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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舞弊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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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羨知見此幾步上前蹲下身扶着他,讓他借力靠着自己的腿,從長闆凳上将腿伸下來再緩緩起身。

雲淩不忍道:“還能走嗎?”

鐘離流風面色如土的擺了擺手,“可以。”試着往前走了幾步隻是屁股着實痛。

雲淩見他面色不太好終是止住話頭,“那你跟我來見聖上。”

一名男子同雲淩皆是清一色的紫色官服,聞風急沖沖的趕來,攔住了二人的去路。

淩雲蹙眉道:“戴見你讓開!”

“若我不讓呢?”

“你我二人官階一樣,你沒資格對我招之即去揮之即去。我帶他去面聖,你休要在攔着。”說完從他身側離開,鐘離流風跟在他身後。

二人進了宮門來到禦書房,雲淩同門外守着的李公公說明有要事同陛下商議。

李公公依言進去通報,不過片刻李公公從裡面出來,手握着拂塵彎了彎腰,“雲大人陛下允了,你們進去吧。”側過身子給二人讓道。

“有勞李公公了。”雲淩說完同鐘離流風走了進去,一陣風揚起,二人隻見一個人影跑了進去。

坐在桌案前的男子從堆積如山的奏折中,漫不經心的看向殿中央進來的雲淩和戴見,還有一位未着官服不認識的少年。

“聽聞有人鳴了那登聞鼓,可是你?”

鐘離流風見到了當今陛下,一襲深紅便衣,額前烏發束在腦後,大部分披散下來。如墨的劍眉,濃密睫羽下眼眸深邃又似含情、妖而不媚,撐着手肘靠着椅子扶手。

恭敬的行跪拜之禮如實道:“陛下确實是我,草民乃鐘離流風。”

“那你因何鳴鼓?”韓昱澤見他面色苦痛透着一絲蒼白,手揪着衣裳一側隐忍着嗤笑一聲,“倒是個不怕吃苦頭的。”

鐘離流風笑道:“有機會查明真相,吃點苦頭算得了什麼。”

“更何況科舉舞弊一事事關國事,擇德才兼備之人為君、為國、為黎明百姓。陛下,望您為草民做主。”鐘離流風掏出拟寫好的罪狀紙雙手置于頭頂,“陛下,這是我的狀紙。”

說的是句句懇切、發自肺腑般。

韓昱澤起身負手走過來單手過展開狀紙,看着狀紙的内容面色陰沉下去,周身透着戾氣。

韓昱澤看向站在他左側的雲淩怒道:“雲大人,會試監考由你負責的,舞弊一事你作何解釋?”

雲淩:“回陛下,臣監考時舞弊的學子已經被我當場抓住,喊回去了。确實不曾發現有其他人,隻是他在宮門外攔住我,經他說明與核查考卷發現端倪,我才得知有舞弊嫌疑的學子,是那戴見的兒子——戴蒙。”

韓昱澤冷笑一聲,近乎咬牙切齒,扶額晃了晃隐隐開始疼的頭,将狀紙揉成團朝戴見扔去,“好啊,戴見!瞧你教出的好兒子,膽子肥了,這種事都敢做。”

紙團正中他頭頂掉落,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忍下氣頭,睜眼正視他,“陛下這說話可是要講證據,若犬子真做出此事,那臣絕對按律法懲之,絕不包庇。”

“這可是你說的啊戴見。”看向雲淩,“雲淩此事你有責任,協助三司一同查理此案。”眉眼冷了幾分,聲音拔高,“若查不出,你甚至連整個禮部都難辭其咎!”

雲淩:“遵旨。”

似是才注意到鐘離流風還跪着,“平身吧。”

鐘離流風扶着膝蓋起身,“謝陛下。”

韓昱澤喊退了三人。

鐘離流風、雲淩、戴見走出殿門,戴見走在最前面,鐘離流風走到雲淩身側。雲淩開口道:“近日陛下越來越喜怒無常了。”

鐘離流風問道:“陛下以前不這樣嗎?”

