大堂裡所有人都看入眼中。

“杵在那作甚?過來坐。”見張畢現呆呆地站在門口看,沖他招手。

挪開長凳坐下,他手裡塞來一杯熱茶,低聲道了謝才問:“冒昧問一句,李郎君是有其他打算?”

“沒有,怎麼了?”她盯着夥計送來的冷食,嘴裡泌出唾沫。

“我見郎君你隻開一間房,還以為你就此與我分手。那我先去開間房。”張畢現還沒離開長凳,對座的人喊住他,“你與我同住。”

懷疑耳朵出問題,張畢現那張木讷的臉頓時有了鮮活之色,“你要和我住一屋?”

“對。你和我,兩人,一屋。”

她貼心得說清楚給目瞪口呆的人聽,掃了眼大堂,坐近對他說:“我怕那些人查到這,你若是一人住遭了黑手,我不一定能及時出現。

你就委屈一晚吧。”

雖然話是這個道理,但他們畢竟不熟,真不熟。要讓他跟李須韫睡在一張床上,隻怕是一夜無眠。

偏偏李須韫說的他憂慮起來,帶着匣子那些人定不會善罷甘休,誰知夜深人靜時會不會有人悄無聲息的入他的屋。

掙紮一番還是妥協,“今晚便麻煩李郎君了。”

“不麻煩,你把飯錢結了就好。”李須韫壞笑。

沒看明白她為何會露出這幅神情,張畢見還苦惱如何還她人情,一聽讓他結錢當即應下。

不多時夥計端着兩大托盤走來,一一擺好,“兩位貴客,這是你們點的虛汁垂絲羊頭、簽盤兔、炒蟹、麻飲小雞頭、藥木瓜、沙糖冰雪冷元子、荔枝膏和甘草冰雪涼水。”

看着一盤接着一盤的菜占滿桌子,張畢見對上李須韫望過來的眼神,在夥計炙熱的視線下結了錢。

“這荔枝膏清甜十足,張郎君試試。”把荔枝膏放到他手邊,李須韫迫不及待端着沙糖冰雪冷元子喝。

盯着她眼裡的愉悅,張畢見垂眸嘗了口荔枝膏,果真清甜。

飯後兩人去了屋,李須韫解下腰背的血刀挂在床頭,指着屏風後冒熱氣的浴桶,“你清洗清洗,我飲子沒喝夠,出去喝幾碗再回來。”

手搭在門上,人退回來看着站在床邊的張畢見,“我就在樓下吃飲子,你安心休息。”

等李須韫下去,張畢見看着緊閉的屋門。抿唇從包裡翻出幹淨衣衫,去了屏風後。

飛速沐浴出來收好髒衣,他坐在圓凳望着床滿是糾結懊悔。

再怎麼不情願還是沒小命重要,他也知李須韫是好意,隻是一想到兩人同塌而眠渾身都刺撓。

幹坐在凳的等到店家挂起燈籠,亮起燭火李須韫還沒回來,他不禁猜測莫不是遇上麻煩了?

在屋内不安踱步許久,推開屋門準備去找人,就從走廊往下瞧見一手拿畫本一手端着飲子的李須韫。

從她桌上層層堆疊的碗,不難看出她是真的愛吃飲子。尋常人一周都不一定喝上十碗,她這桌上最少也有二十碗。

心歎可真能喝,卻被正主瞧見朝他點了點頭。又見她喚來夥計說了什麼,緊接着二樓出現夥計的身影。

“這位郎君,樓下那位喝飲子的李郎君托我轉達你先歇息,他看完畫本才上來。”

複雜的點頭,他解下錢袋問道:“飲子多少錢?”

“李郎君已經付過了。”夥計連連擺手,問了張畢見是否還有事,見他搖頭便下樓繼續看店。

回到屋裡留了盞燈,張畢見脫去鞋拘謹地躺在床裡側,心緒亂飛和房梁幹瞪眼,沒有動床尾疊好的被褥。

李須韫進屋時張畢見已經和衣熟睡,她鎖好門來到床邊扯過被子丢在他身上,沒有上床休息的意思。

懷裡掏出一瓶迷香膏,拔開塞子放置在他枕邊,待到人完全對外界沒有反應,才取下血刀抱在懷裡。

“弄好了?”

桌邊不知何時出現一披着黑袍的人,他手上端着碗荔枝膏美滋滋地吃着。

“嗯,醒不過來,放心吧。”李須韫擡起凳子坐下給自己倒了杯熱茶,飲子吃多了胃确實不适。

“手伸出來我瞧瞧。”男人伸出手掌,讓她放手上去。

抽出手搭在他手心,另一隻握緊血刀,回味茶湯的澀意皺起眉。

“還是那句話,飲子雖好莫要貪多。”

男人給他把脈,初時還笑意滿滿的一張臉慢慢黑沉,不多時眉心緊促,“一年沒見,你就把自己養成半截身子入土了?”

聽出他話裡的責備,李須韫毫無所謂地聳肩,“沒辦法,想要我命的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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