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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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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運氣好,遮光窗簾被拉了起來,還剩一層輕薄的紗簾。透過紗簾可以隐約看到裡面的情形。

她看到顧念北拿着支藥劑,靜靜地躺在病床上,那潔白的被子随着她微弱的呼吸有節奏地起伏着,整個人像被埋在雪裡。

曹以南覺得那起伏的幅度是如此之小,仿佛稍不注意就會停止。

她呼吸一窒。

曹以南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雙手重新用力抓住陽台邊緣,雙腿用力一蹬,靈敏地撲向欄杆。

她的裙擺翻飛,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雙手迅速調整位置,牢牢地抓住欄杆頂部,雙腿順勢盤上欄杆,膝蓋彎曲,騎士靴緊緊抵住欄杆的橫杆,身體前傾,成功爬上欄杆,像一片落葉,穩穩地落在陽台上。

顧念北倚靠床頭,擡頭往陽台看,微愣過後,眼裡是壓不住的笑意。

說實話,曹以南挺能耐的,跟人調情是,捅了她一刀是,擅自逃脫拘留也是,真是會過她帶來接二連三的驚喜。

讓她猜猜,曹以南現在還能離譜到什麼程度,是來刺激她,還是來補刀的?

這哪裡是什麼不速之客,這是撞上樁的兔子。

她們不經意間對視了一眼。

曹以南濾鏡很足地覺得,顧念北虛弱極了,那雙暗淡的眼眸裡閃過的一絲光亮,像是遙遠天際即将熄滅的失落星辰,透着一種生命垂危下的凄美。

曹以南感覺心都要碎了。

她敲了敲玻璃門,像奄奄一息的幽靈般輕叩三聲,貼着玻璃門半跪在地上,說話的氣哈在門上,形成蒲公英樣的花紋。

“喂,顧念北,你家的狗要凍僵了,也不考慮讓她進屋裡嗎?”

顧念北毫不掩飾一副要吃狗肉火鍋的陰冷表情。

曹以南看顧念北臉色不對,氣勢馬上下去了,往後退了幾步離開了那脆弱的玻璃門,背撞到了欄杆才停下來。

那欄杆用細膩而精美的白色的雕花鑄鐵制成,是一種歐式風格的藤蔓與花朵的圖案,花朵栩栩如生,仿佛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她一躍,坐在纖細的扶欄上保持着詭異的平衡,那是個很危險的動作,尤其是在這樣高的樓層。

“你喜歡看我穿裙子?”

她今天一身反季穿搭,外面穿了件戰損版短款黑夾克,套了雙鳄魚皮騎士靴,内裡卻少見地穿了條絲綢及膝白裙,竟意外地與醫院那欄杆背景相映成趣。

那條裙子被曹以南命名為“天使”。

顧念北盜曹以南數據的時候見過。

曹以南沒什麼營養的愛好,網盤裡一堆小視頻,備忘錄裡也是一堆談戀愛的攻略,在一份禮物清單裡,标紅了“自己設計的小禮物”這個類别,還附上了設計圖。

顧念北也不知道自己什麼心态,把那些設計圖上明明是Omega款式的裙子全都叫人做出來并且塞進那小破屋的衣櫃裡。

現在曹以南身上這件很明顯是再制作的,明明是白色,卻不再有天使的感覺,反而像是蠱惑人心的魅魔。

她的煙熏妝以深灰色和銀色為主,眼角用星河藍閃粉擦過,還貼了小小的星星貼片,整體卻不精緻,像是宿醉過後被蹭花了暈染在一起。

加深的V領設計完美地展現曹以南的頸部線條和胸部大片雪白的肌膚,她脖子上沒有任何裝飾,甚至沒有穿頸帶,隻是靠頭發擋住腺體。

她用手拔撩着頭發上用海鹽噴霧抓出的松散紋理,還忸怩作态地輕輕蹭過自己的脖子,眯起眼睛望着顧念北,用一種極其矯揉造作的聲線嬌嗔。

“顧念北~要摸摸看嗎~”

要一個低賤alpha的忠心嗎。

顧念北真不知道自己遭這些罪是因為誰,還被一個alpha——始作俑者這樣顯擺似地挑釁。

她隻知道自己的心更黑了。

顧念北在心裡給曹以南判了死刑,眼裡卻沒有惱怒,平靜而陰冷。

“你是怎麼跑出來的?又跟誰待在一起?”

“喂,那個是重點嗎?!!我進警局的次數你是知道的,熟得跟進我家後院一樣……”

“跑出去的時候是有人幫了我,誰那麼好心我又不認識她,反正我沒跟她待一起,腦子裡一直想着你,躲在家裡等你回來,等了好久實在忍不住了就出來看望你。”

“你在關心我嗎,我沒事……诶,真的不考慮跟我做嗎?”

