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雷德在校門口等待着小小姐的放學,對于周遭的窺探視線一概忽略。
他總是會選擇順應時代環境的交通工具來接送小小姐,在木葉忍校,最适合的是忍足徒步。
“阿福!”鏡知由大老遠就看到了銀發管家,跑出去幾步才回過頭給新交到的朋友告别,“小櫻,我們明天見!”
春野櫻露出燦爛的笑容和她揮手,“明天見。”
鏡知由投向了阿爾弗雷德的懷抱。
阿福先是幫她擦去臉頰上的沾着塵土的汗漬,才将人放在地上,牽起她的手,“這邊人有點多,我把馬車停在另一條街了。”
鏡知由順着阿福打開的車門坐進柔軟的墊子裡,從座椅旁的暗格裡摸出一個平闆和耳機戴上。
阿福坐在駕駛位欲言又止,“小小姐,窺伺朋友的隐私并非淑女所為。”
鏡知由頭也不擡,“阿福,作為一位蝙蝠系義警,我以為你應該已經習慣了才對。”
習慣,習慣了什麼,習慣了積極認錯但屢教不改嗎?
阿福收回視線,“需要提醒您的是,距離和斑先生的約定還有半小時,路途預計花費十分鐘,您在洞穴中迷路的時間預計十分鐘,您還有十分鐘監聽朋友的時間。”
“哦,阿福,說不定阿飛助教會在洞口等我呢。”鏡知由已經能聽到聲音了,“噓,别有用心的朋友也是朋友,可以交好但要警惕,這可是外婆教會我的。”
“看來需要和揍敵客女士好好交流下教育理念了呢。”
阿福小聲抱怨着,将和揍敵客女士的談話寫進了備忘錄裡。
為了防止被忍者察覺,這種最新的監聽小零件舍棄了距離和穩定性保證了被掃描時的自毀速度。
但凡檢測到查克拉或者任何力量從上掃過都會自毀的敏銳度。
春野櫻果然沒有立刻離開學校,少年忍者的腳步聲不如成年忍者的無痕。
鏡知由隻通過風吹樹葉的沙沙聲,推斷大約三四個人走到了一處樹葉茂密的地方,大約是忍校後面的小樹林。
“你不該輕易靠近她。”
這是鏡知由的同學A,但她暫時還不能把名字和臉對上。
春野櫻:“我不能眼睜睜看着她傷了自己。”
同學A:“雖然我們都做過那個夢,但不代表着她就是那個人,年齡對不上。”
春野櫻深呼一口氣:“那就是她,喜惡完全對的上号,就連守護大家的決心和嘴角的梨渦都一模一樣。她就是五.....嗚。”
“閉嘴,不要在這裡說出那個名字。”這是宇智波佐助的聲音。
宇智波佐助似乎很警惕,他用寫輪眼檢查了周遭。
聲音斷了。
鏡知由取下耳機,看向前方駕駛座上的阿爾弗雷德,眼裡帶着些許的驕傲與炫耀。
作為她的替身,有些交流不必通過言語,阿福失笑又寵溺地看着自家滿臉寫着求誇獎的小小姐。
“需要承認的是,有些時候,揍敵客女士的真知灼見總令我側目。當然,還有小小姐您的機敏睿智。”
鏡知由哼哼兩下,小腳快要翹到天上去了。
“看來某種未知的隐性潛力在我身上覺醒了,暫時當作影響記憶的能力吧,或許是不自覺美化我的形象那種。”
不需要阿福附和,鏡知由百無聊賴地推測着,“這個村子的人都有挺重的火影崇拜情結,把曆代火影的形象加諸于我身上,或許就是他們夢中的鏡知由吧。”
“真有趣。”
“我開始期待起來了。”
在豐鄉小學拉大提琴固然有趣,帝丹小學的毛利蘭也足夠可愛,但隻有未知才會引人探究與向往。
追逐真相的樂趣,某個大偵探恐怕最能理解。
熟悉的黑黢黢洞穴面前,鏡知由感恩阿福預留她迷路時間的先見之明。
【玩家視界】
鏡知由最常用的技能之一,沒有顯眼的外觀變化,也沒有各種代價後遺症,似乎就是某個自我到極緻的祖宗将世界視為一場遊戲。
鏡知由看着代表着“黑絕”的光點出現在她正下方三米左右的地底。
說實話,如果她今天穿的是裙子,一定會把黑絕助教抓出來當色狼揍。
不過隔着黃土和石塊,又想到黑絕助教的i人屬性,鏡知由隻當這是含蓄的關心。
這個世界上奇奇怪怪的人實在太多,鏡知由自己的祖宗裡就有無數個,早已被捶打出一顆堅毅無比大心髒的鏡知由輕松放下這件事。
隻是走到洞穴裡的岔路口,還是忍不住出聲求助,“黑絕老師,這裡該往左邊還是右邊走?”
沉默了好久,鏡知由堅定地等待着i人的掙紮。
左邊的道路上冒出一個光秃秃的白絕腦袋。
鏡知由眼睛一亮,經過的時候還不忘拍拍白絕腦袋,“謝謝黑絕老師。”
等她走後,被拍的白絕腦袋逐漸被染成黑色,郁悶和惱怒也掩飾不掉黑絕身上散發出的殺意。
“第二次了。”
這個小鬼到底是怎麼發現他的。
不行,宇智波斑不知道為什麼莫名重視這個小鬼,他的偷襲也絕對會被發現,還是先探探情報。
但是,這個小鬼也太會使喚人了吧。
“黑絕老師,這裡怎麼走?”
“黑絕老師?”
郁悶的黑絕後來幹脆放棄了白絕引路的方法,從地底走了出來,沉默地走在鏡知由的前面。
發現小鬼沒跟上,還會回頭看一眼。
這麼差勁,這麼點查克拉,真不懂宇智波斑看上她什麼了。
又不能做月之眼計劃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