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工錢除去日常開銷,剩下的都存了起來。吃住不是在店裡就是義莊蹭飯,她一早做了賬目,隻是秋生姑媽不肯收,九叔也不收,隻好自己分好份例,想着有機會就給他們補上。
看着秋生和餘親親,不禁感歎,這兩人在湊一塊兒,還挺養眼,文才不自覺磕起了cp,他拍拍臉試圖清醒,而目光定格在了暗戀的女孩身上。
任婷婷梳着蚌珠頭,額前垂着幾縷彎彎的劉海,兩鬓發髻都妝飾着藍白相間的小碎花朵,中間各配了珠花點綴,杏黃金菊花樣的翻領倒大袖搭着襯裙,好生嬌俏的千金小姐。
把文才兩眼都看直了,心髒砰砰跳,他用力按着胸口,還咚咚咚的狂跳,完蛋了,他好像被丘比特再次射中真愛之箭了。
這麼想着,他的眼睛黏在對方身上,壓根沒注意到其他人。
九叔已經放棄糾正小徒弟的花癡了,他同任發打過招呼,兩人就要上樓詳談遷葬事宜。
“你們就在這裡,規矩點,不要鬧事啊,親親你看着他們。”他交代了幾句,見女孩乖乖點頭,便放心的與任老爺上樓了。
阿威趕忙追在後頭喊:“表姨夫,我還想......”
“一會兒再說。”任發婉拒了外甥的挽留,對他來講什麼都比不上給老太爺重新下葬的事情重要,阿威這小子花花腸子,也不看看什麼不看場合,現在他可沒功夫陪着演戲。
兩人上了樓梯就往二樓書房走去,身影一同消失在走廊。
阿威追到半路,見狀垂頭喪氣的轉身下樓,他扶了扶眼鏡,餘光一掃,卻發現不見表妹身影,吓得他大驚失色。
“表妹,表妹,你在哪!”
大廳内,隻剩下阿威孤獨的背影和他鬼吼鬼叫的回音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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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洞寄存處
秋生的衣服真的夠穿了,其實,他來來回回穿的次數最多的,還是練功時的褂衣長褲,曾經他還吐槽過文才的衣櫃,可現在他的衣櫃也……
“秋生你再試試這個。”餘親親給他換了一條領帶。
“老婆,我可不可以……”他未說完的話被嫩白纖指抵在唇上吞了回去,身形高大健碩的男人眼神變得濕漉漉的,寫着委屈。
餘親親捏住他的唇瓣:“小嘴巴,閉起來。”她哼着小曲熟練地給男人系上領帶,隻是有些夠不着,昂着頭感覺脖子開始有點酸了。
“老公,頭低一點啦。”女子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秋生無奈配合,他低下頭,下巴抵着妻子的額頭不停的蹭來蹭去。
餘親親被他的胡茬刺的癢癢,笑個不停,她哎喲的喊停:“你這樣我怎麼給你系,停,停一下啦。”
可卻沒發覺秋生的手悄悄環上腰,正向着腰帶伸去。
“聽到沒有!再低點啦。”餘親親故作大聲,她一心想看秋生穿上新買的領帶會是什麼模樣,根本不知道此時身後系緊的腰帶已然松解。
面前的男人聽話的又低下來一點,他的氣息噴在額頭逐漸加重,她卻沉侵在手裡的活兒一臉無知無覺。
餘親親終于系好了,她滿意的想退後看看效果,卻發現腰被大手攔住,疑惑道:“做乜野?”
秋生不說話,指尖輕挑,腰帶本就松垮的繞在細腰,此時得到釋放,輕飄飄就跌落在地下。
他看着老婆驚呼一聲想逃跑,卻被自己牢牢攬在懷中,沒有了腰帶的禁锢,睡衣被無情的扯開,她羞紅着臉拼命想捂住洩露的春光。
秋生唇角微揚,眼中哪有什麼委屈,全是欲色,像在拆禮物似的,一寸寸盯着女人的身體,把她看的想躲起來。
可她能躲哪兒去呢,除了床,就是,衣櫃......
餘親親最後捂着腰逃出魔掌的時候恨恨的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卻發現咬不動,癱軟地靠在他胸膛,納悶的想:“他怎麼到處都是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