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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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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無法将所有的欠賬全都要回,可她也收回了大部分的賒賬。

季明瑤的臉皮也越練越厚,配合孫掌櫃演戲,因劇情需要,适時掉幾滴眼淚,博人同情,她的演技越來越好,說暈便暈,還時不時便上演的幾出苦情戲碼。

畢竟父親抛妻棄子,她和母親淪為京城笑柄,日子過的窮困潦倒,連買炭過冬的錢都沒有,這樣素材豈不是随手拈來?

經過幾天的努力,她已成功收回了好幾百兩銀子的欠賬。加之賣了錦繡坊所得的銀子,終于湊夠支付了馮員外的賠款,手頭上還剩了四百兩。

剩下的賬都是幾年前的舊賬,不是欠賬之人已經舉家搬遷,找不到人,便是實在拿不出銀子,短時間之内恐難以順利要回。

季明瑤便不打算再出門要賬了,而是拿出一半的銀子交給孫掌櫃,“孫伯,如今雖然不能賣緞子,但量體做衣的活無需依賴鋪子,咱們可上門做熟人的生意。”

孫掌櫃撫掌笑道:“我覺得這個法子可行!三姑娘那一手的做衣刺繡的功夫那可真是出神入化,我還從未見過旁人有姑娘這般的好手藝!”

季明瑤心想她甯願沒有這所謂的好手藝,這刺繡功夫可是母親将她關在房中,燒了她所有的書,關在房中,苦練十年的代價換來的。

倘若能讓她選擇,她甯願用那十年的時間好好讀書。

好在當初父親也曾偷偷教她讀書識字,還不至于成個睜眼瞎,倒是還識得幾個字。

若非是苦于為一家人的生計奔波,為母親多掙點藥錢,她定要将十歲那年落下的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全都學一遍。

好在如今也掙出了一條生路,隻要能多接幾單為人做衣的活,總能維系一家人的生計,再存些銀子,兄長便能娶媳婦了。

她眉眼間郁色也漸漸地散了,雖然仍然穿着那洗得輕薄不能保暖的舊襖,手裡握着那髒兮兮的舊錢袋,但錢袋卻不再是癟的,手中沉甸甸的分量,讓她再次燃起了對生活的希望。

一切都正在朝着更好的方向發展。

這幾日季明瑤早出晚歸在外收賬,根本沒空想起陸文瑾。

不知不覺陸文瑾竟然已經接連七八日未曾登門,也不曾派小厮約她出去,但卻并未遣人來退親。

季明瑤忙着接生意根本沒空想他。

江月芙介紹她為紅玉做衣,紅玉挑了緞子,季明瑤上門量衣,收了定金,第一單生意便算開了張。

從滿月樓出來後,她和汀蘭特意去棋盤街轉了一圈,若是遇見心儀的鋪面,便留心觀察那條街的人流量如何,周圍都有哪些鋪子,再暗暗記下,打算攢夠了銀子再挑選合适的鋪子盤下來,讓錦繡坊重新開張。

買了阿弟最喜歡的炒栗子,買了一壇酒和一隻燒雞,打算等兄長下值歸家給他當宵夜。

今日是季明瑤過的最充實最快樂的一天。

馬車緩緩停在季府門前,遠遠便見芝蘭提着燈籠,伸長脖子,将手籠進袖中,在門前焦急張望,來回踱步。

見到季明瑤的馬車,芝蘭趕緊冒着大雪焦急迎上前去,急得眼圈泛紅,直掉眼淚,

“姑娘可你算是回來了,今日陳林去接小公子下學,卻被二房的管事周四喜強行攔下,将小公子抱上馬車後帶走了。陳林心急追上去找他理論,可周四喜卻說是老太爺的命令,還說夫人卧病在床,無力照顧幼子,要将小公子交給周夫人撫養。”

芝蘭說着便哽咽了,淚珠兒大顆滾落下來,“姑娘是知道的,周夫人一向與咱們大房不對付,這些年更是對夫人有怨氣,若是小公子落到她的手裡......”

