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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 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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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宛央擡起了眼眸,心中莫名覺得委屈,她強忍着淚水,語氣不善地說道:“你還知道回來啊。”

聽到顧宛央說的這句話,李瑾修眼眶突然就紅了,他喃喃自語了幾個“我”字後,喉嚨裡發不出一點聲音。

“你為何不說明去哪裡了,也不留個聯系地址,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很久啊!”顧宛央把這近一年來的委屈全部發洩了出來。

鄭奎一見情勢不妙,趕緊退出包廂,并貼心地關上包廂的門,這是殿下自己要解決的問題,他可不想被株連。

“一個不滿意就離家出走,能的你了。”顧宛央繼續輸出,也不管有沒有道理。

“我......我......”

“你什麼你,你的契約精神呢,你跟我合夥開食肆的,開到一半把合夥人扔下跑了,你這樣對嗎?”顧宛央氣不打一處來。

“你走就走了,至少當面跟我說一聲,就說不想跟我合夥開食肆了,你覺得看到我就煩心,那我會把你投資的本金分紅一起還給你,也省的我老是挂着這件事。”顧宛央絮絮叨叨。

“我沒有。”李瑾修想分辯,但又被顧宛央打斷,天哪,女人吵起架來都這麼厲害的嘛!

“你肯定有,否則為何隻留字條,不跟我當面說清楚!”顧宛央說道,“我承認那天晚上對你态度是兇了點,但我還不是怕你這麼沖動,會捅出更大的簍子來。”

“還好崔學子并未告知家人,是你踢他下水,否則我估計你都走不出齊中縣。”顧宛央氣呼呼地說道,不過說完這話,她後知後覺地想起剛剛衆人喊他東靖王的事情來,于是聲音不由自主地慢慢小了下去。

李瑾修見争辯不過,也徹底放棄掙紮,臉帶微笑地看着顧宛央一通輸出,她就算罵起人來也這麼優雅可愛。

“解氣了嗎?”李瑾修笑着問道。

顧宛央一頓輸出也有些累了,找了張凳子就坐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收到飛鴿傳書,北真犯我邊境,父皇急召我回去商議戰事,所以不得不馬上離開。”李瑾修也坐了下來,看着顧宛央的眼睛認真地解釋道。

“不過,是我的錯,我應該當面跟你道别說明原委,不應該留下幾個字就消失,但那天晚上你說不想再見到我,我很傷心,所以......”李瑾修說道。

“那是氣話你聽不出來嗎?”顧宛央一聽又急了。

“知道知道,我冷靜下來才知道的。”李瑾修趕緊哄道,“但那是已經晚了,我已經去了北境要忙着戰事,已經顧不上再回來找你,想着等這場戰事結束,我回來再好好給你解釋,沒想到這一打就快一年。”

“那你也可以飛鴿傳書給我,說一下情況啊。”顧宛央還是不開心,明明很簡單事情,被他搞得這麼複雜。

“飛鴿傳書固然可以,但我要告訴你的事情太多了,包括我的身份,我覺得傳書不夠鄭重,還是當面給你解釋道歉比較好,所以越拖就越失去了傳書給你的勇氣,不過,你看我這不就回來了嘛!”李瑾修真誠地說道。

顧宛央一噎,她居然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真是大直男!

“既然你回來了,我去把小食肆的本金和分紅取來還給你,也了卻我一樁心事。”顧宛央站起來說道。

“诶,宛央,不用不用。”李瑾修急忙站起來拉住顧宛央的手。

顧宛央感覺到手心一陣溫暖,而後便是感受一粒一粒厚厚的老繭,再然後她才反應過來被李瑾修拉了手,她下意識地甩開他的手,卻沒發現他眼中的一絲失落。

李瑾修搓着手緩解尴尬,說道:“我是想,把小食肆的本金和分紅投到這個酒樓裡,我還想做你的合夥人。”

“你想得美,這是我一個人的酒樓。”顧宛央氣呼呼地說道。

“那也不急,我餓了,想吃你做的菜。”李瑾修也不惱笑嘻嘻地說道,反正做不做合夥人不是最重要的。

“現如今隻有招牌菜是我做的,你當真要吃?”顧宛央笑起來有些詭異。

李瑾修莫名覺得有點冷,不知道她又做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但依舊點頭說道:“當真要吃,我已經快一年沒吃到你做的菜了,實在想念的緊,軍營裡的飯菜那都隻是為了填飽肚子的。”

“那行,你等着,我去去就來。”顧宛央有些興奮起來,轉身就往外走,留下李瑾修一人搜腸刮肚想了一遍有可能吃到的菜。

包廂門一打開,鄭奎和小桃便滾了進來,他倆正趴在門上聽壁腳,沒想到顧宛央突然就開了門,鄭奎一邊一手撈住快要與地面親密接觸的小桃,一邊尴尬地笑道:“殿下,有什麼吩咐?”

