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能。
沒有平陽公主的同意,他不能。
平陽公主感受到衛青的渴望,以及額頭那豆大的汗珠,伸手撫過他的臉,“衛青,荒唐久了,想念嗎?”
衛青看着平陽公主那雖然被情|欲浸染,卻依然帶着清醒的眼眸,有些事再清楚不過。
饒是如此,衛青如實的道:“想,公主。給衛青。”
帶着哀求的聲音,落在平陽公主的耳朵裡,平陽公主道:“好。”
就那樣一個好字,平陽公主在一時間被占據。有人早已蓄勢待發,不過是征詢平陽公主的同意。
平陽侯府離得平陽公主府上有些距離,抵達平陽公主府時,是衛青将平陽公主抱下來的。
而在平陽公主府,衛青提醒着平陽公主道:“公主,衛青休沐,便讓衛青留在公主府。兩日,公主,衛青休沐兩日。”
平陽公主輕笑道:“好。本宮許你的,何時不算數?”
沒錯,平陽公主許衛青的從來不食言。
“否則,你怎麼上我的榻。衛青,你是不是蓄謀已久?”平陽公主問及于衛青,看着這個記憶中帶着稚氣的人,在不知不覺中長成了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甚至,都開始算計她了。
“是。衛青蓄謀已久。”算計,一開始衛青就沒有掩飾過,他要上平陽公主的榻。
“公主不高興?不高興衛青的算計?”衛青想看清平陽公主,可縱然他們近在咫尺,依然讓他看不清平陽公主,無法确定平陽公主到底在想什麼。
平陽公主輕聲道:“衛青,你記住了,你的算計,未必不會是我的順勢而為。衛青,重一些……”
輕柔妩媚的喃語,随着平陽公主撫過他後背的長指挑起一陣陣酥麻感,叫衛青無法再細想其他。
總歸,他如願了,來日,他也一定會拼盡所有的達到目的。
兩日後的衛青回了上林苑,此後或是半月,或是二十日,衛青在上林苑和長安來回,新年眼看就到了。
辭舊迎新,第一次打赢匈奴的劉徹自是歡喜無比,在宮中大設宴會,平陽公主這一回沒法避。
倒是曹襄還在孝期,并不需要入宮。
平陽公主表示好羨慕,終還是登車入宮。
宮中都是熟悉的人,看到衛子夫領着三位小公主規矩的立在一旁,這其中最年長的衛公主是平陽公主未來的兒媳,這門親事可是早些年劉徹定下的。
雖然平陽公主認為三代近親實在不宜,可看劉徹一臉開心的表露出要成親的意思,平陽主能推辭嗎?
婚事定下,對當時的衛家而言也是一種庇護,劉徹一向深謀遠慮。
男桌和女桌都是分開的,平陽公主居于王太後之下,而平陽公主的對面,是跟平陽公主有三分相像,卻稍顯粗俗的人,平陽公主同母異父的姐姐修成君金俗。
分桌而食,相互也是要敬酒的,往年平陽公主會敬祖母窦太皇太後和王太後,自窦太皇太後去後,隻須一個王太後,剩下的便是旁人來敬她。
而這一次,金俗難得的往前湊,“母親為你的事發愁,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