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忐忑地躺下,侯丹雪順勢趴在她的身上,她目光灼灼地盯着無名,無名不禁屏住了呼吸。
但是她等了許久,侯丹雪也沒有吻上來,而是用手指細細描繪她的臉龐。
她的臉有什麼好看的?
無名被這樣對待頗有些不自在,她動了動僵直的身體,侯丹雪似是從幻想中回過了神,如無名期盼吻了上來。
無名擡起手,将她緊緊按在自己的懷裡,與她緊緊地貼在一起。
比起讓侯丹雪纏着她,她還是更喜歡自己占據主導抱着侯丹雪。
無名吻着忘了時間,手掌感受到侯丹雪的後退意圖,她也沒有放開她,惹得侯丹雪不滿地捏她的手臂。
侯丹雪不會武功,她的力氣太小了,無名完全感受不到疼。
但是她的舉動總能讓她變軟。
無名隻覺心尖一顫,手不自覺地卸下了力氣,侯丹雪成功脫離了這個吻。
“小姐……”
“你不是說要任我為所欲為的嗎?”
“好……”
無名隻能放下自己的手,侯丹雪似是有點累了,趴在她的胸膛上喘息。
無名眼巴巴地盯着她,照這樣下去,等到天亮她們也不能将那方白帕染紅吧?
小姐的身體虛,但是她的身體好哇,她難道就要這樣幹躺着嗎?
無名試探着擡起手,侯丹雪沒有反應。
無名的手劃到她的衣服上,她終于察覺到無名的不老實,抓住了她的手。
無名靈機一動想到了理由:“小姐,你衣服上的珍珠太多了,我被壓得難受。”
無名這麼一說侯丹雪也覺得很難受,她之前的神思完全被無名吸引了,忽略了這些小細節。
“那你替我解開。”
“好……”
無名根本不會穿上如此複雜的衣服,她自然不會脫這繁複的婚服,長時間找不到解開的關鍵她忍不住有點煩躁,手在衣服上來來回回地扒拉着。
侯丹雪也有點煩躁,因為無名在她身上摸索的手指。
婚服很繁複,有很多層,為了保持穿着的舒适,料子很輕薄。
隔着很薄的布料,無名的動作讓她的肌膚癢癢的,這股癢意還直通心底。
“不如你直接撕了它吧。”
“啊?讓我……撕裂這樣貴的婚服?”
無名覺得這有些太豪奢了,她不忍心。
“婚期匆匆,這件衣服也是随便做的,你喜歡,以後再多做幾件就是了。”
說着侯丹雪突然笑起來:“不過它的料子柔韌性還不錯,你不會撕不碎吧?”
無名很委屈,這種時候,她怎麼可以小瞧她?
她的武功不是白練的,手部用力輕松就撕裂了婚服。
衣服從背後破了口子,侯丹雪隻要起身就可以褪下衣服,但是侯丹雪一點起來的意願都沒有。
“繼續。”
她像是把這當成了一場樂趣。
無名被她奴役,心底卻搖曳着一股詭異的爽感。
她如她所願慢慢地将衣服撕成碎布,丹紅之下是瑩白,無名望着那片白,突然覺得又餓又渴。
“好了,将這礙事的布料從我們之間抽離出去吧。”
無名抽出了碎布條,衣服上的裝飾擦過她緊貼着的肌膚,帶出些許不适,但是随之覆上來的溫潤觸感撫平了這股不适。
現在她們是真正沒有阻隔地貼在一起了。
侯丹雪休息足夠了,恢複了力氣,貼着無名的身體攀上來,這次卻沒有選擇吻無名的唇,而是吻上了她的額頭。
無名的注意力全被她眼前的瑩潤吸引了,嗯,她們都成婚了,她們都這般親密了,那她現在可以想看就看了吧?
無名的手附上去,她已經摸過不止一次了,卻是第一次一邊摸一邊看着。
侯丹雪因為無名突然的舉措身體一軟,又無力癱倒在無名的身上。
無名聞着侯丹雪肌膚上幽幽的芳香,忍不住美滋滋想到:原來在下面還有這種好處啊~
面前的白就像是無名喜歡吃的小甜糕一樣,無名早就想啃了,現在主動貼上來無名根本忍不住。
她用舌頭去細品,明明沒有甜味,但是因此産生的愉悅卻比吃了小甜糕還多。
侯丹雪已經完全無力去阻止她了,無名還記得她的使命,手向下,挪移到她的目的地上。
用能擰斷敵人脖子的手來賞花實在是風險太大了,無名心裡十分害怕她會摧折了這嬌嫩的花瓣。
不斷湧出的快意讓她暫時壓住了恐懼,她的手覆上去,沾了一手的黏膩。
無名僵硬地停下了手,她越接近那個目的越害怕,心底的恐懼在增生,讓她不自覺停下了動作緊咬雙唇。
侯丹雪不知道無名的恐懼,她因為突然的刺激有了力氣,無名不動她便自己動了起來。
目标不受控制,無名徹底擺爛了,張開手掌任由侯丹雪行動。
她自己總不會傷到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