李瑾修臉都綠了,咬牙說了一個字“滾”。

“好嘞。”鄭奎身手敏捷地将小桃拖了出去,這是最好的結果。

顧宛央被這一幕驚到了,她回複了一下情緒,依舊開心地走了出去。

“小桃,今日招牌菜是什麼?”

“等會你就知道了。”

等招牌菜端上桌的時候,李瑾修的臉又開始抽搐,隻不過現在他已經習慣了顧宛央的性子,倒是沒有第一次見到這玩意時候的震驚。

“本店今日招牌菜,爆炒田雞!”顧宛央看着李瑾修的樣子,就想到了剛剛認識的時候,他各種嫌棄她的食材,不由地笑道:“怎麼樣,吃嗎?”

李瑾修想都沒想,拿起筷子直接夾了一塊田雞腿吃進嘴裡,他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果然好吃啊,第一次的時候他不敢吃,沒想到居然這麼好吃。

顧宛央看李瑾修一點都沒猶豫地吃起了田雞,不由奇道:“你不是不吃醜東西的嗎?”

李瑾修品味着眼前的美食,緩緩地說道:“在北境有時候吃到的東西,比這個更醜。”

顧宛央内心一緊,是啊,她忘了李瑾修剛剛從那麼慘烈的戰場下來的,這一仗打了近一年,其中的困難艱辛旁人是無法知曉的,顧宛央心疼地看向李瑾修。

李瑾修正好也看向顧宛央,他眼中柔情似水,灼熱的目光讓顧宛央的小心髒差點漏跳一拍,正當她想說點什麼打斷這該死的暧昧時,李瑾修爽朗的聲音響徹整個包廂:“這田雞真好吃啊,不虧我跑了三天三夜趕回來吃上這一口。”

這下輪到顧宛央臉部抽搐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這家夥眼裡隻有吃的!一時間,她心中的失落怅然排山倒海般襲來,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還期待發生點什麼嗎?他的身份那麼尊貴,顧宛央自嘲地笑了笑,強行按下自己情緒。

李瑾修将一大盤爆炒田雞和兩大碗米飯全都吃光,他多久沒吃得這麼滿足了。鄭奎在外面提醒該走了,李瑾修多想再多留些時間跟宛央好好聊聊,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須去做完才能安心回到這裡,到時候有的是時間。

“宛央姐,剛剛瑾修哥在包廂跟你聊了什麼呀?”小桃看着李瑾修和鄭奎離去的身影,好奇地問道。

“你們不是都聽到了嗎,誰教你聽壁腳的?”顧宛央小臉一闆批評道。

“嘿嘿,是鄭奎哥拉我聽的,瑾修哥沒跟你說打仗的事情啊?”小桃憨笑兩聲說道。

“他并未提起。”顧宛央說道。

“鄭奎哥說,瑾修哥有好幾次差點連命都沒了呢。”小桃說道。

“他這麼拼命幹嘛啊!”雖然李瑾修好端端出現在面前,但顧宛央還是不敢想象戰場上的激烈。

“是啊,我也這麼問鄭奎哥,他說瑾修哥是為了掙軍功。”小桃不解,“我就問了,瑾修哥堂堂一位王爺,還需要軍功做什麼?”

“嗯?是為什麼?”顧宛央也覺得奇怪,前陣子就聽食客說了他拼命掙軍功,成了小戰神。

“鄭奎哥沒說原因,隻說過些日子就知道了。”小桃學着鄭奎的樣子說道。

“奇奇怪怪的,算了,不管這麼多了,人回來了就好。”顧宛央說道。

李瑾修就這樣回來了,顧宛央把他送走,還有些緩不過神來,酒樓打烊後,顧宛央早早地進屋休息,點着油燈回想着過往的一幕一幕。

原來他是皇室中人,怪不得能進齊中縣令府裡上主桌吃壽宴,那樂平公主就是他的妹妹,怪不得第一次見到樂平公主就有一種熟悉面善的感覺,原來是這樣。她從未想過他的身份如此尊貴,今日重逢他有變化但卻又感覺什麼都沒變,除了外表有變化,其實他還是那個陽光開朗性情活躍的少年。

陳家二老憂心忡忡地看着顧宛央房内亮着微弱的油燈,閨女從未像今日般失神,早早說要去休息,但房間的油燈到現在還亮着,李瑾修的身份是他倆始料未及的,他們是旁觀者看得清楚,閨女隻怕是已經對李瑾修動了情,否則李瑾修不告而别的時候,她也不會那麼失落,也不會為了要找李瑾修舉家搬到京都來,雖然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

隻是,皇室的門可不是那麼好進的。

皇宮裡坤善宮内,皇後正拉着李瑾修的手,仔仔細細地打量,一邊打量一邊眼含淚花:“瑾修,你受苦了。”

