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其實啊,死者并不是淺羽和佳奈小姐。……詳細情況還是到了現場再解釋吧。”目暮趕緊揮手解釋。
原來這裡是工藤宅附近!是宇宙的中心!
工藤宅附近可是和波洛咖啡廳齊名的,堪稱名柯穿越者必買的寶地。
古往今來多少穿越者前輩用血汗告訴了後來者,要想富,買對地。
空山湫扼腕歎息,早知道廣濑昨天晚上是來到這個地方,她就不該淺淺探索一下就退出副本了。
廣濑啊廣濑,東京這麼大,你去哪裡不好。偏偏要留宿在死神家附近!
怪不得昨天晚上她就覺得附近很眼熟了,感情是看到了阿笠博士家和工藤宅,隻是天黑沒認出來。
走進案發現場,可以看見地面上平躺着一位被蓋上白布的屍體,來來往往的鑒識科人員對着四周圍拍攝。
這是一座典型的日式别墅,有着典雅的橫梁。橫梁上晃晃悠悠的搖晃着一截被打成圓環形的繩子,哪怕是毛利小五郎來了也能一眼看出來死法。
不然這段繩子總不能是給落魄大叔打來蕩秋千的吧。
别墅内的家具邊角和尖銳處都被黏上了泡沫,牆角處放着拐杖和扶輪椅,插花的細節可以看出這間屋子的主人是個熱愛生活的人。
目暮警官清了清嗓子開始介紹:“這一次案件的死者是高中教師,名字叫澤部相我,男,45歲。初步判斷為缺氧導緻的窒息。”
他指了指一旁面容淡然的中年女人,從她的皮膚可以看出來她平日裡的生活養尊處優,保養的極好。
“這位是房屋的主人,淺羽和佳奈小姐,今年35歲。死去的澤部先生是她大女兒的老師。”
站在一旁的廣濑雅美打搶先于目暮警官前自我介紹:“我是廣濑雅美,22歲,警視廳警察學院警校生。昨天晚上約9點整到達淺羽阿姨家并且留宿。”
她拉着一位煞是可愛的小女孩,空山認出來她是廣濑發來的照片裡的女孩:“她是淺羽阿姨的小女兒淺羽苗奈,今年5歲。”
擡起眼看了空山湫一眼,廣濑垂下眼簾,拉着小女孩退到一旁。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沒有和空山湫進行多餘的談話。
尴尬地咳嗽兩聲,目暮十三繼續開始介紹衆人介紹:“這位也是警校生——空山湫小姐,工藤老弟,上一次的我們負責的兇殺案裡,就是她找回了逃跑的嫌犯柳内一郎。”
“原來是你!”工藤新一一下就回憶起來那次的案件,沉浸于推理之間的他将嫌犯逼到陌路,最終嫌犯逃離的事件他還曆曆在目。
工藤新一一直是以最高等級的道德要求來對待自己,意識到可能導緻的後果後,他對被挾持為人質的母子抱有愧疚之情。
同時,從報紙上了解到空山的推理能力後,他又抱有棋逢對手的躍躍欲試。
感激和激動之情融合,工藤對空山的好感一下就升了起來。
“大家好,我是毛利蘭,是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女兒。”毛利蘭規規矩矩地鞠了個躬,一顫一顫的發角看的空山手癢癢的。
一旁跟随目暮警官前來的搜查一課警員也開始自我介紹:“大家好,我是高木涉,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巡查部長,今年24歲。”
空山瞪大了眼,哇,高木警官是怎麼做到小小年紀就一把年紀的。誰能看出來他就比空山大兩歲啊。
“大家好啊,我叫伊達航,是警視廳搜查一課刑警,今年27歲。”濃眉大眼的高壯男人嘴裡叼着一根牙簽。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站在伊達航身邊的墨鏡男人推了推墨鏡:“我就不自我介紹了,又不是班級裡新來的插班生。”
怪不得剛剛沒看見松田,感情這家夥跑進來和老班長叙舊了。
空山目光一直在松田和高木的臉上移來移去。看起來也不像啊,黃瓜刷點黃漆也裝不了香蕉。
難道是這個世界的眼鏡有什麼特殊能力,比方說讓人選擇性失明什麼的。
看着琢磨來琢磨去的空山湫,工藤新一不知道為什麼打了個寒戰。
為了緩解這種感覺,他趕緊問道:“目暮警官,這次的案件内容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