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照顧人的手藝十分爛。
津島修治親身上陣體會到了這一點。
享受了一番五條悟這輩子恐怕是唯一一次的伺候,沒多久津島修治就表示這福氣實在太深厚,他承受不住。
于是最後五條悟遺憾地看着津島修治隔着他有一個座位那麼遠。
津島修治朝着五條悟露出了一個假笑:“以前沒有我你也能活得這麼久,由此可見我也不是必須。”
話是這麼說啦,但是能夠舒服一點誰要承受腦子被各種信息塞滿的狀态啊?
懂不懂大腦皮層上什麼都不想是一件多麼快活的事情?
津島修治表示他一點也不想知道,并且讓五條悟學會獨立行走。
五條悟無師自通學會了裝可憐。
津島修治不為所動。
無奈之下,五條悟憤憤将擺在自己面前的吃食全部吃下,對他來說較為新穎的口味這會也不太吸引他了。
很快,五條悟解決了最基本的飲食需求後,飛快地從座位上站起來,随後又落座在津島修治的身邊。
這下,津島修治沒有拒絕他的靠近。
再度享受到無下限失效狀态,五條悟倒是蠻開心的。
即便年紀還小,津島修治本質上的惡劣性格在這個時候又冒了出來。
他擡手就想要将手搭在五條悟的後頸上,下一秒就被五條悟整個人甩在了地面上,
劇痛讓津島修治皺緊眉毛,但沒有說什麼。
将人按在地面上,五條悟很快就松開了按住津島修治脖子的手。
他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看你那麼聰明,我還以為你會知道,沒事的時候不要試圖去捉弄人呢。”
從記事起,五條悟就在學習在萬不得已的時候,應該如何保全自己。
哪怕他未來定然是能夠成長為咒術界的最強,但最強也是有着弱小期到強者的這一過渡的。哪怕他這個過渡期比普通人來說要短上許多,該有的東西也都是會有。
于是乎,即便年紀還小,五條悟也不自覺地學習了很多。
例如脆弱的地方一定要保護好,有陌生的氣息預備對自己動手,要第一時間确保對方沒有動手能力,必要的時候殺了對方也沒有關系。
能夠對他動手的大多數都是詛咒師那群見錢眼開的家夥,難不成日本官方還會因為這群人來找他一個五條家的繼承人的麻煩嗎?
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津島修治拼命地咳嗽,看到五條悟皺着眉頭訓斥的時候,甚至還露出了一個笑。
“這不是很好嗎?在剛剛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了天堂。”
五條悟抽了抽嘴角。
他都快把你掐死了,你當然能夠看到天堂。
五條悟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你還是安分一點吧,就你這副小體格,對上你哪怕用不了無下限我都能輕易把你送去三途川。”
即便年紀還小,小咒術師的體術水平也不是津島修治這個菜雞能夠搞定的。
哪怕這家夥真的想對自己做點什麼,沒有其他人的幫助,那也是做不到一點的。
“咳咳,那也不錯的樣子。”
五條悟若有所思地看着津島修治,隻當沒聽到他方才那些明顯不是很正常的話語。
“我說,你要不然鍛煉一下身體吧。”五條悟伸出手碰了碰津島修治汗涔涔的臉頰,露出些微嫌棄的神色,“就你這個小體格。”
他伸出一根手指:“我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按得動彈不得。”
津島修治甚至還笑出了聲:“那怎麼了?需要我誇誇你嗎?”
五條悟隻當沒聽見,他伸出手将津島修治整個人拽了起來,他都快要蹲麻了。
“那就這樣吧,在我離開之前,我來訓練一下你。”
津島修治不由戰術後仰,幹巴巴地說道:“哇哦,這可真是吓人。有必要恩将仇報嗎?”
五條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恩将仇報?恩在哪裡?”
他們之間有發生什麼故事情節被他忽略嗎?
而且不管怎麼看,真要遇到什麼困難,那也是他救這個家夥的概率更大吧?
津島修治朝着五條悟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去看桌面上擺放的已經吃完還沒有撤去的餐盤,說話的聲音十分铿锵有力。
“一飯之恩怎麼不叫恩呢?”
你這麼會道德綁架,你家長知道嗎?
五條悟突然笑了一下。
時刻注意他的津島修治也被這笑容笑得恍惚了一下。
随後津島修治就見五條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