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 like my soul, a butterfly of dreams,
(你像我的靈魂,像一隻夢想的蝴蝶)
and you are like the word Melancholy.
(你如同「憂郁」這個詞)
I like for you to be still, and you seem far away.
(我喜歡你是寂靜的,仿佛你已經遠去)
It sounds as though you were lamenting,
(你聽起來像在悲歎)
a butterfly cooinglike a dove.
(一隻如鴿般喁喁細語的蝴蝶)
And you hear me from far away and my voice does not reach you.
(你從遠處聆聽我,我的聲音卻無法觸及你)
Let me come to be still in your silence.
(讓我在你的恬谧中安靜無聲)
And let me talk to you with your silence,
(讓我借着你的沉默與你說話)
that is brightas a lamp, simple as a ring.
(你的沉默明亮如燈,簡單如環)
You are like the night, with its stillness and constellations.
(你如黑夜,擁有寂靜與群星)
Your silence is that of a star, as remore and candid.
(你沉默就是星星的沉默,遙遠而明亮)
I like for you to be still,
(我喜歡你是寂靜的)
it is as though you were absent,
(仿佛你消失了一樣)
distant anf full of sorrow as though you had died.
(遠隔千裡,滿懷哀恸,仿佛你已不在人世)
One word then, one smile, is enough.
(彼時,一個字,一個微笑,就已足夠)
And I am happy, happy that it's not true.
(而我會感到幸福,因那不是真的而感到幸福)
機場的大屏幕上滾動着航班信息,電子時鐘的數字不停變化,手冢國光看着安全檢查的隊列,最後向航站樓的入口處看了一眼,仍舊沒有看到雪之下的身影。
他站起身握住了行李箱的拉杆,向特地來送自己的龍崎教練和隊友們滿是歉意地說道,“給大家添麻煩了,對不起。”
“你說什麼呢,手冢,”龍崎教練笑着看向他,“誰也沒有責怪你。”
“我們一定會在關東大賽勝出,取得通往全國大賽的入場券的,”大石這樣同他說道,菊丸好像這才反應過來似的左右看了看,“啊?小不點兒怎麼沒來,阿桃和海堂也是,那些家夥……”
“那這家夥一定,”大石接着說道,向手冢露出一個了然的笑容,“能填補上手冢的空缺。”
手冢向他們一一告别,拉着行李箱轉身準備走向安全檢查通道,但奇怪的是,他走了兩步之後似乎聽到了微小的、熟悉的腳步聲,于是他停下腳步回頭看去,雪之下一路小跑着,金色的長發因為跑動而飄揚着,與外面投來的陽光如同針與線一般糾纏。
他遠遠地看着她的身影,直至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接。
她松了口氣,快步走到手冢的面前,其它的正選隊員看到她的出現同樣意外,大石才剛剛叫出她的名字,她直截了當地開口說道。
“你和迹部的那場比賽上我拍了一張關于你的照片,我打算用這張照片去參賽,因為是你的照片,所以需要證求你的許可,之後我會把照片和許可書發到你的郵箱裡,你可以拒絕,希望你認真考慮之後再做決定。”
“雪之下……”大石有些糾結地看着她,想想也知道手冢在這個時候不一定想聽她說這些關于工作的事情。
“嗯,我會認真考慮,”他應了一聲,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手中的拉杆。
雪之下擡頭對上的目光,泛着光芒的瞳孔輕顫了一下。
“希望你早日痊愈,按時來參加全國大賽,好不容易打下來的門票,可别趕不上車。”
“嗯。”
“還有,”她頓了頓,用手将剛剛跑步時弄亂的頭發别到了耳後,“到了九州之後,給我發一個地址吧。”
手冢隻是看着她眼中令人沉醉的海洋,裡面似乎流轉着他的影子。
夏天就是吹拂着不可預期的風。
他難得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