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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冷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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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冬日,窗邊望去,自是一片碎玉飛瓊,如同白鶴的羽毛,堆了一地。

室内也愈發陰冷起來,需要暖爐圍着才不覺得凍腳。早上起來一身的困意纏繞,需要賴床許久。

柳竹蘊一直在床頭看書,知道太陽出來,感受到了點暖意。方才起床。

她換上了保暖的棉衣,裹上了繡金花紋的大氅,忽然看見外頭雪花漫天,一片琉璃世界。想來院子中的臘梅花也該開了,便忘了寒,不顧一切向外跑去。

沉綠趕緊給柳竹蘊手裡塞了一個湯婆子。

那臘梅花晶瑩剔透,在飄雪之下散發着幽香,頗具遺世獨立之感。

沉綠道:“姑娘要采些回去嗎?插在那青瓷瓶中必然好看。”

柳竹蘊道:“這主意真不錯,那個瓶子一泓青色純真罕見,還不知道用什麼花來配呢?今日一瞧果然還是這寒梅合适。”

她出去仔細挑了幾枝。

見到外面一片白茫茫,柳竹蘊忽然來了興緻,把雪球揉作一團,朝着沉綠丢去,沉綠噗嗤笑笑,開始回擊,兩個人在雪地裡滾做一團。

柳竹蘊又搓了個大雪球搜的一下朝林子裡扔去。

可梅林中突然走出兩人,正是嚴承允和方嘉德,兩人正在聚精會神讨論一些朝堂上政策的實施。如今皇帝大了,對于國家的治理産生了很多想法,對各種政策都投入起來,朝堂上的争論聲音也很大。

那雪球和認主一般,直接朝着嚴承允方向沖去,好巧不巧就砸在他的臉上。

柳竹蘊見狀,知道自己惹大事了,吓得捂住了嘴,趕忙找個地方躲起來,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

嚴承允自然遠遠的瞧見了她,裝作沒事一樣擦了擦臉上的雪,旁邊站着的方嘉德一臉的尴尬地笑了,道:“嚴相公琴瑟和諧,宜室宜家,着實讓老夫羨慕啊。”

嚴承允輕笑道:“讓大人見笑了。”

方嘉德笑笑:“那就先說到這兒罷,沒什麼事下官先告辭了。”

“恭送大人。”

送走了方嘉德,嚴承允拎出了躲在一旁的柳竹蘊,捏着她的手腕,道:“不知哪學來的這些淘氣。”

柳竹蘊穿着淡綠色大氅,黑亮的頭發上覆蓋了一層淡淡的雪,本就白皙的臉被大雪映襯得更加通透,如一塊通透琉璃,和手中的梅花交相輝映。

柳竹蘊無話可說,知道是自己莽撞了,怯着臉認錯道:“官人我錯了,我不是故意,剛才真的沒看見官人。”

“真不是故意的?”

“自然不是故意的。”

柳竹蘊真是怕了他,笑盈盈道:“官人臉上的雪沒擦幹淨呢,我給您擦擦。”

她指尖青蔥,所劃過的每一寸地方都彌漫起一股暖意。

朝着他的臉上吹了一口熱氣。

這邊挽住了她的手,

柳竹蘊跳到一邊,又抓了把地上的雪,朝他臉上丢去。

大喊道:“這回是故意的。”

結果自己一個沒站穩,摔倒在雪地裡。

嚴承允忙走過去把她扶了起來,“起來,别着涼了。”

兩人進了院子,在火爐前烤着火,炭火燒得猛烈,屋裡也如夏季一般暖和。

柳竹蘊在火爐旁邊暖手,這才發覺一雙纖纖玉指,竟然凍得通紅。

嚴承允抓過她的手道:“讓你玩鬧,凍傷了怎麼辦?也想一到冬日就生凍瘡嗎?”

柳竹蘊十指不沾陽春水,自然沒有生過凍瘡,不過她卻見過别人有凍瘡的手,不免害怕起來。

柳竹蘊道:“大人的手才是要小心凍瘡。”

嚴承允道:“沒辦法,小時候得的,怎麼看也看不好,所以你要當心。”

柳竹蘊點點頭,爐火溫暖,整個房間都暖烘烘的熏的人軟綿綿。

嚴承允忽然對她的手來了興趣,劃過她手心的紋路。

柳竹蘊笑道:“大人是在看手相嗎?”