季明瑤的胞弟季成宗今年才六歲,是個愛笑乖巧有禮貌的孩子,芝蘭是從小服侍季成宗的,自然感情深厚,聽說季成宗落到了周氏的手中,指不定會受到怎樣的虐待,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姑娘,那周四喜仗着自己是周夫人的親戚,嚣張跋扈,二話不說指使手下的幾個小厮将陳林打了一頓,陳林傷重還在床上躺着。”

季明瑤氣得握緊了拳頭。

如今大房落得如此田地,皆因季明瑤的父親季開朗出走,季老太爺一味縱容偏向二房所緻。

其實季開朗出走,也都是季老太公所逼。

當初季開朗遊曆外出,結識了一個跑江湖賣藝的雜耍班子,喜歡上了那班頭的女兒,與那性情豪爽的江湖女子日久生情,想将那女子娶回家,自然遭到了季老太公的強烈反對,可季開朗深愛那女子不可自拔,甚至不惜放棄擁有的一切,約定和那女子私奔。

當時季開朗已經高中進士,初入翰林,因寫的一手好文章,深受禮部尤尚書的賞識,還有意将原配所生的女兒許配給他。

季老太公答應了這門親事,為了讓季開朗回心轉意,不僅動用了家法,不僅打得季開朗半月都下不了床,還将他關在府中不許外出,強行讓他和那女子斷絕了聯系。

那女子以為季開朗食言,自是心灰意冷,而正在這個時候,女子的父親被人告發是白教的反賊被捕下獄,不久季開朗便收到了那女子的死訊和絕筆信。

季開明傷心欲絕,痛苦消沉的一段時日,後來還是娶了尤尚書的女兒,也就是季明瑤的母親尤氏。

可沒想到就在一年前,一江湖女子找上門來,稱自己的母親重病不久将離開人世,想見季開朗最後一面。

原來那年輕女子的母親便是季開朗的心上人,季開朗年輕時被迫和那女子分開,每每獨處總是忍不住偷偷思念。

更何況,尤氏大字不識幾個,為人古闆迂腐,唯唯諾諾不解風情,雖尤氏主持中饋,照顧家中老小任勞任怨,也算是盡心盡責,但季開明總覺得好像缺了些什麼,生活也是枯燥無味,一潭死水。

是以他再三思量,總是覺得若是不見那女子此生便覺此生留有遺憾,想要陪那女子度過最後的時光。

于是他留了一封信,第二天便辭了官,随那年輕的江湖女子走了。

自季開朗走後,季家二房開始交了好運。

二叔季開暢的生意有了起色,其長子季蘭辭高中探花,就等着瓊林宴後授官,前途一片光明。

當初,季明瑤的父親有出息,季老太公便重視大房,處處壓着二房,如今二房出了個季蘭辭,祖父又将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于二房,縱容二房打壓大房。

二房的周氏一朝得勢處處便打壓季明瑤母女,這一切都是季老太爺暗中縱容促成的結果。

沒想到今日更過分,周氏竟然派人搶走了季明瑤的胞弟。

生氣、憤怒,不甘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季明瑤強忍着怒火,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越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便越是不能讓周氏抓住把柄。

她的一言一行,恐都會成為周氏虐待阿弟的借口。

“陳林的傷勢如何了?可找了郎中?”

芝蘭搖了搖頭,“陳林說已經上過藥了,讓姑娘不必再花錢請郎中了,他也是想着能節省些。”

季明瑤緊緊抿着唇,握緊了塞得鼓鼓的錢袋,對芝蘭道:“趕緊去請郎中為陳林瞧瞧,傷病都不是小事,若不及時醫治恐怕留下什麼病根,怎可在這上面節約!銀子的事以後都交給我來想辦法,今後我定會想辦法讓大家都過上好日子。”

芝蘭感激地看向季明瑤,分明錦繡坊還欠了外債,姑娘更是連為自己的冬衣的錢都省了,省吃簡用,就是為了存下銀子給尤夫人買藥,供小公子上學。

季明瑤明白芝蘭的擔心,将那用舊的錢袋交給汀蘭,說道:“這是二百兩銀子,除去買藥的錢和阿弟的學費,應該夠一家人四個月的花銷。你也别太替我節省了,等我做成了這單生意,還有三十兩銀子的進賬。”

方才為紅玉做衣,收了十兩銀子的定金,等衣裳做成,還會有三十兩銀子的進賬,總之,這些銀子應該足夠全家人安穩度過這個冬天。

可芝蘭卻苦着一張連臉,“姑娘,那周夫人還派人來要錢,說是讓姑娘每月上交五十兩銀子,說是供小公子的吃穿用度的錢,還讓姑娘提前準備四個月的銀子交給二房。”

四個月便要二百兩銀子,這剛到手的二百兩銀子要被周氏奪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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