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懂了的周家林，“那地方畸形？”

醫生3抿了抿唇繼續道，“孩子本來是女兒。”

周家林張嘴，“嗷……”了一聲。

“管不管？”醫生5用一種戲笑的口吻詢問，“舊相識打折嗎？”

周家林無情地調侃，“乘以五。”

“好小子，”醫生5覺得自己再和他聊下來，就失德了，“不說了，我怕在外透氣太久，會有人呼我去病房寫檢讨。”

醫生4揮揮手，“拜拜！”

周家林認為同一個科室的他們應該一起離開，“你不去？”

“拜托，我很累了，不要搞我，”醫生4今天的工作時間已經結束，“我下午休息。”

“真好，”周家林要工作一整天，“午飯一起？”

“一起。”醫生4看坐在這裡的沒有旁聽者，突然一本正經地摟住周家林，“我想問你，你那個科室，有沒有一種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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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家林上班，瞧見了自己的父親，心有不爽，想過回家和王季明說别理自己的父親，也不要同情自己的父親，可這些隻是想想而已，因為這是自己的家事，不便讓善良的王季明參合，所以周家林得出的結論是獨自面對。

“老婆，我回來了。”周家林進屋隻看見母親，“人呢？”還想繼續叫喚，“老……”

“在洗手間，”周家林的母親正在給土豆削皮，“一回來就找季明，也不幫忙。”

“我剛回來嘛，”周家林卷起袖子，“說吧，要我怎麼幫忙？”

“過來洗菜，”周家林的母親将最後一個去了皮的土豆按在切菜闆上，“我炒菜。”

“好，”周家林這就去洗菜。

解決完内急的王季明從樓上下來，“家林？”開心地奔向戀人，“回來了？”

“啊，”周家林被他擁住，“呵呵……洗菜。”

王季明扯他向外走，“别忙活了，出去坐。”

“怎麼可以，他忙的時候，你不忙嗎？”周家林的母親不讓兒子坐享其成，“繼續幹活！”

“在外面那麼辛苦，回家就别做了。”王季明還是要把戀人拽出廚房，“你出去嗯！”出乎意料地被吻了，“幹嘛呢？”害羞地壓低聲音，“媽媽在呢。”

周家林想和戀人膩歪，故意要求，“媽，你出去吧，有我和季明在，晚飯不用你操心。”

“小兔崽子，讓季明休息一會會死啊？”周家林的母親吐槽歸吐槽，人還是很好心的将一道菜炒好，弄出來，“真的是……”捧着碟子走了出去。

“謝謝媽，”周家林滿意地低頭，“呵呵……好了，就剩我們倆了。”

王季明羞得用小拳拳打他，“你……你，你讨厭！”

“呵呵……”周家林不管，就是一個勁地親他，“愛你。”

“嗯……”王季明拍打戀人的胸口，“嗯……嗯嗯……”但很快被帶着走地揪住他的衣服，“你别這樣嗯……”

“再親一下，”周家林不管他，還意猶未盡，“就一下下。”

“嗯……”王季明沒拒絕，一次次任由他得寸進尺，“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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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王季明陪貼貼，隔天早上周家林是喜上眉梢，神采奕奕，輕輕松松出門，坐進公交車，選了個靠窗的位置，迎着清涼的晨風，看着熟悉的畫面，一點點後退，隻有五個站的距離，所需時間不長，周家林很快到了醫院大門口。

“早！”周家林一進門就展露出招牌笑顔。

醫生3看到進門的同事，勉強笑笑，“精神這麼好，羨慕了，年輕人。”

“呵呵……”周家林開心地來到自己的辦公座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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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林剛走不久，王季明就打開大門，将店裡剛蒸好的包子饅頭扛起來，擺上展示櫃，周家林的母親也在，動作熟練，扛起幾籠子小籠包就放在展示櫃旁邊的煤爐上，站在門口的客人大都是熟人，自覺排成長隊，備着零錢，等王季明來到櫃台，說出自己想要買的食物，速度一手交錢一手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