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啊,怎麼不報?”
“那我就将你的體能拉上去,讓你有即便面對危險的情況下,也能夠有能力進行逃脫。怎麼不算報呢?”
這分明算是對他的折磨吧?
津島修治很想這麼說,然而不知道為什麼,最後他還是保持沉默。
“那祝你成功吧。”
于是乎,兩人見面還不到半天的時間裡,五條悟就已經為津島修治制定了十分詳細的訓練計劃。
津島修治訓練,他看着,偶爾充當一下陪練。
五條悟信誓旦旦地表示:沒有什麼是比親身經曆更容易讓人成長的了。
腦子記不住的東西,那就讓身體去記好了,多揍幾下,身體肯定能夠記得住的。
尚且未曾遭遇到體能訓練的毒打的津島修治從一開始的毫不在意到最後用盡了腦細胞去逃離五條悟躲避這家夥的熱情教導,隻用了不到三天的時間。
雖然在觸碰到津島修治的時候,會讓無下限和六眼同一時間失效,津島修治身上沒有咒力,按理來說,五條悟的六眼是看不到津島修治的。
但就跟五條悟在初次第一面的時候,就察覺到連津島修治自己都不知道淡淡的異能力,異能力和施展異能力後所遺留的痕迹在這一刻仿佛頂替了原本咒力的作用。
也就是,五條悟在津島修治或者說這個世界越久,異能力在他這裡逐漸就和咒力畫上了等号。他可以直接在人群當中分辨出異能力者。
隻是到底能不能看出異能力者的異能力是什麼,那還需要有更多的實驗例子。
畢竟擺在他面前唯一可以讓他研究的隻有津島修治這麼一個能力特殊到直接暫時性讓他的六眼和無下限失效的家夥。
随着津島修治開始繞着五條悟走後,五條悟對這個宅院的了解程度也逐漸增加。
以及他總算是知道了津島修治的名字。
再一次将津島修治從某個暗道揪出來,五條悟興緻勃勃地看向神情萎靡不振的津島修治。
“原來你叫津島修治啊,說起來認識這麼久了,我才知道你的名字呢。”
隻知道五條悟姓氏五條的津島修治哼笑了一聲,他瞥了一眼五條悟,不明白這個同樣沒報名号的家夥在驚奇些什麼東西。
難道這家夥就很主動報上了姓名嗎?
就在津島修治這麼想着的時候,就聽到五條悟漫不經心地說道:“想知道我的名字就直接說嘛,我又不是不會告訴你。”
“我叫五條悟,你還是可以叫我五條啦。畢竟你好像很喜歡叫這個名字。”
反正這裡隻有他一個五條,絕對不會出現喊一聲五條一群人回頭的尴尬場面。
“哼。”津島修治趴在桌面上,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樣子,“五條,我不想訓練體能了,再訓練下去我感覺我要死了。”
到底是誰家訓練小孩會這麼往死裡訓練啊?
五條悟不明所以地看了津島修治一眼,六眼上上下下地打量津島修治,用一種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說什麼呢?我很有數的,根本就沒到你的極限嘛。”
聽到這話,津島修治都要原地跳起來了。
“你也太惡毒了吧!居然對我這麼殘忍。”
誰家好人訓練小孩踩在身體撐不住前一點點訓練的?
五條悟不明所以:“很殘忍嗎?你這麼弱,對你下手不狠一點才叫殘忍吧?”
而且有六眼時刻盯着津島修治,他還是很克制的啦。
要真按照他以前的标準來看,五條悟都要懷疑津島修治會因為訓練而死。
“人真是脆弱的生物啊。”
被歸類于脆弱生物的津島修治扯了扯嘴角:“我這麼脆弱真是對不起啊。”
五條悟點了點頭,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家四歲小孩都能把你吊起來打。”
津島修治:還吊起來打呢,你家難道是殺手世家嗎?
五條悟:“總感覺你在思考一些很失禮的事情啊。”
津島修治十分鎮定地将腦袋往旁邊轉了轉,看向别處。
“是嗎?那一定是你的六眼出了什麼問題吧,你一個草履蟲的大腦能夠判斷出什麼東西來?”
都被罵草履蟲的智商了,五條悟要是再看不出這家夥在嘲笑自己的腦子,那就真成傻子了。
五條悟獰笑地走向了津島修治。
“看起來你今天還是蠻有活力的嘛,既然如此,那津島小少爺就過來和我對對招怎麼樣?”
津島修治見勢不妙也不再跟具屍體癱在桌面上了,他就像是打了一劑腎上腺素一樣飛快遠離了桌面,轉身就朝着院子外邊跑。
“哈?今天的訓練量已經超标了吧,這種加訓屬實沒有太大的必要。有這個時間還不如讓我多看點書。”
“哈,别以為裝作一副很喜歡讀書的樣子就可以擺脫我,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最不喜歡讀書了。那些東西那麼簡單,你翻了一次還會想看?”
“當然,我超愛的。”
讀書可太好了,他超喜歡讀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