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是還要摸？”賀沅淮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衣服裡摸，極具誘惑的說：“現在讓你摸……”

甯栖一頭霧水，不理解昨晚自己明明都那樣主動，賀沅淮都不肯，現在早上自己都還沒有做好準備，他就一副要标記自己的架勢。

可是賀沅淮無所顧忌的釋放起信西素，甯栖就嗚嗚兩聲，完全沒辦法招架，一下子因為本能反應軟的一塌糊塗，也不在乎害不害羞了，抱着賀沅淮的脖子不撒手，在他身上一個勁的蹭。

賀沅淮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說他沒有發晴期這一點肯定是醫生誤診了。

真的到了這種時候，甯栖卻表現得順從又抗拒，明明已經意識模糊，而且也是潛意識裡知道這是自己期待很久的事情，可是看到賀沅淮變得強硬又霸道，甯栖便下意識的退縮了。

這種感覺完全不像平時，即便舍友告訴他會痛，可是他并沒有切身體會過，對這種事情的印象還停留在平時賀沅淮用手幫他弄，大部分是快感。

而現在完全不是那麼回事，賀沅淮變得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原本被信西素影響到身體發軟的甯栖，在痛感襲來時也變得清醒，痛到嗚嗚的哭。

然而賀沅淮除了親吻安慰卻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面對甯栖本能的抗拒，賀沅淮反而變得不滿，表情像是面對明明到手卻試圖逃跑的獵物一樣兇狠。

甯栖腿被他分開，完全由不得自己，隻能哭着喊痛，他一點都不想繼續了，身體裡像是有兩股力量，一股誘惑他迎合，一股推着他試圖逃離，甯栖不知如何是好，隻能哭着找借口說：“不要弄了，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信西素影響的不止甯栖一人，賀沅淮也一樣沉浸在情玉裡，理智全無，偶爾被他哭的有一瞬間清醒，動作卻根本沒停。

隻是甯栖不肯放松，他進行的也不是很順利，最後無奈的于是捏着他的下巴，說：“昨天不是很主動嗎？”

甯栖無暇思考，也沒有力氣跟他争辯，隻一味地推着他的胸膛搖頭。

“乖，放松一點……”賀沅淮心疼他，幫他順順毛，一點一點引誘他。

“不行不行。”甯栖繼續搖頭，覺得賀沅淮這樣的大小，根本是不可能進來的，就算是勉強進來，自己恐怕要痛死，求生的本能讓他下意識的後退，說：“不要弄了，我會壞掉的……”

“不要跑。”賀沅淮聲音溫柔，卻帶着幾分警告的意味，握着他的大腿輕而易舉的就将他拉回來，随後又低頭吻他，安撫他說：“不會壞掉，我會很小心……”

甯栖一點都不相信他，躲開他的吻，見他不肯停，伸手沒什麼攻擊性的錘了捶他的肩膀，罵他：“壞蛋，昨天那樣你都不要做，現在我都沒準備好你就要做，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

話還沒說完，唇又被堵上。

賀沅淮嫌他說話不好聽，跟他接了個略帶懲罰意味的吻，然後在他唇上咬了一下，手在下面也沒閑着，說：“說話都沒有昨晚好聽，身體明明這麼誠實。”

說罷，身體一個用力，伴随着甯栖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便沖破了桎梏。

甯栖眼淚順着眼角嘩嘩的流，落到床單上濕了一大片，腺體像是失去了控制，信西素傾瀉而出。

其實賀沅淮也沒有經驗，隻是随着本能和沒什麼理智的玉望繼續，僅剩的理智讓他沒有急着動，而是低頭安撫甯栖。

可是房間裡甯栖的信西素越來越濃郁，賀沅淮逐漸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曾經在病房裡無數次經曆的那種領他絕望的感覺，高濃度的信西素在身體裡亂串，像是要沖破身體的束縛。

賀沅淮身體很快便不受控制的動起來，甯栖最開始整張臉還因為疼痛皺起來，隻是沒多久像是适應了一樣，喊叫聲也逐漸變了味道。

這樣的賀沅淮以及這樣的感覺讓他覺得陌生，甯栖閉着眼睛一邊被本能支配，一邊被恐懼吞噬。

“栖栖，看我……”賀沅淮摸着他的臉誘哄。

“抱抱我……”直到聽到賀沅淮的盛聲音，甯栖才開口，語氣裡帶着無法抑制的呻吟和哭腔，本能的攀住上他的肩膀，沒有聽從他的指示，而是閉着眼睛去尋找他的唇。

仿佛隻有擁抱和親吻才能感覺到眼前的人是原本愛他的賀沅淮。

完全标記更是一個艱難的過程，甯栖的生直腔發育不完全，是很難進入的，因此可以想象，如此不能忍受疼痛的甯栖又是如何的抗拒。

可都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而且對方還是對自己信西素支配還不熟練的賀沅淮，甯栖不免還是吃了些苦頭。

過程很漫長，但終究也會成功。直到感覺生直腔被填滿，身體像是被另一個靈魂占據，甯栖才在這種令他害怕卻無法抗拒的感覺中得以解脫。

兩人在這種親密聯系的情況下相擁了很久，久到像是兩個融合的靈魂，完全無法分離。

久到甯栖以為一切終于結束了。

然而賀沅淮卻像是休息過後又滿血複活的野獸，再一次卷土重來。

不知道又進行了多少次，以至于甯栖的身體已經完全适應了賀沅淮，不再需要撕心裂肺的哭喊，而是完全享受這種讓他飄飄欲仙的感覺。

最後甯栖已經疲憊不堪，可身體的本能絲毫沒有減退，仿佛無論賀沅淮要做多久，他的身體都會無條件配合。

同樣意識到這一點的賀沅淮逐漸瘋狂，不止因為玉望的掌控，還因為想起父親所說的，如果不是泾洲的研究所被查處，如今的甯栖可能真的會以試驗品的身份流落在那些肮髒的地方。

幸好。

賀沅淮低頭把甯栖緊緊的抱在懷裡。

“我好累呀……”甯栖閉着眼睛沒什麼力氣的對他說。

賀沅淮沒有回應，也沒有停下來，隻是親親他的臉，有些不滿足的問：“為什麼不像昨天那樣喊我？”

甯栖迷迷糊糊的，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隻是聽到要喊他，便下意識的喊出來：“老公，我好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