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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突逢來犯為尋仇,屍橫遍地共進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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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刀,我們去街上。這時肯定有很人在和來犯者厮殺。”

“可是……我不會用刀。”

“沒有可是!迫在眉睫了,不會也得會!你把他們想象成蝼蟻,我知道這個設想不成立,但你要戰勝恐懼,敵人來豈有躲起來當縮頭烏龜的道裡,沖出去,與他們幹!”

葉安孟吸一口氣,下定決心,聲音拔高了許多,壯着膽子:“對,幹!人不能一輩子懦弱,而此刻就是突破我勇氣的時刻!”

鐘離流風欣慰的看了他一眼。

握着手中的刀和鐘離流風沖出了府。

而這街上除了百姓,還有其他且不屬于鹹安的兵,在殘殺着百姓,而屬于鹹安的兵,是穿着銀色铠甲的,與入侵鹹安的士兵刀劍相撞厮殺着。

地上躺着很多屍體,看不到盡頭。敵人的墨金色盔甲,有百姓的,有銀色盔甲的。

葉安嘴裡不停的喊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兩聲握着手中的劍揮砍着。

鐘離流風邊後退邊躲避着靠近自己的幾名敵人,從箭箙中拿出箭就搭弓瞄準敵人,五箭其發,還未将刀砍在自己身上就命中倒了地。

尉提邢出現,揮着刀厮殺着,砍了一個又一個敵人倒地,不顧鮮血四濺在他身上、臉上。

鐘離流風感覺背後靠着一個人,他轉過頭,是魏提邢,他說:“難得有機會與郡守大人并肩作戰。”

鐘離流風笑着突然看向他身後面色凝重,毫不猶豫射出一箭,撲通緊跟着哐當一聲的利刃落地。他轉過頭才發現有個人箭血封喉,空洞的眼睛看着天,兩手握着的脖子一直在出血,死了過去。

感激的看了眼鐘離流風,鐘離流風從箭箙裡拿出一箭急急道了句不用,幾乎同時轉過身搭弓背對魏提邢,拉滿弓的弦和箭放開,箭飛快的射出,那人握着的刀隻離自己胸口三寸不到,直插心髒瞬時停了呼吸,身體向後墜在詫異中倒地死去。

鐘離流風見葉安與一名墨金色盔甲的人對抗着,他被抓着劍上端口,劍被奪了去丢在地上,手上沒了武器,驚在哪啞了話。

下意識想去幫他卻聽見、看見……

葉安吓得喊叫一聲,試圖去搶那男子手中的刀,對方的力氣很大,手上快要脫力而松手,靈機一動他用腳撚采那男子的鞋,那人疼地大喊一聲。

伺機奪過刀,心一橫朝對方砍去,一刀又一刀,男子忍着痛意,身上在流血,嘴角也是血。葉安的脖子被掐住,呼吸一窒的感覺令他喘不過氣,将劍拔出狠狠捅了過去。

脖子上的手垂落,男子倒在了地上。

葉安喘着粗氣,喘了一會呼吸平緩了。看着倒在地上的屍體半天沒反應過來,自己竟真的殺了人,他有些詫異且害怕。

“葉安!”

鐘離流風見葉安背後有人揮劍偷襲,射出箭那人倒了地。

葉安聽見倒地聲,緩緩轉身看見鐘離流風手上握着的弓放下,地上躺着一個中箭身死的人。

葉安拍拍自己的胸脯,心有餘悸道:“謝謝,大人。”

鐘離流風看着這街上屍橫遍地,百姓不停地在跑,在躲。越來越多百姓死去,他射出一支又一支箭,救下卻還是會有其他人死去。

同他厮殺的人很多,不止有這鹹安的人士兵、官員、會點武功的百姓。

耳邊是刀劍相撞發出的争鳴聲,百姓的喊叫聲。

他忽然開始審視自己對這鹹安百姓,或者說來此地做郡守的初衷,原來他是因為被分配到這裡,覺得幹一天是一天。可現在他好像不這麼覺得了,第一次有了作為郡守的責任。

他眼神堅定,手中射着箭,擲地有聲道:“我鐘離流風,原本是隻想着能多活一天便是好的,直到現在生死之間。我想說些話激勵你們,同樣也是激勵自己。”

“揮動着你們手中的刀劍,為自己,也是為鹹安百姓争取過活下的機會。我們的同袍一個個死去,而此刻戰争不止,厮殺不息。我作為郡守,當以為責,為先,用你們共進退。”

将士們聽了鬥志昂揚,局面有所好轉,至少此刻局面沒那麼劣勢。

直到出現了一名花甲之年的男子,身上穿的盔甲雖說也是墨金色,雖說頭上戴的盔都有紅纓,身上有裙甲和護腰。但有所不同,尤其是他肩頭的肩吞也不知是什麼獸的樣式,黑色披風,腰間更别緻的裈甲。

這應該就是他們的頭頭,騎着馬停在他眼前。而這人此刻居高臨下,傲慢的模樣,他看不慣,對着馬腿就是一箭,馬兒前蹄先趴下,馬兒躺倒在地上。

他從馬上摔下來,幾個翻身站起,怒斥眼前的男子:“後生,你不要太嚣張。我此次前來,是為了我兒。”

鐘離流風握着弓,指着他,眉頭跳了跳,不悅道:“别後生後生的叫,我有名字。我叫鐘離流風。”放下弓,斜眼瞥了他一眼,覺得莫名其妙,“你兒是誰?”

他道:“就是在附近新平鎮郊外。”

鐘離流風一聽這新平鎮,而那裡地處郊外的那個宅子,自己換回女裝混進去,把那個勞什子少主送歸西了。他定是來報仇、洩愛子之痛的。

“那你是從新平鎮來的?”

“自是不是,上京。”

“上京啊,我就是從那來此上任的郡守。您也是的,這麼遠趕過來,腳程挺快的。”

鐘離流風覺得有些奇怪這中年男子為何不與他兒子住一起,不是私生子,就是不得寵養在外面,倒是可憐。

鐘離流風挑釁般看着他,惡劣地勾勾唇,笑道:“原來你就是那死了小子的老子。”

他笑得張揚,如夏日的涼風肆意吹起他的衣袂,舞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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