“陛下以前脾氣很穩定,溫潤且重情。”

鐘離流風在一旁聽着若有所思點了點頭,并未說什麼。

想到剛出禦書房外餘光瞥見站着一位美貌着婦人打扮的女子 ,模樣看着像是三十出頭。

白稚的肌膚,塗着鮮紅的口脂,濃妝豔抹打扮着。頭上戴着繁重的發飾,金的銀的都有,穿的戴的無不奢華。身旁還跟着一位丫鬟手中端着放着碗、勺的托盤。

開口問道:“這是陛下的妃子吧。”隻是看着比陛下大了好幾歲,這話他沒說怕引起那女子的仇視。向後看去  那女子似是聽見了冷冷的看了過來與他對上眼,他莫名心慌立刻轉回頭去。

“不是,這是當今太後。”

鐘離流風訝然,看不出來竟保養的這麼好,“陛下的母親?”

雲淩搖頭,臉色冷了下來,“不是,不該打聽的别瞎打聽。”

鐘離流風笑道:“是,雲大人。”

他好像聽見她與那公公吵起來了,轉身看去隻見太後手指上的金色指套上鑲嵌的不知何珠石,緩緩撫上頭,趾高氣揚的樣子同李公公說着什麼,直接推開李公公喊上身旁的丫鬟直接闖了進去。

雲淩見此拽着鐘離流風的手腕轉過身來,拉着他快步離開此地。拽的他手疼掙了掙手腕,瞪他兩眼,“雲大人,你幹嗎?”

雲淩拉着他走了好遠一段路方松開拽着他的手,惡言厲色道:“離太後遠一點,更不能像方才那樣在面前議論她。太後能垂簾聽政你知道意味着什麼嗎?”

“權勢和地位高?”

“你既明白就好,安分别惹事。過兩日的公堂受審舞弊案上證明是自己的考卷即可。若敗了,你那三十平杖便白挨了。”

鐘離流風懊惱方才之舉,在皇宮裡就不該存有好奇心,就該不看不多過問,恭敬行一禮,“謝雲大人教誨,流風受教了,那流風就先回去了。”同他告辭離開。

出了宮門在街上漫無目的走着,身上穿着打扮無法回府。眼見着日暮将至,在繡衣坊買了身衣裳去怡紅院去找艾香将衣裳換了。

隻是他在街上遇見了一位着算卦先生打扮的男子,留着胡須好生奇怪。在街邊擺了一個桌子坐在那,還有桌上的東西一應俱全,口中念念有詞,“算卦了算卦了。”

見自己看過來喚住自己問自己算不算卦,說寫生辰八字算命。

鐘離流風搖了搖頭,“都是無稽之談,裝神弄鬼的。”

男子起身拉住他,“就算一次,不靈不要錢。”還說自己叫付生,鐘離流風轉身要走卻被他緊緊拽住胳膊,半晌才掙脫跑開。

趕回府趕上了晚膳,晚膳後在他們八卦和安小念吃酸、嫉妒的目光下,江浔也放下碗箸起身,“阿蠻,你出來一下我有事問你。”

“啊?好的。”

阿蠻跟在他身後出了屋,見他突然停下轉過身抱臂審視般看着自己。

“你不止是阿蠻吧?”

阿蠻瞳孔一震,想到自己擊登聞鼓時他也在場,他不會知道了什麼吧。強裝鎮定笑道:“我除了是阿蠻還能是誰啊?”

江浔也搖了搖頭,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語氣肯定道:“阿蠻,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阿蠻冷笑道:“我不知道!”

江浔也想到她總是行迹鬼祟,夜幕将至跑出去很晚才歸,一字一句戳穿了她,“鐘離流風。”

她一怔,藏了那麼久就被他這麼輕而易舉揭開,覺得有些好笑又心酸,“你是怎麼發現我的?”不等他回答自顧自的說,“也對,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那麼聰明發現是遲早的事。”

江浔也見她突然低下頭半晌不說話,輕輕喚她,“阿蠻。”

阿蠻擡頭用懇切的目光瞧他,“隻求你别說出去,還有幫我一個忙。”

“好。”

阿蠻驚愕他就這麼答應了,就不怕是她強人所難、無理的要求。

“我都沒說是什麼忙。”

“我知道。”

江浔也從懷中掏出一瓶藥扔給她,“你屁股挨了平杖,記得上藥。”

夜色融融,她接住藥瓶看着眼前的少年心緒複雜,明明那次他還表現的不喜帶着厭惡的語氣同自己說話。

彎月高挂與空,月色皎潔。雲淩走在街巷中,可越走小巷越偏僻人迹罕至,他察覺有人跟着驚的緩緩轉過頭,“啊!”本就在夜色中還未看清來人,黑色自頭頂籠罩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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