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穿的是格子裙，溫潤的臉龐總是帶着包容的笑意，如同細水輕柔緩和。

臉紅會是什麼樣的呢？會不會是他夢見的那樣？為什麼沒有男性追她呢？好吧，追她也不會有結果，他不會同意的。

夢境裡的女性不着衣物，不同以往的嬌笑着，渾圓都在顫抖，她的手被他舉着放在頭頂，她擡眼看他，唇色漂亮迷人，眼神媚眼如絲。

他忍不住了，俯身去吻她，擡起她的腿部，深深地埋進……

其實分開睡還是挺好的。

莫祖突然覺得很方便了。

翌日莫祖特意起了個大早，偷偷摸摸地洗褲子，耳根通紅。

你穿着睡裙，揉着眼睛去廚房，經過洗手間的時候聽到洗衣服的動靜，你有些驚訝的開門。

“阿莫？今天星期六，不用起那麼早。”

莫祖迅速把手裡的東西放下，臉在你的注視下迅速通紅，額嗯似的口吃。你滿臉問号，眼睛下撇看到他盆子裡洗的褲子後，頓時明白過來，臉冒熱氣。

“我，我先做飯。”你趕緊帶上了門。

看你也害羞了的模樣，他害羞的情緒反而減下去不少，甚至有些隐晦的愉悅。

在餐桌上，看着對面安靜吃飯的男生，你詢問到。“最近有喜歡的女生嗎？”

莫祖動作一頓。看你的眼睛意味不明。“有啊。”

你來了興趣，“哦？什麼樣的？叫什麼名字呀？”

見你不似作假的好奇，他面上的笑意略微散去，“你這樣的。”

空氣一凝。你不知道該怎麼說，又覺得不說話可能會更尴尬，哈哈一聲。“……”

糟了，完全接不了話。

“姐姐，你有喜歡的男生嗎？”莫祖問道。

你特别感謝他的下台階。“沒有。”

他一頓，“那以前呢？”

你突然想起何楓庭，面色有些臭。“啊……是喜歡過一個人……隻是那個人是個渣男。”

莫祖沉默了幾秒，“是我出生前的事嗎？”

“嗯。”

“他怎麼對你的？”

你苦苦一笑，“就是不負責任，跑了。”

“什麼叫不負責任跑了？”他追問。

你面色有些緊張，迅速轉移了話題。

索性他也沒追問，隻是默默把問号藏在心底。

臨近期末，天氣變化得快，莫祖幾乎把全身心都投入了學習，明明每天都有鍛煉，卻還是病倒了。

被你接走的時，他臉色通紅發着38.9℃的燒。

挂着點滴，時間一點點走到中午，你先去買飯了。

模模糊糊中，他突然聽到女性的聲音，随即肩膀被不停地推攘，他費力地睜開眼，看到的是位長相可愛的女孩。

她笑着揮手，“我記得你，你是莫叔叔家的兒子！是不是叫莫祖呀？”

莫祖淡淡的看着她，完全就是看陌生人的态度。

她碰了鼻子灰，也不在意。“小時候見過一面，我記得你的胎記，你在莫叔叔家過年，然後就被曉姐姐帶走了。”

聽到敏感字眼，莫祖擡眼懶懶看了她一眼。“不是帶走，我一直都跟着的姐姐。”

女孩啊了一聲，“原來這些年是她一直照顧你啊？我還納悶怎麼就沒看見過你呢，她可真厲害，能照顧兩個孩子。”

莫祖眼神瞬間犀利，“怎麼可能，姐姐隻有我一個。”

“可是她不是懷着孕嗎？當初莫媽媽還生好大的氣，差點跟她斷絕母女關系呢，當然我都是聽我爸爸說的。”

“懷孕？”

“你不知道嗎？曉姐姐高中時候肚子被搞大了，跟家裡人鬧翻後就連書都沒讀就跑了，我爸還說是跟那個男的跑了的呢。”

“簡直就是胡說！”莫祖神情發怒，他的手捏緊，血頓時回流。

女孩吓到了，嘟嚷。“我都是聽我爸爸說的，你别朝我撒氣啊。”

女孩生氣走了，而你剛回來就看到空氣回血這一幕，吓得趕緊叫護士來。

你懷孕過。

可除了他你沒有任何的孩子。

反應過來的他頓時心跳加快。

意識到曾經的異想天開成為現實，他的身體激素驟然上升，興奮地開始發抖。

他就知道。。

媽媽，姐姐，都是她。

那次病後，莫祖更加粘膩你了。

你有些煩惱，跟媽媽提了句。

你媽媽敏銳地察覺出異樣，并且建議你帶他去看心理醫生。“按理說那麼大了有足夠的自理能力，還那麼黏你一定是心理出現問題，要是以後變成個巨嬰，我看你是要給他操心一輩子。”

你想象那個場景，雞皮疙瘩起一地。

還是算了，他總會遇到喜歡的人，結婚生子的，要是因為你還停留在孩童期間，沒有給他完整的人生體驗，你得愧疚死。

可是你還是覺得觀察他，先用語言試探幾番。

“阿莫，最近有沒有女孩喜歡你呀？”

莫祖奇怪的看着你。“有，怎麼了。”

你微微一笑，“那你看誰時有心動的感覺？”

莫祖抿唇看你半晌，聲音有些低落，“沒有。”

你看他表情，内心一咯噔。不應該……完了，八成是戀母情結。

可為什麼以前你沒注意到過？

你努力回想之前的一點一滴。

那些你覺得溫馨的場景，放在任何有這樣大的孩子的家庭裡，貌似都過于親密和歪膩。

你試圖糾正他的思想。“也許，多和其他女孩子交流，你會發現……”

話還沒說完，但莫祖已經不想聽。他站起身來直徑走進自己的房間裡，留下你懊悔不已。

那股深入骨髓的恐懼又蔓延上來了。

莫祖順着門下滑，神經質地啃咬手指，企圖通過痛覺來壓制惶恐，然而一切都是徒勞，女人的話如尖刺一般刺入他的耳朵。

不想，不想去看其他人。

姐姐，媽媽，媽媽，姐姐。

為什麼不能是女朋友。

如果是女朋友就好了。反正她也總希望他耍朋友不是嗎？

他的瞳孔逐漸變得深幽。

幾天後。

拐角處。你還在跟媽媽談話。

“……嗯，已經安排好了，我會帶他去看心理醫生的。”

挂斷話筒，你轉身看到沙發上坐着少年，心一跳，辛好少年耳間帶着藍牙耳機。

應該沒聽到……聽到了也沒關系。你默默想道。

你想過很多，如果莫祖接受治療後對你不再親昵，你該怎麼适應。好像每個家長都要接受一遍孩子的疏遠，隻是你這裡要遲來一會兒。

隻是，心理醫生沒看成。估計莫祖心理比你想象的還要扭曲。

沒想到他居然會對你做這種事。

此刻，莫祖正輕輕地吻你的臉，抓着你兩邊的手壓在枕頭上。你被下藥的身體動不了，隻能看着他一寸寸掀開你的衣服。

不應該這樣。

你内心抗拒着，可是十幾年未碰過的身體已經發熱起來。

“姐姐……媽媽。”

“媽媽……給我吧……”

他一隻溫熱的手掌覆蓋你的胸口，嗓音聽着很色qing。

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