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依?你不是……”
沈朝璐猛地回頭看去,卻隻見到一個老熟人。
“哈?你說她啊……看來她對你們還挺感興趣的吧?”
一個長得很像依依的女孩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身後?。
但與依依不同,她的臉龐蒼白,嘴角仿佛是被誰暴力撕扯過一般,猙獰的傷口連着嘴一隻咧到了耳朵根,泵愛上牙齒的地方也全然替換成了鲨魚齒,深深凹進去的眼眶并沒有把眼球顯得有多麼的小,反倒是一雙沒有任何其它顔色的腥紅球體被粗暴地塞了進去。
“這……這是什麼……”
“既然是她放進來的,那就隻好勉強尊重一下她的意見,先不對你們幾個動手了,出去之後再幫我多找幾個人過來就當你沒來過吧。”她漫不經心的甩了甩手,略帶遺憾的說道。
“那個……你和依依是什麼關系啊……長得還是有些像的……”
“吼,算你還有點眼光,外面那個傻子和我是一個人,隻不過扮演的角色不同而已。”
“角色不同……?呃……什麼意思?”
“你比那傻子還傻。”這個依依頓了頓,繼續道“一個人在經受了太多的磨難……”
說到這,她的語氣不由得加重了幾分“對親人的背叛與對責任的逃避,冷漠的忽視與打壓,還有侮辱、歧視、嘲笑……”
“如果沒有一個宣洩的途徑,人往往都會想象一個朋友來傾訴。”
“你的意思是你是一個被想象出來的存在?在副本裡被具象化了?”
“差不多吧,看得出來,你這個朋友明顯比你有腦子。”
“那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她……”沈朝璐指了指那個被綁在十字架上奄奄一息的女人說道。
而這個依依的眼神裡染了一抹兇光,雖然看與之前那鮮紅的珠子沒什麼區别,可周圍散發出的那種令人不安的氣場卻着實證實了這一點。
“就是她……”
這下連語氣上也沾了些狠厲。
“如果沒有她也就不會有今天,我們的樂園也不會……也不會…… ”
似乎是說到了痛處,她整個人身上都覆了一層扭動的血肉,腐敗的味道瞬間充斥了二人的鼻腔,直達靈魂的深處。
似乎是察覺到了兩人的不适,她也隻好強壓下渾身的戾氣“不過沒關系,她已經被我制作成了作品,隻能永遠的呆在這裡,那個男人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好歹也是那個蠢貨的親生父親,她是恨他,但更希望能回到從前的時光。”
“雖然我不理解這種肥豬為什麼不能讓他無數次的經受鞭笞,不過這是她的請求,我的确是不好拒絕,那就隻好把她變成我的作品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好人,她也表示這個人随便怎麼懲罰咯~”
“可是她很像要死了。”
呂亦看着這個看似恐怖的家夥在得知早就和沈朝璐有依依作為靠山,便沒有多加為難,反倒好聲好氣的為他們解釋着這裡的一切,拿着不就是那鐵……鐵什麼來着,啊呀不管了,反正免死金牌就對了,語言的變得有些散漫和随意起來。
狗仗人勢誰不會啊,這要是還能翻車她直接倒立洗頭的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