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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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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碰面打了聲招呼。

見了面程業反倒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說:“等會就可以吃飯了,爾爾你先招待一下你同學。”說完他就鑽回了廚房,炒鍋中的熱油滋滋作響,彌漫的煙漸濃,兜不住往外飄。

江爾梵想幫忙,剛進去就被“油煙太嗆”的理由趕出來。

出來了客廳,齊莽已經幫他收拾好了。江爾梵反倒一時閑了下來,沒事幹隻好撸着貓等開飯。

江爾梵的心思沒在吃飯上,一心惦記着他的兼職,也就沒意識到氛圍的僵硬。

三個人像是被強制按在同張飯桌上,沒有一個人的神色是輕松的,夾菜還要小心而安靜,彼此不妨礙到彼此。

“爾爾的同學。”

程業率先打破了這個僵局,他身為在座唯一年長的家長,自覺要說點什麼。

他這一出聲,江爾梵也想起了正事,他朝齊莽使眼色。

齊莽根本沒吃下幾口,他放下碗筷,叫了句:“業哥。”

程業内心隻覺怪異,從來都隻有江爾梵這麼叫他。

江爾梵胳膊肘輕捅了齊莽一下,他矯正稱呼:“程業哥。”

“程業哥,下周爾爾和我去旅遊。”齊莽說話的口吻太強硬,不像是商量,更像是在通知這件事。

江爾梵:......

江爾梵隻好自己說明情況,“業哥,其實還有其他同學,是整個社團的活動,經費由社團出,也不去太遠的地方,隻是去附近的城市兜一圈,還算安全。”

他努力講得自然,睜眼說瞎話的能力漸長,程業果不其然同意了。

江爾梵放松了不少,專心吃完這頓飯再送男友出門。

夜色漸濃,他們仗着天夠黑看不清,又在不遠處膩歪了會。

“下周,讓我去接你。”

江爾梵沒有跟齊莽說是去做什麼,隻說是去做兼職,聽見這話愣了愣,他讓齊莽來隻是為了讓程業相信,并不打算讓齊莽摻和,轉而笑着說:“不用了,如果我沒去上課,有點名你幫我喊到就行。”

江爾梵推攘着對方趕緊回家,“齊齊,你不回家我也要回去了。”

齊莽沒有放手,仍拽在他的手心。

江爾梵笑罵了一聲,“好啦,會給你打電話,可以了吧?”

齊莽這才松開,可他還站在那裡也不走。

江爾梵往回走,走了一半路回頭發現他還插兜站着,輪廓隐在昏暗的路燈下,面目朝着他離開的方向。

江爾梵揮了揮手,這次真不再回頭朝家走去。

他一回家,發現家裡的東西被翻騰出來,屋裡頭還有聲響。他心裡疑慮是不是進了賊,往裡面走。

看見是程業,他才松了口氣,“業哥,你這是在幹嘛?”

江爾梵正詢問着,被遞過來的一沓錢驚到。

他垂着眼睛問:“哥,你這是做什麼?”

“你不是要去旅遊嗎?多帶點錢,剩下的留着,需要的時候可以用,”程業的目光一向沉靜,仿佛直直穿透他的内心深處,硬朗的長相,眼睛卻含笑着說:“爾爾都成年了。”

江爾梵咬着下嘴唇,低着頭也不接。

小時候挨餓他沒哭,被奶茶店的店長羞辱的時候他也沒哭,拿不到工資也沒那麼難過,可是此刻,他的眼眶漸漸紅了一圈,心髒酸澀得難捱。

他一點都不想理解程業。

他隻是想給程業好好過個生日,不需要這麼多錢,更不需要程業給他,分明他自己也能賺。

聲音哽在喉嚨,他悶聲說:“業哥根本什麼都不懂。”

他們單方面冷戰了一個夜晚。

江爾梵蒙着被子不管不顧地睡了一覺,被子隻蓋住了臉,蜷縮着身體,夜裡睡得有些冷,本能地用手捂住肚子。

天剛亮他就整理行裝,那個清吧有些遠,他提前預訂了附近的青旅,先透支一部分工資。

從衣架上抽幾件衣服,不小心被彈了個腦瓜崩,彎腰裝行李箱時又磕到膝蓋。

江爾梵蹲坐着,一時不知道該捂哪裡。

收拾完他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門,本是為了不打擾程業,走出去才發現程業不在家。

