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像他想的那樣,身為大小姐,怎麼會餓肚子呢,她總是有仆人來幫她解決這件事的。
隻是他沒想到這個人會是那個叫甚爾的。
誰能懂他看到這個應該職業是混黑的家夥穿上圍裙的那一刹那,他腦子裡的靈感都炸開了花。
還是煙花。
他蹲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沖擊有點太大了。
這難道也是金錢的力量嗎?
不,他堅持他最初的看法,這兩個人絕對是其他關系!
真城最高開始猜測兩個人之間具體的情感流動方向,這算是漫畫家一個小小的毛病,畢竟作品是要打動人心的,那平時觀察人群也就成了必修課。
他腦海裡第一個劇本是純情大小姐□□保镖。
可一天下來,純情大小姐立刻變為冰山大小姐。
保镖更是展現出了家庭煮夫的架勢。
真城最高默默觀察着。
那個保镖居然還主動給大小姐吹涼食物,還喂到大小姐嘴裡!
一天沒笑的大小姐還露出個笑臉!雖然是很小很小的笑!但也是笑!
真城最高接着觀察,他發現大小姐從頭到尾其實在畫同一個東西。
他猜測應該是因為喜歡這東西,打算畫一個最漂亮的出來。
之後的用途他就猜不到了,其實到現在他都不太确定大小姐畫的這到底是什麼,他還不敢問。
怕觸怒自己的老闆。
萬一這種級别的大小姐要告他,他會傾家蕩産。
那個存在感特别高的叫甚爾的家夥也湊過來,他們兩個一左一右的圍在大小姐身邊。
他聽見甚爾問:“你畫的這是什麼?”
太好了,這也是他的問題。
大小姐哼哼了兩聲。
說:“這是水仙。”
真城最高沉默,這原來是朵花,他是真的不太敢對大小姐的畫作提出意見,所謂的指導也隻是教導一些比較基礎的東西,然後坐在她旁邊看。
所以說,這個錢他是真的賺的很不安心。
不安心的同時又覺得很爽。
因為工作内容過于輕松。
除了總放殺氣的家夥。
甚爾接着問:“為什麼要畫水仙?”
他記得她有枚耳釘就是水仙的造型,是因為喜歡那個設計師的作品?
大小姐語氣涼涼的:“我想畫什麼畫什麼。”
天色暗掉之後,真城最高起身告辭。
他今天的錢也順利的結掉了,接下來就是希望他能成功且安全的走到家,不會發生什麼麻袋套頭事件,然後被搶走他的錢。
但總之,今天好賺,各種意義上的好賺。
伏黑玲子看着人走掉了。
回身看看自己今天一天的成果。
她笑笑。
對着甚爾招手:“你過來。”
甚爾走過去:“怎麼了?”
她拽下他的領子,貼在他的耳朵上。
溫熱的氣息就打在他的側面。
甚爾咽了咽,他什麼都沒想,這些控制不住的反應,時間長了,他也懶得去控制。
甚爾聽清了伏黑小姐究竟要幹什麼,他笑出聲。
怪不得找了一個會畫畫的。
原來在這等着他。
伏黑玲子一臉正經的問他:“怎麼樣?”
甚爾當然答應,他有什麼不答應的理由?
他将一堆亂糟糟的紙張都踢開。
自己坐在椅子上。
将上身的衣服脫掉。
神色玩味。
伏黑小姐深呼吸,她的心髒跳的有些快了,應該是燈光的問題,燈光有些暗。
她的畫筆第一筆落在他的臉上。
水仙花其實是很可愛的,一朵又一朵,小巧的跟個玩具一樣。
他的視線盯着她。
他們的距離很近,近到呼吸都打在對方臉上、看清對方的皮膚紋理。
甚爾擡起另一隻可以自由活動的手,在她的耳根和脖頸的連接處緩緩摩擦。
畫筆落下的每一筆都有些癢。
他的呼吸不定。
偶爾還會眯起眼睛,仰起脖子,看上去像是在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