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裡,許誠孜孜不倦地向莫紀表白。反正他們兩個的關系已經回不到以前了,許誠不介意變得更糟糕。
這天晚上,莫紀下了班走到地下室準備開車回家。他瞧見許誠蹲在車旁。
“起來,别擋路。”莫紀冷淡的聲音在許誠頭頂上響起。
“你為什麼不答應我啊?你……不會要放棄我了吧?”
“你是一點都不想努力啊,錢慢慢還總會還完的,我又不會催你。”
“你别裝了,我穿什麼衣服是你決定的,我留什麼頭發,做什麼表情,也是看你的意思。我們各取所需,誰比誰高貴?”
“……”
見莫紀又帶着那種如倒帶一樣審視的眼神看着自己,許誠“呵”了一聲不想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莫紀的語氣溫和了些,“跟我走吧。”,他拉開車門讓許誠上了車。
莫紀開車是車速飛快但很平穩的類型,今天卻頓挫感強烈。
到了自己的家,是市中心的大平層,落地窗外是繁華的夜景。
“我記得你來過我家吧。”莫紀脫掉西裝外套,随手扔在了沙發上。這件衣服成為了極其有序整潔的房間裡不和諧的因素。
“來過啊,我沒租到房的時候還住過很長一段時間呢。”許誠總是很奇怪莫紀的記憶力。
“所以,我們以後就住一起了?”
“啊?好……好啊。”他這話的意思應該就是同意和自己的交往了吧,許誠撓了撓頭,身體莫名因為緊張而顫栗。
“去洗個澡。”
“…哦…哦。”
莫紀說完就回房間去給許誠拿衣服了,許誠站在原地感到一股莫名的惡心。當一個男人真的同意和自己交往的時候,他感到本能的抗拒。
他忽然想起了小笙學姐可愛溫柔的樣子,如果她還在就好了,他現在真的好想她。
莫紀去拿衣服很久都沒有出來,他也許還在留時間給許誠決定吧。主動權早已不在自己身上了。
“唔…唔…”
許誠的臉埋在枕頭裡,把枕頭都浸濕了,他的兩條大腿也濕答答的。剛洗過的發絲還淌着水,讓人分不清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