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不到那不是最好的嗎?大家都輕松。”領頭的賠笑道:“我們巴不得的什麼也沒有。”
“那不行,這大黑鍋你們說口就扣上來了,回頭一句沒有就是最好打發我,我可沒那麼好打發。”
“那您說,您說怎麼樣?”
重雪想了想,“屋子裡你們隻看别動,有沒有敵人一看便知。院子裡,你們随意搜,把地翻了都沒關系。你們翻累了就回去複命,别來煩我。”
領頭的見事情有緩和的意思,急忙填補,“令頭,屋子裡也好歹翻一下,不然萬一他們有多嘴的,我回去也要受牽連啊。”
重雪一把捏住領頭的下巴,強制他和自己對視,“你自己進來不就得了,外什麼要給别人嚼舌根的機會。”
“好好,聽您的。”
就這樣,領頭的站在重雪身邊,吩咐下面的兄弟,“你們就在院子裡仔細搜,使勁搜,掘地三尺業務方,咱們令頭說了,可以放開手腳的搜。屋子裡面本身就不打,我進去看看,你們就不用進來添亂了。”領頭的轉身問充血,“您看這樣可以嗎?”
“孺子可教。”
大約半炷香後,領頭的一臉谄笑的從屋子裡退出來,“令頭,這不就搜完了嗎?您看,現在我回去也好交代了。”
重雪面無表情的跟着這個小頭領出來,看着院子裡忙忙碌碌的衆人,“既然什麼都沒有,那就散了吧。”
領頭的擡手示意,“兄弟們,就說了,咱們令頭兒怎麼可能會和敵國的奸細有什麼關系,這就是赤裸裸的栽贓陷害,咱麼搜也搜了,這下回去可以理直氣壯的和上面彙報了,以後誰在懷疑咱們令頭兒,兄弟們,給我打回去,别整天覺得我們好欺負,什麼髒水盆子都扣在我們的頭上。令頭兒——”領頭的帶領大家唯一鞠躬,“我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休息了。兄弟們,撤。”
院子裡上一秒還熙熙攘攘,下一秒已經空擋的如同荒嶺野路。
待所有人都走幹淨了,重雪又四周查看了一下,确認周圍沒有任何人盯梢,才佯裝鎮靜的退回了房間。
房門關上的一刹那,重雪剛剛僞裝出來的鎮定就全然消散,他三步并作兩步的沖到屋子裡唯一的衣櫃前,深吸一口氣,再一次打開了衣櫃。
果然,櫃子裡是空的!
剛剛小領頭的進來繞着屋子走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重雪已經覺得很奇怪了。畢竟床上本來應該躺着一個矮小人才對,自己沒記錯的話,他隻是随意的給他蓋了被子,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做,小領頭的隻要掀開被子,那個身材比例有些奇怪的矮小人,害死鐵定要被小領頭的發現的才對。
重雪甚至都已經想好了,大不了自己嘴硬一點,認下這個風流債,起碼能拖延一時半會的,讓周五行和易八平他們得以順利的轉移出去。
可是沒有——
小領頭掀開被子的時候,重雪的一臉震驚不是裝的,被子底下居然是空的。
是空的!
為什麼?
就在重雪有些愣神的時候,小領頭的已經走到了衣櫃面前,“令頭兒,這麼大的櫃子,我打開看看哈,絕對不給你弄亂衣服。”小領頭沒等充血回過神來拒絕自己,已經徑自拉開了衣櫃的把手。
重雪:“住手!”
小領頭的快速掃了一眼衣櫃裡面,“令頭兒,不應該啊,看你整天衣着光鮮的,我以為你的衣櫃得滿滿當當的才對,結果隻有這兩件嗎?真是——硬帥。”
重雪皺着眉靠過來,伸頭一看,居然真的是空的。
又是空的!
這到底是為什麼!
重雪忍者心中的萬千好奇,好不容易送走了外面的搜查者,趕緊回來查看原因。
他們三個明明就在這裡面,櫃門還是自己親手關上的,怎麼會就沒人了呢?
重雪将櫃門大開,認真的摸索櫃子裡的每一寸闆材。
突然,重雪在門把手背面的木榫上摸到了一點奇怪的,有些和這櫃子格格不入的軟綿感。
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呢?像是一團棉花,又像是糖漿,摸上去又黏膩,又特别的解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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