他扯開嘴角,不太高興地拖着行李箱。

直到他在桌上看見一張便利貼。

——早餐在桌上,記得吃。

往旁邊看過去,确實有個三明治和一瓶豆奶。

“什麼嘛,我才沒那麼好哄。”江爾梵克制上揚的嘴角,不僅順走了早餐,還順帶發了條信息。

——

舒緩慢調是江爾梵對清吧的第一印象,沒有強烈的鼓點,也沒有激昂的奏樂,自踏進這裡,他意外地适應。

他沒有見到店長,隻有另一位員工帶他領工作服,剛一見面就被誇了一通。

“你好可愛。”

盡管江爾梵自認為他的長相跟可愛不搭邊,還是禮貌地道了謝。

碼數已經偏小,他穿上去還是寬了不少,腰部與衣服的間隙還能再塞進一個拳頭的大小。

皮質袖箍裹住袖子環在手臂上,牙齒輕咬住尾端,扣在合适的卡口中。腿環套在大腿上,襯衫夾上方夾住襯衣兩側末端,下方夾在褲襪邊緣。

江爾梵還是頭次用,彎着身子調了好一會才固定住。

收束後他的腰柔韌而纖細,西裝褲包裹着他的雙腿,因合身而顯得更加修長,走動起來則更顯身材,線條的擺動撐起衣料,筆挺而纖瘦。

“看來很合适,對了,你的面具。”

他遞過來一張半截面具。

是黑色的貓眼,江爾梵從輪廓分辨出。

“以後你叫黑貓先生。”他就這麼輕易地給了個稱呼,這時江爾梵才意識到他自始至終沒有問過他的名字。

江爾梵問:“那我該怎麼稱呼您?”

那個人後跳一步,指着他臉上的面具,“狐狸先生。”

江爾梵:......還挺有趣味。

狐狸先生帶領他熟悉場地和工作,由于他是新來的,又或者因為他是被人介紹來的,他的工作可以說得上是輕松,除非客人多到忙不過來,需要他去幫忙。

直到客流不斷地湧進來,江爾梵打破了他原先對清吧的印象。

這裡的熱鬧分時間斷,并非一直以溫馨惬意為主調。這裡的氣味始終萦繞着酒香氣,還有煙熏木的味道,在這之前江爾梵從沒接觸過酒,分不清各種酒類。

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大部分客人自然地稱呼他為黑貓先生,甚至都不需要他自行介紹,他們對他親切如就未謀面的好友,偶爾還會有一些人好奇他是怎麼來到這。提及私人問題他一向謹慎,并不會透露半分,漸漸地學會了一些說話技巧。

大多時候客人是通情達理的,除了部分客人,而這部分客人一般是喝醉了酒,不至于完全昏迷,因性格糟糕透頂,所以胡攪蠻纏。

還有點理智的,江爾梵會搬出店長,以賠償損失等後果拉住他。

失了理智還試圖拉他喝上兩杯的,勸說不成的話,隻好先喝點穩住他,再找同事來處理。

不巧的是,這天江爾梵就遇上了一個。

男人伸手攔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爾梵,額發全部挽上去,還有一縷發絲垂下來,強壯的身軀帶來壓迫感。

他兩指夾着酒杯,示意道:“黑貓先生,喝一杯?”

他擋在身前,江爾梵隻好側過身,退半步。

“不好意思客人,我不太擅長喝酒。”

他傾身走近半步,“這就沒意思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喝一杯如何?”他想要伸手挑起江爾梵的下颌。

江爾梵偏了偏頭,眼睛避開他的直視,躲避他的手。

他們糾纏的時間有些久,附近的客人圍了上來。

原先通情達理的客人在這時竟然不約而同地起哄,沒有一個人勸說,甚至越圍越多,氛圍逐漸焦灼沸騰。

“喝一杯!”

“喝一杯!”

“喝一杯!”

......

他們從來不是通情達理的客人。

在他們眼裡不過是一杯酒,喝下去是給了臉面,不喝才是不給面子。

不過是一杯酒。

江爾梵擡起頭扯開微笑,勾起酒杯,在他的面前一搖一晃。

他問道:“客人,您是想看我喝酒是嗎?”

那位客人早就被他的笑容勾得心不在焉,連說了兩聲是。

暧昧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顯得昏暗不清。

“那您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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