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想了想自己在宴會上剛剛裝出一副貴女的端莊樣,什麼穿着和服端坐着,隻有在男人的允許下,才略微點頭和别人聊聊天。
其實他在裡梅他們那裡可是十分坦率(頭鐵)直接了當的問東問西。
但是被鏟了幾次腦袋以後——對方就不怎麼鏟他腦袋了。
還有就是如果他表現出一副安靜淑女的樣子。
熟知雪梨本性的殺神二人組估計都沒眼看。
雪梨每一天都跑東跑西的,去山上幹個活都能玩一身泥,下了山更是特别大膽,臉都不遮一下就加入大媽的群聊,如果是□□群的話硬生生混出了三個太陽。
雪梨想過自己如果裝失憶會怎麼樣。
但是想到某個喜歡擰着别人頭蓋骨玩的家夥,他默默的放下了準備用來敲自己頭的棍子。
在雪梨的想象中,最可怕的場景就是裡梅直接像拎小雞一樣把她從台上拎下來,兩面宿傩接着把他腦袋鏟掉,之後兩人在亂葬崗撿屍,再把他帶回家繼續做苦力。
甚至在他苦哈哈的垮着一張臉時還要不停的問你敢不敢跑了。
雪梨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大人,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或者是問你的貴族當的怎麼樣?
雪梨:一點都不好玩,真的…
不好玩你怎麼還在那待了這麼久?
雪梨捂着痛的要命的良心,再也想不出理由。
接着等待着矮小的他的就是永無止境的幹活和看不見未來的山裡蹲日常。
不光沒有分刷,還特别無聊。
雖然知道他們不會殺他。
但是。
啧啧啧,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感受到懷裡激動的顫抖着的身軀,男人隻是摟緊了她一點。
到了晚餐時間,屋外的草木香同室内食物的樸實而又高級的味道相融合,讓人不免食欲大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