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枕着兩個軟枕,擡手在眼前晃動的八塊腹肌上遊移,又在上翹的大胖筍尖上輕捏了一下,輕喘着說:“少将,放松些,别這麼緊~張~”
卡斯蒂爾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呼…你故意的,嗚啊……别,别碰那兒。”
美色在前,有正規結婚證的安瑞笑着握住卡斯蒂爾試圖後撤的腰,原位将他放下去。
卡斯蒂爾上身微弓,難耐地皺起眉,頭靠在安瑞肩頭無聲的喘息。
“…你混唔。”
“來親親。”
安瑞笑着攬住他,用嘴堵住他想罵自己的唇。
……
“喝些水?休息一下?”
不知淩晨幾點,窗外開始泛白,卡斯蒂爾起身從床頭櫃上的保溫水壺裡倒了一杯溫水遞給躺在床上的安瑞,自己則披着安瑞的睡袍坐在床邊慢慢喝水。
房間裡的味道經過一晚上的發酵變得濃郁混亂,讓蟲聞的頭暈腦脹。
安瑞端着水杯靠坐在床頭,看卡斯蒂爾敞着睡袍,絲毫不知羞地走來走去,将房間裡的空氣淨化功能打開,又從奉命守在主卧門前的機器蟲手裡給自己端來一盤芒果千層蛋糕。
安瑞接過蛋糕盤悶不吭聲地吃着,視線在卡斯蒂爾腰間打量,心中腹诽:這就是雌蟲的體力嗎?做的時候看上去一副受不了的樣子,這才幾分鐘體力就回滿了?
他放慢吃蛋糕的速度,仔細感受了一下自己有一點點酸軟的後腰,感覺之前誇下海口說的一周時間多多指教是在給自己挖坑。
按着頻率做一周多,腰子得廢。
“怎麼了?不好吃嗎?”
卡斯蒂爾三兩口将一大塊蛋糕解決掉,看着一臉凝重的安瑞好奇問。
安瑞擡頭看他絲毫不抖的手和精神攢攢的眼睛,愁的搖頭:“沒事,很好吃。”
他四處看了下,沒找到被他們丢掉的光腦,隻能看向窗外,看天色辨别時間:“我們休息一會兒吧,我有點困。”
“好啊。”
卡斯蒂爾接過他手裡的空盤子,交給主卧外的機器蟲,回來就看到安瑞穿着白色浴袍站在浴室出來,周身一股水汽。
安瑞打了個哈欠,雙眼迷蒙的說:“我洗完了,你去吧。”
“怎麼不等我一起?”
卡斯蒂爾貼上去讨了個親親,鼻尖蹭着安瑞的鼻尖低聲問。
安瑞擡眼看着他,推着他進浴室,沒好氣地說:“和你一起,一會兒别想睡覺了。”
等卡斯蒂爾出來,就看到安瑞窩在紅絲絨被裡睡得正香,他走過去,輕手輕腳地上了床,伸手抱着安瑞,将頭埋在他胸口,在安瑞信息素的包圍下進入夢鄉。
這一晚,他的情|潮短暫的得到了滿足,想要完全還需要八九天左右。
卡斯蒂爾鼻尖在安瑞蟲紋處蹭了蹭,深吸了一口氣後惬意地想:可惜雄蟲不像軍雌一樣,能做到不吃不喝連做一周。
他想着過去幾小時的極樂體驗,不知不覺間又熬了兩個小時才慢慢睡着。
*
翌日,安瑞被一陣食物香味喚醒,睜眼就看到卡斯蒂爾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金絲面站在他身前。
“咕~”
七拐八彎的腸鳴聲響起,安瑞一手按着腹部,睡眼朦胧地深吸了一口氣,被香味勾的瞬間清醒,噌的一下坐起身。
“快去洗漱,起來吃飯吧。”
卡斯蒂爾将面放到牆角的茶幾上,跟在身後的機器蟲們将其他飯菜一一放下,随後快速撤退。
安瑞從床上下來,邊向衛生間走邊問:“現在是什麼時間?”
卡斯蒂爾:“下午一點。”
安瑞揉揉餓扁的肚子,怪不得自己這麼餓,原來這頓不是早飯,是午飯。
五分鐘後,洗漱完畢的安瑞穿着乳白色的新睡衣坐在布藝沙發上,對着新鮮出鍋的金絲面吞口水。
清澈金黃的大骨湯泛着誘人的油光,翠綠的細蔥段漂在湯面,褐色的菌菇被切成片狀和肉沫一起堆在面中央。
安瑞端起碗,輕輕将蔥段吹開,喝了一口鮮美的面湯,随後麻利的用筷子挑起一縷細可穿針的面條往自己嘴裡送。
細膩爽滑的口感和安瑞地球老家吃過的一模一樣,他左手朝一旁笑着看他吃飯的卡斯蒂爾豎了個拇指,右手慢條斯理地繼續挑面、吹涼、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