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裡補充道。
虞束摸了摸她的頭發,眸子中帶着從來沒有的笑意,低聲回應道:“好。”
他低下頭,抵住她的額頭,高挺的鼻梁碰了碰她微微顫抖的眼睛,一點一點親吻住她的嘴唇,帶有一點果酒的氣息滾燙鋪天蓋地。
虞束胡亂親着她的下巴,啞聲道:“張嘴。”
璩景在不設防的情景之下,被他的舌打開,殷紅的嘴唇被親的紅腫,她幾乎快要窒息。
車内就這樣安靜,将細小的聲音卻無限放大。男人微微喘息的聲音在充斥在她的世界,璩景臉色通紅。
過了很久,虞束才慢慢放開她。
他伸手緩緩按了按璩景的唇,幫她整理了一下散開的頭發,聲音喑啞:“開車吧,回家。”
璩景滿面通紅,心髒砰砰跳動,手擰動了兩下車鑰匙才打着了火。
猝不及防收獲了旁邊那個人的輕笑聲。
她有些氣惱,正要扭頭狠狠瞪他。
虞束很識趣的,淡淡開口笑了笑,道:“是我的錯,都怪我喝了酒,需要讓我女朋友開車。”
璩景忍無可忍:“你再這樣話多,就下去。”
第二天就是除夕,虞束要留下和她一起過年。
早晨睡的迷迷糊糊,璩景聽到床邊虞束電話鈴聲響起,身旁的男人起身走出卧房接聽電話。
隐隐約約的,璩景聽到虞束在對電話裡無奈解釋:“媽,我有點事,這兩天不會回去的。”
電話那頭林女士對兒子深表懷疑:“虞束,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和人家女孩一起過年呢,才連家都不回!”
林女士遠隔千裡之外就嗅到了什麼八卦的氣息,頓時眉開眼笑,開口道:“你把人家帶回來讓媽媽看看,我又不反對,讓人家來家裡坐坐,正好你們檢察院不是放假了。”
虞束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低聲道:“好了好了,您就别給我添亂了。我過幾天再回去。”
林女士:“好了,知道了。”
虞束挂斷電話,走進卧室就看到璩景睜着眼睛,看向他。
他笑了笑,坐到床邊,走過去親了親她的臉:“快起來,今天可是除夕,我們去超市買東西,還有許多事要做。”
過年超市裡摩肩擦踵,虞束推了輛購物車,兩個人邊逛邊添置年貨。
虞束低頭選菜,璩景立在一邊有些怔忪:“要不咱們還是定餐吧,自己做也太麻煩了些。”
虞束捏了捏她的手指,笑道:“璩女士,你别管了,我全程負責您的年夜飯。”
滿滿當當的購物車,她們兩個人從超市出來的時候,拎出來的購物袋子把後備箱塞得滿滿當當。
回去的路上,路邊有擺攤賣春聯福字的,虞束停好車,喊她一起下來,兩個人蹲在地上挑了半天,撿了兩幅璩景喜歡的春聯。
回到天河佳苑,貼好兩戶的春聯和福字,虞束立在門口看了看,笑道:“還不錯。”
忙完這些,已經快到中午,虞束進到廚房裡忙來忙去,準備年夜飯。
璩景也要去幫他洗菜幫忙,被虞束推了出去,他笑道:“我自己就行。”
璩景見自己幫不上什麼忙,東找找西看看,絕對大掃除,趁着此時閑的時候把家裡從裡到外收拾一遍。
于是虞束做飯,她收拾衛生。
打掃的時候,為了擦櫃子,她把抽屜裡的東西全部翻箱倒櫃拿了出來,放在櫃子桌面上。
等收拾好的時候,已是傍晚。
快到傍晚的時候,虞束做了滿滿當當的一桌子菜,他的手藝很好。
璩景看了看時間:“咱們是不是吃飯太早了,才不到七點。”
虞束洗幹淨手,抽了張紙巾擦了擦,笑了笑:“不早了,快吃飯。吃完帶你去放煙花。”
兩個人坐在餐桌上,虞束給她夾了一筷子魚:“嘗嘗。”
璩景低頭吃了一口他做的魚。
虞束笑着問她:“味道怎麼樣?”
璩景:“很不錯。”
“你,都從哪裡學的廚藝?” 她着實有些好奇。
虞束挑了挑眉:“怎麼,我看着不像是能做飯好吃的人嗎?”
璩景:“不是……我隻是奇怪……”
虞束不以為然,解釋道:“在國外的幾年,實在吃不慣德國的飲食,隻能自己動手做中國菜了。”
璩景恍然大悟:“你就是那時候學會的廚藝。”
晚上八點,落地窗外燈火璀璨,鞭炮聲和煙花聲此起彼伏。
虞束看了眼窗外,回頭看向她:“出去嗎?”
“帶你去放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