“不苦,母後,保家衛國這是兒臣應該做的。”李瑾修安慰着皇後。

“瑾修長大了,我印象中你還是個喜歡到處亂跑,遊山玩水的臭小子,怎麼一下就立了這麼大的軍功,真是虎父無犬子,像我!哈哈哈哈!”皇帝笑聲洪亮,看得出來心情非常的好。

“三哥,我也想去打仗,下次也帶我一起去嘛!”樂平公主搖着李瑾修的胳膊,天真地說道。

“好,等你滿十八歲了,我就帶你去。”李瑾修豪氣萬丈地說道。

“咚”的一聲,李瑾修哎喲抱住了腦袋,皇後氣勢洶洶地指着他說道:“你敢!”

“不敢,不敢。”李瑾修假裝害怕地說道,“樂平,你看到了啊,是母後不讓你去,不是我不帶你去。”

樂平在一旁小嘴撅了起來,扭過身子去鬧脾氣了。

皇後也顧不上哄她,雖然剛剛敲了李瑾修一個毛栗子,但又心疼起來,她給李瑾修揉了揉,說道:“你這孩子,怎麼還這麼不懂事。”

“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痛算什麼,瑾修現在被大家喊作小戰神,他在戰場上什麼苦沒吃過,什麼傷沒受過。”皇帝在一旁閑适地喝着酒,他這一生早年有安國公輔佐,現如今自己的兒子又成了小戰神,他真是鴻運當頭祖宗保佑。

“是啊,瑾修,你這麼拼命做什麼,你可是皇族的王爺,你出了事讓母後怎麼辦!”皇後後怕地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男兒保家衛國天經地義,不能因為身份尊貴就膽小怕死,瑾修,你做的對,父皇為你驕傲。”皇帝糾正皇後道。

“父皇,母後,兒臣定當竭盡全力保家衛國,收複我大夏所有的失地。”李瑾修跪拜下來說道。

“好,我兒好樣的,有志氣!”皇帝欣慰地說道,“此次你軍功最大,說吧,想要什麼賞賜。”

終于說到關鍵點了,李瑾修心髒快跳了幾下,他深吸一口氣,穩穩地開口:“請求父皇母後恩賜,兒臣的婚事能由自己做主。”

皇帝一聽,有些愣了,問道:“婚事?你自己做主?”

皇後一聽,腦海中閃過那個淡雅從容的身影。

“正是,請求父皇母後恩準。”李瑾修跪倒在地磕頭,相當的誠心。

“哦?你說說看,是誰家的女兒,讓你動心了?”皇帝神色如常,看不出喜怒。

皇後緊緊攥着手中的帕子,伴君如伴虎,雖然兒子立下大軍功,但皇家的婚事沒有那麼簡單,關系到權衡各種利弊。

“是随心酒樓的老闆顧宛央。”李瑾修手心裡汗,但内心無比堅定。

“放肆!”皇帝一拍桌子,皇後和樂平公主也跪了下來。

“一個小小的開酒樓的民女,如何配做王妃?”皇帝說道。

“父皇,她不是普通的民女,您忘啦,前陣子祖母的壽辰,她來做過壽宴,祖母還給她賜過字呢。”樂平公主雖然還在無比驚訝中,但條件反射地就維護起了顧宛央。

“哦?是她?”皇帝回想了起來。

“是啊皇上,臣妾看她雖然身份低微,但舉手投足盡是大家閨秀的風範,太後也喜歡她。”皇後也幫着說話。

“你們兩個何時相識的?”皇帝按捺下怒火,問道。

李瑾修将如何認識顧宛央的經過細細講了一遍,這次他沒有隐瞞顧宛央救過他的命,他完全如實地告訴了自己的父母。

皇後一聽李瑾修差點丢了性命,雖然不敢細問,但眼中有着無比的心疼,這孩子怎地如此多舛。

“那說起來,她還是你的救命恩人。”皇帝稍微消了氣,繼續問道:“你們兩個已經是兩情相悅了嗎?”

李瑾修有些艱難地開口:“還,還沒有,兒臣還未傾心以告。”

“荒謬,你都不知對方心意,便在此求恩賞。”皇帝一聽此話又怒了起來,“你可是堂堂的大夏朝東靖王,娶回來做個側妃也就罷了,你還想求娶她為正妃?”

“父皇,兒臣此生隻求宛央為正妃,隻娶她一人。”李瑾修再次叩拜。

“你瘋了嗎?這話都說得出口?”皇帝扔了個茶杯到李瑾修的腳下。

“為何說不出口,舅父安國公也隻求娶了舅母一人,舅母從前也是開酒樓的,舅父是大夏朝的戰神,我現在是大夏朝的小戰神,我為何就不可?”李瑾修擡起頭,一雙酷似皇後的鳳眼,直視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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