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膽敢在我血陽派如此放肆?!”一群金丹期的魔修迅速包圍了柳晤言。見他身段清瘦,頭上雖帶着帷帽,無法直視,但仍看得出是個美人兒。
為首的大漢色眯眯地看着柳晤言道:“哪來的美人兒,吸了你的血,怕是銷魂得緊。”
柳晤言見此情景,輕笑了一聲。這血陽派衆人身上,都泛着一股難聞的血腥氣,恐怕是經常吸人血的原因。
“你們是一個個來呢,還是一起上?”柳晤言挑釁道。
血陽派衆人見他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也有點犯怵,一時間竟無人敢上。柳晤言等得不耐煩了,他一躍而起,雪魄離火從他的身上飛速蔓延出,藍色的劍光在血陽派衆人的身體裡時隐時現,不一會兒,祭壇上便隻剩下柳晤言的身影和一堆灰燼。
柳晤言心情大好,數着儲物戒指中的魂魄:“差不多有百餘金丹期修士的魂魄,夠煉一個基礎的魂傀了。”他轉身向附近的城池飛去,打算找個密室煉魂。
不日,柳晤言便到了附近最大的阜沽城城中。他甩下幾塊上品靈石,便進了密室。打開密室中自帶的保護陣法。柳晤言咬破指尖,在空中畫了四道符,分别打在了密室的東南西北角。
做完這些,柳晤言才盤腿坐下。
随着口中晦澀咒語的念出,血色的刺狀光環從柳晤言身下快速展開,鋪滿了整座密室。柳晤言一揮手,将儲物戒指所存的所有魂魄都放了出來。
一時間,密室内滿是鬼哭狼嚎,每個魂魄的臉上都充滿了怨氣,十分扭曲,齊齊朝柳晤言撲來。柳晤言眼睛都沒眨一下,無視着怨魂的啃噬。口中念念有詞,魂魄們立刻尖聲慘叫,凄厲地互相啃噬起來。
漸漸地,透明的魂魄慢慢染上了血色,室内的魂魄越來越少,魂魄們也不再慘叫,而是雙眼赤紅地盯着對方,一口一口地啃食着自己的同類。
十天後,望着已經成型的魂傀,柳晤言十分滿意。
這魂傀的實力已經無限趨近元嬰期,有它幫助,在戰鬥時定能輕松不少。柳晤言張口一吸,将魂傀吸入體内,放在丹田處,用雪魄離火繼續祭煉着,加深他與魂傀的聯系。
重生以來,他還未曾和淩飛度分開這麼久過,這些日子他總是時不時想到他可愛的、犯傻的模樣。柳晤言想了想,果斷朝淩飛度發去了傳音邀請。
“小淩?你什麼時候回門派?”
“我......我這邊遇到了一點事情,可能要晚點了。”那邊的淩飛度吞吞吐吐的。
“飛度哥哥!”一個甜膩的女聲突然闖了進來。
“淩飛度?怎麼回事?”柳晤言雙眼一眯,密室内瞬間冷了十度。
“阿言,你聽我解釋......”“飛度哥哥,這人是誰啊?”“師......師兄”
“師兄?”淩飛度冷笑一聲,面對未婚妻,都改口叫師兄了。
“诶诶诶!柳晤言,不是你想的那樣,總之我這邊情況有點複雜!我回去再跟你說。”淩飛度急急忙忙地喊道,生怕柳晤言誤會了什麼。
柳晤言皺眉,冷冷道:“我來找你。”
淩飛度聞言一愣,結巴道:“不......不了吧,沒什麼事的,你不用擔心。”“地址。”柳晤言冷冷地打斷他,口中吐出兩個字,像放在南極冰凍了一百年一樣,把淩飛度的心冰了個激靈。
“平島州。”淩飛度乖乖奉上地址,又補充道:“你到了平島州給我傳音,我去接你。”語氣中的狗腿都快溢出來了。
柳晤言“啪”的一下就掐斷了傳音。急匆匆地出了密室,踏上飛劍就是趕路。
天空中,藍色的身影疾馳而過,像是流星一般朝着南方而去。趕着趕着,柳晤言不禁有點發笑,我是跟淩飛度待久了嗎,怎麼都變得幼稚起來了。
胸中的怒火不禁消去了許多,不過柳晤言還是打算好好“教訓”一下淩飛度。想到這,柳晤言輕笑了一聲。遠在千裡之外的淩飛度不由打了個冷顫。
旁邊的郁雙雙看了他一眼,奇怪道:“飛度哥哥,這麼熱的天,你怎麼打冷顫啊。”
淩飛度也摸不着頭腦,隻是心中隐隐有些不詳的預感。他歎了口氣,“雙雙,你以後不要叫我飛度哥哥了,我喜歡的人聽見了會誤會的。”
郁雙雙聽見這句話,柳眉倒豎,叉着腰憤憤道:“淩飛度!你别拿什麼勞什子的心上人糊弄我,我可是你未婚妻,從小就定下的,指腹為婚的!”
淩飛度被她的胡攪蠻纏鬧得頭疼:“那都是長輩亂點鴛鴦譜,我一直拿你當妹妹。”
郁雙雙氣得跳腳:“誰要當你妹妹!”哒哒哒地跑開了。
而柳晤言這邊,許久未見的系統發布了第六個任務:“宿主,任務六:請宿主保護郁家,讓其免遭滅門之禍。任務成功獎勵煉丹秘籍一本,任務失敗不做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