柳竹蘊看着他有些僵住的表情,心想,是又說錯什麼話了?

嚴承允道:“不會看,但想來嫁得不錯,夫妻和睦。”

柳竹蘊:“呸,您變着法兒誇自己呢!”

嚴承允道:“過幾日我要出去一趟,十天半個月才回來。你在家注意保暖,别受了風寒。”

柳竹蘊問道:“是什麼事?”

嚴承允道:“朝廷下了政令,要去考察。”

這麼冷的天還得出去,可真是一刻都不得空,柳竹蘊有些不爽,道:“以前從來不和我說的,現在和我說作甚?”

嚴承允道:“你以前不在乎,我就是說了你也不想聽,便不說了。”

柳竹蘊甩開了他的手道:“我難道現在就在乎了?”

“你臉上都寫着,看着明明白白。”

柳竹蘊不提,繼續道:“年關将近,大人可别不回來過節。”

嚴承允笑道:“不僅是新歲,還有你生辰,我都記得。”

“記得就好。”柳竹蘊

嚴承允含笑道:“還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柳竹蘊道:“外面冷,記得多帶幾件衣服。”

“還有呢?”

“還能有什麼?沒有了!”

“等等。”柳竹蘊突然想到了什麼,“大人不一定看得上,這是小時候祖母送給我的玉佩,希望保大人平安。”

嚴承允唇角的弧度漸深,“你送的,我又怎會看不上,我一定好生保管。”

——

臨别時,柳竹蘊披着一件朱紅色的披風,在潔白無垠的雪地裡顯得格外顯眼。

她以往一直愛綠色青色的衣服,這種嬌豔的紅色霎是少見。

嚴承允好奇道:“怎麼穿着這件?我從來沒有見你穿過紅色。”

這件披風還是好久之前做的,本來想着紅色明豔,氣色好,拿到手才發現是這樣張揚醒目,之後就壓箱底了,再也沒有穿過。

柳竹蘊道:“想給官人留個深刻的印象,這樣就可以日日夜夜都思念我,讓你抓心撓肺又見不到。”

嚴承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一直都是個嚴肅的人,很少這樣爽朗得笑過。

他道:“不過是周邊一些地方,半月肯定能回來了,不知道在擔心什麼。”

“好,那大人此去一路順風。”

“嗯。”

他上了車,寬大的車辇劃過厚厚的積雪,空蕩蕩的平地上留下 一道道深刻的痕迹。

掀起帷幔往回看,那抹鮮豔的紅色越來越來小,越來越模糊,最後變成了一朵懸在天邊的紅梅。

————

車行途中,突然有人直直攔在車馬面前。

還以為是有刺客,周邊的侍衛立刻防守起來,誰知竟然隻是一個柔弱的女子。

她衣服破破爛爛的,渾身上下都是傷痕,白皙的臉上被劃了好幾道,身上髒兮兮的,好像剛剛從土裡撈出來。

她對着嚴承允的車辇跪地哭訴:“大人救救我吧!奴婢正在被人追殺,隻有大人能救我了!”

侍衛瞪了一眼,根本沒有打算理她。

嚴承允道:“你是誰?又是何人要追殺你?”

連翹左顧右盼,欲言又止。“這裡沒有别人,你大可放心說。”

女人才顫巍巍開口,“奴婢是之前福甯宮的灑掃宮女連翹。”

聽她這麼一說,他确實有了點印象,隻是太後薨了後,以前的宮女都被遣散出宮了,她來找自己不知所為何事。

連翹道:“大人有所不知,官家賞了出宮,但是姐妹們都意外去世了,官府隻說是被山賊流寇盯上了有财物所以殺人搶劫,但是真相斷斷不是這樣。”

嚴承允道:“你可别胡說八道來污蔑昭儀娘娘,官家賞賜的官銀都是有标記的,就是有人敢搶又有誰敢花。”

連翹繼續道:“其實太後出事那天,奴婢看見了蘇昭儀!”

嚴承允看她一臉死裡逃生的模樣,難道她所說的都是真的?

當時正值太後逼着皇帝把蘇昭儀趕出去,皇帝本想先哄好太後,暫時講蘇昭儀安置在皇陵。可沒想到太後娘娘病逝,這件事也就擱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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