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看來你們認識?難怪他這麼拒人于千裡之外的貨能讓你和他睡一塊兒,我還以為他是想開了呢?”說完,那人居然下流的抹了把口水。
說話的人身邊的同伴們無一不露出猥瑣的表情表示贊同。
周五行從床上站起身,他本身個頭就不矮,現在又站在床上,所以那高度更是出衆,所有人紛紛仰了頭去看他。
周五行對着那個拿鞭子的勾了勾手,笑道:“哥們,過來一下。”
“怎麼?想要讨好我?挺會來事兒啊?哈哈”那人以為周五行想要和自己套套近乎,便放松了警惕走了過來。
才到周五行面前,周五行一個下劈,直接将人砸在了地上,瞬間口鼻呼呼的流血。
那人愣了一會兒,忽然大喊起來:“你居然敢打我!來人,給我上!教訓教訓他!”
一時間房間裡亂成一團。
周五行本就人高馬大,現在站的位置又比别人高了一個身子,往往這邊的還沒爬上床,周五行已經像是踩死烏龜王八一樣的一腳跺了下去了。
有幾個喜歡耍陰招的趁着有人正面攻擊周五行的時候,偷偷溜到了周五行的側面想要偷襲。
周五行眼皮子都沒眨,直接提起面前一個瘦弱的小男人扔大包一樣的扔到了那幾個溜牆根的人身上。
一屋子的人沒多久就被周五行收拾的服服帖帖。
易八平拿着毛巾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景象。
周五行正在床上散步。
不是床上,是人上。
那些人一字排開趴在床上,乖巧的一聲不吭,就像是一塊無聲的人肉墊子。
周五行正拿着小鞭子在他們身上慢悠悠的散步。
偶爾踩到一個突然動了身子的,周五行就會拿鞭子故意吓唬他,“怎麼,不服?”
易八平張了張嘴,笑道:“你……真厲害,這麼快就把他們收拾好了?”
周五行坐在其中一個最能叫嚣的人身上,揮舞着小鞭子笑道:“就這幾個貨還用多大的力氣?我聽他們幾個意思,你還吃了他們的虧?你居然沒打過這群廢物?”
易八平把毛巾扔給周五行,去屋子裡唯一的桌邊坐下,錘了捶自己的腰,道:“也不是打不過。我來的時候正要和他們打一架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後背突然很疼,那種生拉硬扯的疼,好像被什麼東西劃開了骨肉一樣的疼。他們見我收了力氣,肯定就反撲回來了。我後來又試了試,我隻要一用力氣,後背就疼的不得了。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受的傷,可能我觸動了這裡面的某些束縛條件吧。”
周五行越聽越心虛,他從人肉墊子上起身,對趴着的人說:“都出去,我要同老大說話。”
“老大?您就是我們的老大啊。”油嘴滑舌的人無論出于何種境地,看家本領是斷不敢忘的。
周五行用小鞭子敲打着這人的額頭,道:“看清楚了,那邊的是你們的老大,我,老二。”
“是是是,老大你說什麼我們聽什麼。”
衆人點頭哈欠互相攙扶的出了房門。
周五行從床上跳下來,把小鞭子往桌上一扔,殷勤的給易八平倒水,“來,喝水。”
“這麼客氣?”易八平挑眉。
“你是老大嘛,我自然要尊敬的。”
……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周五行,你老實交代,我絕對不打你。我現在也沒有多餘的力氣打你。”易八平喝完水歎了口氣,滿臉的疲憊。
“怎麼這麼累,不是才起床嗎?”
“挖了一天的坑,累死了。”易八平無奈道。
“挖坑?什麼坑?”
易八平起身,拍了拍周五行的肩膀示意他跟過來。
兩人走到門口,門上貼着一層破破爛爛的紙算作闆材,不用開門都能看得到外面的情形。
這房子外面就是茂密的林子。
被周五行趕出去的人此時正在哼哧哼哧的在不遠處挖坑。
易八平耐心的給周五行講解起了這裡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