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宇智波斑擡手去抓她的小辮子,“照你這麼算,小鬼就乖乖回家玩泥巴去,這些舞刀弄槍的對幼崽來說可太危險了。”
鏡知由:“現在的小孩才不玩泥巴。”
宇智波斑幾乎是被氣笑了,“你給我站好!”
小孩梗着脖子,“我就不!”
宇智波斑:“信不信我明天就搬家,去一個你絕對找不到的地方。”
鏡知由立馬彈射起步,乖巧站直,濕漉漉的眼裡寫滿控訴,“您這樣威脅就沒意思了啊。”
宇智波斑扭過頭沒在說話,察覺到他态度軟化的小孩卻立刻打蛇棍上,一點沒有見好就收的意思。
她湊到宇智波斑看向左邊的眼睛前,“您還把我的辮子扯松了。”
宇智波斑抱起手,陰陽怪氣,“手斷了?還是要我給你綁好?”
鏡知由把手背在身後,相當有求生欲地搖搖頭,雙手在發尾把辮子分成兩份,用力一扯,發繩就回到了它該呆的地方。
辮子的起點還算整齊,但随着它向下延伸,發絲逐漸脫離了束縛,開始向外散開,像是一群頑皮的孩子在逃離老師的管教。
小孩跑去和二尾玩鬧,那隻貓自從知道小孩的名字之後态度就軟化了不少。
鏡知由趴在二尾背上的長軟毛裡,兩條長長的尾巴就像逗貓棒一樣勾引着小孩的手。
嘁,真的是,被貓逗的笨蛋。
宇智波斑試圖挪開視線,結果那縷雜亂的呆毛跳進眼裡就出不去了,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他們宇智波家的小孩出門前都是整整齊齊、幹幹淨淨的。
要是泉奈在的話,肯定就随她意了吧。
但他是不可能溺愛孩子的。
絕不。
最後還是若無其事的走過去,在鏡知由疑惑的眼神中把那簇呆毛壓下去,把右邊那個小辮打理地一絲不苟,才終于感覺好受一點。
鏡知由:喵喵喵?
宇智波斑:沒有寵小孩,隻是強迫症忍不住。
鏡知由拍拍二尾的背脊,“貓貓,你能變小一點嗎,這個體型坐不了車的。”
二尾抖抖耳朵,反倒問起另一個問題,“你為什麼一開始叫我貓又?”
鏡知由翻了個身,“在我去過的地方,經常有名為貓又的妖怪傳說,它有着分叉的兩條尾巴,口吐人言,能夠與死者的靈魂溝通什麼的。”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二尾沒在表示自己被錯認的不滿,她的尾巴從小孩的臉上掃過,卷起鏡知由放到地上。
她的體型不斷縮小,體内的查克拉并未被壓縮,而是溢散在空氣中。
對于查克拉集合體來說,這和自斷一臂差别不大,本質上都是舍棄力量,變得弱小。
就算是被宇智波斑用寫輪眼控制住,她體内有一部分力量也無法被抽離,所以鏡知由來到洞穴的時候,她才是那樣龐大的體型。
“請稱呼我為又旅。”
就像交換姓名一樣,對于尾獸來說,這具有着非凡的意義和信任。
跳進小孩懷裡的藍色貓咪擡起頭,看着沒有意識到其中儀式感的鏡知由提醒道:“你的名字呢?”
鏡知由伸手捏住又旅的爪爪,“我是鏡知由,奇迹鏡知由,很高興認識你。”
然後一人一貓就在當事人面前小聲蛐蛐起來。
鏡知由:“你的傷口還疼嗎?要不要治療術。”
又旅:“雖然我能屏蔽掉大部分的痛感,但是,治療我要!”
鏡知由心痛:“斑老師下手也太重了吧,這麼可愛的毛毛都燒焦了。”
又旅反而替他說話:“我一直不喜歡宇智波的陰性查克拉,他不強硬些我也不可能來到這裡。”
也就見不到你了。
不如說,已經是宇智波斑手下留情的結果了。
所以當年鏡知由身邊的那個宇智波小鬼果然是宇智波斑,她就說那麼讨厭的查克拉氣息不至于很常見。
呵呵,蠢貨守鶴,這次我才是先人一步。
一人一貓被忍無可忍的宇智波斑扔出洞穴,阿爾弗雷德穩穩接住自家小小姐,連帶着小小姐懷裡的貓。
“看來我們家要多一位優雅的女士了。”
又旅:“謝謝你的贊美,我不用進食,隻需要一片安靜的區域。”
阿福:“或許會錯過許多美食哦,相信我的手藝不會令你失望。”
鏡知由:“特别是阿福特制的小甜餅,可千萬不要錯過。”
又旅:“我會期待着的,以及,鏡知由小姐,多的甜食我不會分給你的。”
鏡知由大驚失色,“怎麼連你也要我控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