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你顯得我很無情,不殺你的話顯得你很特殊啊小道長。
我終究還是說出了後面的字:“……殺了你。”
王也的眼神也變了,他也開始認真了,顯然他不可能甘心被我殺。
于是我兩又打了起來,當然,我的殺意少了兩分沒能一下子拿下王也,但是手上功夫還是不停的,我見機會難得,再次将炁化成菜刀試了從傅容偷來的招式。
轉體兩周半,砍斷王也纏着我的風束,漂亮落地後再趕上去砍他!
王也的眼神出現了驚訝,看來他也認識傅容這一招。
看來我掌握得很不錯,我砍了王也一刀,落在了手臂上,暫時是死不了。而我也被他揍了幾下,隻是痛也不重。
正想乘勝追擊的時候,本來間歇期延長的疼痛居然來了一波大的,四肢脊髓都蔓延的刺痛,像是一把刀子插進我太陽穴亂攪,疼得我眼前發黑,刀都掉了,直接撲在了地上,指甲再次插進了地,十根指甲盡數斷裂,嘴唇再次被我咬破。
我不會為了痛苦哭喊,因為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眼淚,從來都不會減輕痛苦,隻會被人看輕。
我伏在地上,疼得眼前發黑還要分心去警惕王也來打我,
過了一會,王也似乎有點猶豫地開口,清朗的聲音在山洞裡回蕩。
“你……到底是怎麼了?”
我咬爛嘴唇,嘴裡都是血腥味,還是那句:“經痛啊,都說月經!”
“……”
王也朝我靠近,我咬牙,疼痛還沒散去,我擡頭看向他,對他露出一笑,他微愣,我使出最後一絲力氣向他襲去,務必要求一擊斃命!
他匆忙地太極勁将我的攻勢化解了,卻還是被我擊中了些脖子上的傷口,悶哼一聲。
我冷冷地警告他:“别想将我帶給哪都通,否則我殺了你!”
在山洞裡幽暗的茶杯燈映照下,我隻能感覺到頭頂的王也的視線似乎停留在我身上很久,或許在想着給我帶給哪都通,然而我腦海裡那把刀攪動的疼痛還沒散去,我想着被他帶下山給哪都通時或許恢複後可以殺了他。
最後,他輕歎了聲,蹲下身來,我又要出手打他,趁機逃走,他卻用太極化解我的力道,邊說:“放心,我不會将你交給哪都通。”我的手一頓,他又說:“但你得先跟我走,我得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然後又補上,“我保證不會傷害你。”
我斜睨他,明顯不信。
他的眼神又想要一掌震死我了,嘴唇微動剛要說什麼,我渾身一震,剛消的疼痛又上來,我眼神都渙散了,本來硬撐的力氣都散了直接癱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他将我撈了起來。
我最後的念頭,當然還是想要活下去的,抓緊他衣領,“下山,避開哪都通,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