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之前,若津島修治是五條家的人,五條悟無所謂家裡會有這麼一個不願意提升自我實力的族人,總歸他都能保護好的。
但除了自己一眨眼就到了個不知名的地方,世界背景都随着換了個地後,五條悟頓悟了。
與其等着他來救,不如讓自己救的人提升自我,反正不能像津島修治這樣輕松碾死才行。
于是,在津島修治的抗拒下,五條悟的手把手教學,轟轟烈烈地開始了。
一場體術指導結束後,五條悟端坐在椅子上面,在他的不遠處,津島修治整個人趴在桌面上,眼睛死死地盯着五條悟,試圖用眼睛殺死他。
這種視線對五條悟來說那叫一個無痛關癢,甚至還好心地将自己翻出來的傷藥往津島修治的方向推了推。
“别光趴着啊,給自己擦擦。”
“你看我這樣子,能是我自己擦的嗎?”
五條悟想了想,發現他說得很對,于是勉為其難地說道:“那我幫你?”
方才還趴在桌面上怨氣深重看着五條悟的津島修治,這下宛如一個被點着尾巴的貓咪,一下蹿得老高,精神十足地往房子裡面跑。
“不用了,我等會兒找人幫我弄!”
讓五條悟幫他擦藥,他怕不是得産生二次傷害。
這個被嬌養着長大的家夥怎麼會伺候人?
對于津島修治的嫌棄,五條悟頓時産生了一種不服氣的心思。
他五條悟可是無所不能的!不就是給人擦個藥嗎?
這有什麼難的!
想到這裡,五條悟氣勢洶洶走進了津島修治的房間,在他驚恐的表情下将津島修治手中的藥搶了過來,扒拉掉津島修治的衣服準備給人擦藥。
津島修治有些氣急敗壞。
“你是變态嗎?”
怎麼還跑到房間裡面扒人衣服的?
五條悟的臉已經漲得通紅。
因為接觸了津島修治,無下限和六眼被動解除,想要給人擦藥就必須盯着津島修治瞧。
五條悟深吸一口氣,惡狠狠地瞪了津島修治一眼。
“我給你擦藥可是你的榮幸!知道多少人沒有這個待遇嗎?”
津島修治突然安靜下來,幹巴巴地說道:“我想你說的應該是全世界?”
“不過他們沒事要你幫忙擦藥做什麼,腦子有病嗎?知道你不會擦藥還要自虐。”
五條悟沉默了。
“不會說話可以不要說。”
他擠了一大堆藥膏出來,一管的藥膏落在津島修治的背上,帶來絲絲涼意,随後就是肌膚揉搓。
津島修治猛不丁打個顫。
聲音聽着都在發抖:“你在謀殺我嗎?”
“瞎說什麼呢?我要謀殺你的話用得着費這麼大勁嗎?”
五條悟瞪了津島修治一眼,手上沒停。
津島修治龇牙咧嘴了好一會兒,最終無奈道:“行了行了,不勞您大駕了,我自己來行嗎?”
津島修治艱難将自己身體撐了起來,毫不猶豫地将五條悟推了出去。
“你就該上哪玩上哪玩去。”
卧室門在五條悟的面前扣上,門後的男孩還不忘警告五條悟。
“你離我遠一點,不許偷看。”
五條悟聞言,不由撇了撇嘴。
“你當我想看你那弱雞身材嗎?”
“有什麼好看的?”
津島修治冷笑:“那你倒是别看啊?”
五條悟不由噎住。
六眼想看到什麼,那也不是他能夠控制得住啊?
最終,為了不被津島修治從卧室出來後一個勁嘴個不停,五條悟最終還是乖乖地離開了這個小院子。
哼,他才不是因為怕了津島修治呢,隻是對這家夥的身體一點興趣都沒有而已。
離開前,五條悟不由掃了津島修治的房間,重重地哼了一聲。
而在他離開後,緊閉的卧室大門打開了又關上,顯然津島修治對五條悟也沒多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