曹以南對上顧念北冷得像看垃圾一樣的目光,停住了拔撩頭發這個動作,掏出了一顆糖,把玩一下,慢慢拆開炫彩的包裝紙。

她不死心地拉了拉自己的裙擺,開始随意地單手編發。

白裙原版的下擺用輕薄的絲綢層疊而成,從開叉的一側開始,有三層重疊,每層的寬度逐漸遞減,最外層的重疊部分還有一些自然的褶皺,上面點綴着銀色的星星亮片。

下擺的開叉用細密的絲線進行鎖邊,位于裙子的一側,從膝蓋上方開始向上延伸大概15厘米左右。

改版的裙子開叉開得更大了,也不再追求那種精緻而有規律的褶皺,而是通過随意地揉搓、拉扯,讓裙子看起來像是被随意對待過的。在白裙的另一側,還用剪刀剪出一個小缺口,然後用黑色的絲線在缺口處縫上一個粗糙的黑三角補丁。

曹以南裙子裡面穿上一條大洞眼的黑色漁網襪,用彩筆畫了個誇張的愛心,并且故意讓漁網襪在大腿處有一些滑落的迹象,随着她扯動裙子的動作,看到了更多風光。

她哼着暧昧的曲調,一條腿卡在欄杆上保持平衡,另一條腿在那晃着,有一下沒一下地蹭着那白鐵柱欄杆,騎士靴松散的鞋帶也開始散落。

曹以南粗糙地編着辮子,從一側的耳際開始,幾縷頭發被簡單地攏在一起,她編發的手法并不精緻,發絲在手指的擺弄下,有些許的交錯纏繞,其間還夾雜着幾絲沒有被完全編進去的頭發。

“雖說有點麻煩,嘛,你說,我頭發留長會不會更好看?”

她一隻手編發,另一隻手靠近自己的腰帶。

那條松松垮垮系着的腰帶随便在一側打成一個蝴蝶結後垂落,如同盛開在荊棘上的黑色小花栩栩如生地纏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她故意放慢動作地把腰帶解下來,在指尖玩弄良久,又系上去。

顧念北甚至聞到了從玻璃門縫裡漏進來的一股淡淡藥味和Omega的甜味,對挑剔的顧念北來說,那不太好聞,像橘子口味退燒藥。

曹以南吃藥了,吃了會像Omega一樣發情,渴求被疼愛的藥。

那種藥在地下拍賣會上偶爾能見到。

某些富豪已經不滿足于玩Omega了,一擲千金買來訓alpha奴隸,企圖尋求突破生理限制的刺激。

顧念北一時興起,大搖大擺地拍下過很多類似的藥,在圈子裡頗具變态之王的盛名。

然而顧念北對那種“發瘟雞”一樣死氣沉沉的獵物激不起一點欲望,倒是不小心看透了那些藥物的成分。

那類藥實際上隻是一種神經類藥物,并不能實際上改變alpha的腺體結構,每次服用都會對獵物産生不可逆的輕微腦神經損傷,狩獵者長期吸食,也會對僞O信息素上瘾。

顧念北現在腺體還沒好,上次還負荷地用信息素強行壓曹以南,聞到那股味道隻是覺得惡心。

她挑了挑眉,之前還以為曹以南是難馴的狼,現在後知後覺,曹以南不是在挑釁自己,是在gy自己。

做錯了事,也不分時候跟場合,就這麼迫不及待地展示自己那點價值,曹以南真是蠢到沒邊了。

顧念北陰冷地笑了聲,習慣性地打出控制:“你天生就是吃那碗飯的臭表子,跟你的味道一樣,劣質又惡心。”

“你信不信我把你丢給……”

“……信,我信,我當然信,可不就是‘表子配狗’嘛~快把你的狗腿子們叫上來,雖然還沒試過s交,但放心交給我吧,到時候幫你好好犒勞伺候……你愛看就在旁邊看着,不滿意不要錢哈~”

曹以南頓了頓,她今天情緒似乎莫名穩定,哼着不知名曲調,低頭扯落自己的腰帶,在指尖繞着,把那些黑色的小花翻轉過來,巧妙地變成了白色的小花,編成一個花環。

那些白色布質的精緻小花,有着精緻的花蕊和栩栩如生的花瓣形狀,曹以南正巧把辮子編好了,随手把花環戴在頭上,微微歪着頭。

“恩客,奴家好看嗎?”

曹以南确實好看。

顧念北不自覺握緊手中的藥劑,眼神中閃過一絲凜冽的寒光,那寒光如同北極的極光,瞬間照亮了她那冰冷的眼眸。

“别自讨沒趣,也别試探我的底線,收起你那不知所謂的蠢樣,不然,我真的會讓你腐爛得比陰溝裡的老鼠還難看!”

“哼,我爛?我比陰溝裡的老鼠還難看?你明明說過人家在床上哭出來的樣子還能看看的,渣女,那麼快就膩了人家~”

曹以南扶了扶頭上的花環,失望都快要溢出來了:“哎呀,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大小姐,有眼光,我喜歡!”

曹以南眼裡閃過一絲癫狂,又控制不住身體上的難受,從欄杆上掉到陽台。她軟着身子靠在欄杆上,聳拉着腦袋看了看時間,又仰頭看着漆黑的夜空,眼裡的霧氣越來越重。

她用指尖抹了抹自己有些幹裂的唇,上了層啞紅色的唇膏,有氣無力地開口:“大小姐,你的狗腿子們怎麼還沒來啊,我忍得好難受,這下賤的身子……”

曹以南窯子逛多了吧,沒皮沒臉地能把這些下三濫的話說得如此自然熟稔,以為她的病房是什麼?

顧念北真的越來越不悅,要是别人說她是渣女她也無所謂地認下了,畢竟她确實薄情。但曹以南!瘋起來毫不節制把她腺體咬壞了,她沒計較,一聲不吭地把曹以南當寶貝好好養着,那家夥還捅了她一刀,渣女這“桂冠”還得讓給曹以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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