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兒爺笑起來,一點也沒尴尬,“我确實找你有點事,你看王大師都睡了這些天,他自己動不了,這個人衛生問題還是要解決的不是?”
我一聽,立馬警惕起來,“你該不會要我給你的王大師端屎端尿吧?我可是有底線的姑娘!”
魁兒爺連忙安撫我,“這怎麼會呢!我徒弟不是照顧着麼!”
我懶洋洋地問:“那到底是什麼事?”我一驚,“你該不會真的想要囚禁你王大師想着他受不了就教你了吧?”
魁兒爺頓時正氣凜然:“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我可是用“誠”打動王大師才行!”
我揮揮手,懶得跟他扯皮。還“誠”呢,要真這樣,王也也不至于被你拐到孤島。
“你知道的,在這荒島上我徒弟過來也不方便但是……王大師的貼身衣物卻是需要每天更換的……”
我聽着,逐漸回過味來了。
意思是,他那勤勞的徒弟,因為一些事情不能太頻繁地過來海島,所以不能及時照顧躺在床的王也大爺。也就是王也大爺不能每天都保持着幹幹淨淨的狀态。
為此,他魁兒爺深表痛心,要知道,對待王也他猶如對待他親爹。
我大言不慚:“那不換衣服不擦身子幾天又不會死人,你王大師不是那麼愛幹淨的人。”
魁兒爺立即為他的王大師辯解:“小露你這就不懂了,那是王大師太忙了才會選擇忽略個人的問題,但是他現在不忙了,我們得給他幹幹淨淨的舒舒服服地躺着,這樣那些奇怪的病症才會早點消失。”
我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你是他兒子嗎?這麼二十四孝。
我可說了我是有底線的,“你自己去幫你的王大師擦身子、洗内|褲不就行了?”
魁兒爺擺手,“那怎麼行?我一個大糙老爺們,就我這種浸滿了市井氣的俗人怎麼能碰王大師呢,而且要是王大師醒來知道是我給他擦身子和洗内|褲的,看着我這樣子他就肯定不想再見到我,那我還怎麼給王大師見到我的“誠”?”
我心想,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我還是說:“那也不用親手洗啊,你拿台洗衣機不就得了。”
“這裡的發電機都用來供應必要的設備了,這種洗衣機的玩意兒太耗電了。”
我:“……”看着他那大臉胡子,還是不答應,“那你讓我一大閨女給他擦身子?這是不是會玷污你的王大師?”
魁兒爺咧嘴一笑:“就你兩這關系……你這是說笑呢……”
反正我就是不答應。
我覺得貧賤不能移,身為女人還是要有點自尊的。我收起動了動的魚竿,釣上一條魚,拿着魚扛着魚竿準備走人。
“……聽說我那個會金睛的朋友還會一種隐蔽自己氣息的功夫,有一次跟蹤人在十幾米内都不會被發現……”
我腳步一拐,立即轉頭,“魁兒爺我一向很尊敬您,你的王大師就是我的王大師,我們這些修道的。早就将男女之别抛卻腦後了……”
這話怎麼有點耳熟?是不是誰說過來着……
看着魁兒爺還沒反悔,我立即拍着胸口應下:“總之我幫你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