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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奇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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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徐君寒出了問診室,他關切地問候了她剛才的傷勢。

羅清野聞言,毫不猶豫地擡起胳膊,讓他檢查原本就快滲血的那隻手肘。

恢複如初的手臂,早已經不見剛才那番慘狀,仿佛剛才隻是他跟醫生的一場幻覺罷了。

可這事兒真真切切的發生了——見證人還包括不明狀況的當事人。

見他端詳得認真又仔細,羅清野有些生怯地縮了縮手,卻被那人以為是自己捏疼了她,抓着她的手松了幾分,再怎麼看也盯不出個所以然,最後也隻好作罷,松開了握着的手。

“真的不疼?”徐君寒不确信地追問。

“……疼。”羅清野沒敢再撒謊。

昨天高秋顔的身體與她脫離期間,她的魂體或是意識,其實應該是被牠拉了出去,順便讓宿體的原主本人出面——這才導緻她失憶了段時間。

而她則被僅僅保留了中間人類軀幹的牠,拽出宿體後還跟她大吵了一架。

她已經是個能夠獨當一面的成年人,本不該耍性子和牠鬧脾氣,應該靜下心來,默默地去演牠的“高秋顔”,替被選擇重生的原主找出兇手,而不是還要自作多情地潇灑那份不屬于她的閑情雅緻。

成年人的世界裡隻有利弊,哪來那麼多的感情用事。

羅清野至始至終都這麼被迫半推半就地活着,也從那群城府深的親戚中,悟明白了這個社會本就是用各種規則牽制的殘酷現實。

既然牠會唐突地選擇她魂穿高秋顔,一定是在空白之境等待了許久,又因為她冠冕堂皇的謊話而相信她能夠做好這份任務。

這些天,每天夜裡入眠之前,她想了很多。是太多。

太多的思緒打亂成了系鈴人也無法開解的繩結,而她,被這些看不見的繩結束縛了自由,也束縛了她每一步想越界的行動。

牠将她綁定了高秋顔,利用魂穿的方式,給予了她再次活過來的機會,就注定她不能夠貪戀這個世界的任何一份情一份愛。

就算她能夠獲得可以依賴的任何人事物,這也并不屬于她,而是屬于這具身體的原主人。

既然這樣,那她就乖乖聽從牠的吩咐,完成任務,就毫無留戀地回到空白之境去。

那三扇門,她或許會在此次經曆之後,選擇那扇名叫“無局”的去處。

隻要别再讓她魂穿任何人就足夠了。

這些天的欺騙和演戲,已經使她足夠疲乏不堪了。

從牠給她呈現的高秋顔——那些冷漠無聊的過去畫面,她也算大概摸清了這具宿體的說話風格。

這一刻,她徹底成為了别人眼中的高秋顔。

淡漠沉穩,寡言少語,又不懂表達的自閉症患者。

空洞的雙眼裡,死氣沉沉的,看不透目光中的情緒,也摸不清雙眸中的陰翳。

冰冷的視線盯向徐君寒,令他不由得身子一顫。

這樣的眼神,他太過熟悉了。

從他回家那天下午開始算起,他看見過高秋顔太過反常的行為。

那些詭異的行為都似乎在透露着,高秋顔不是高秋顔。

他這個深信唯物主義的學法之人,自然是并不相信神啊鬼啊這套說法。

可他的妹妹卻在那幾天裡,閃躲的眼神中,閃爍了不知多少次令他陌生的情愫。

他都認為那是她因為與他相處時間太短了,短到對他這個親人産生了異性雙方荷爾蒙的依戀。

前期時而嬌憨的模樣,讓他好幾次會錯意,誤以為眼前的不是他的妹妹,而是跟學校裡那群一見到他就犯花癡的女生一樣——單純看着他的臉犯傻的普通姑娘。

直到與她相處的第三天,他觸犯了她的底線,去偷看了她的手機。

與其說是偷看,也其實早在以前詢問過她的意見,她是同意了的。

為此跟他鬧脾氣的她,眼神依舊閃躲,但也仍會撲朔出迷離的暧昧感。

可到了昨天下午出來玩之後,貧嘴,吐槽,冷落他,嘲諷他,一個不落地發生了從未展現出這種狀态的高秋顔身上。

她甚至還能完整地表達她想說的意思。

若不是他足夠熟悉高秋顔的性子,也知道她的病被下定論是不治之症,他都快以為,他的妹妹已經恢複了正常人該有的樣子。

“疼怎麼不跟醫生說?”徐君寒眉眼帶笑着道。

這笑,似乎在将心中一團黑霧之氣吐露而出,稍微松懈了緊繃的鋼繩。

“怕看病。不喜歡醫院。”羅清野照着提示回答,而剛好的是,更新後的文字,懸浮在了徐君寒的眼睛前方,被擋住了他的眼神,她也隻能從字裡行間的縫隙中,窺探他的反應。

“那你下午還要來這邊檢查嗎?”徐君寒邊走邊問,很快就帶她出了醫院内部,再走幾步路,就要到停車場了。

“不想。”羅清野晃了晃腦袋,冷聲拒絕,“撐傘就好。”

她不清楚這麼回答,徐君寒真的是否會答應她如此任性的請求。

話音剛落,徐君寒幫她打開車門,讓她進入車裡,看着她彎下腰坐進後座,他淡然一笑,應允了她草率的想法:“下午就去水族館逛逛,那裡沒太陽,晚上就随便吃點街邊小吃,我們就回去了。你明天休息到中午,下午得回學校。”

羅清野輕輕點頭回應:“好。”

就在她疑惑對方真就這麼答應之際,徐君寒坐上駕駛位,拉動檔位,驅車離開。

高秋顔在十歲那年,因經曆了頭顱手術後需要修養觀察,躺在醫院裡住院了一個多月。

每天早晨一睜眼,就是被各種輸液管和醫療機械包圍,年幼的她本就缺乏了家人陪伴的安全感。

或許是對醫院的設施有了心理陰影,才産生了強烈的抗拒感。

家裡人都知道,她不愛去診所或者醫院的這類地方。

徐君寒就體會過這樣的感受。

他能大概共情到她為什麼會抗拒去醫院。

當年他在醫院住院時,壓抑、彷徨,和對未來自己是否能安然活着,而感到強烈的、未知的恐懼。

面對高秋顔有着怎樣的過去,羅清野一概不知。

牠隻給了她查看高秋顔面對外人時冷淡的表現,并沒有将高秋顔的一切過去,原原本本、清清楚楚地全盤托付給一個——不知未來是否會叛變的替罪羊。

正如徐君寒承諾的那樣,他帶着她隻是到了行程三十分鐘的水族館,并沒有去其他地方。

徐君寒跟着她一同下了車,将車停在了門口的露天停車場,就近找了家小餐館,帶着她去解決今天的第一餐——午飯。

下午一點半,空腹了一早上的二人,終于吃上了飯。

看着眼前牠要求點的馄饨,本就吃什麼都是味如嚼蠟,羅清野毫無怨言地用勺子将皮薄餡多的馄饨擓進嘴裡,慢慢咀嚼,吞咽下去。

直到她回神,眼見碗裡的湯還冒着滾滾濃煙,她才如夢初醒。

喉嚨裡灼燒的感覺,吓得她摸着脖子微微一怔。

趁徐君寒還沒注意到這邊,她立即佯裝被燙到,虎頭虎腦地将包裡裝着的水壺翻出來,仰起頭一口氣喝下涼白開。

做完這一切,她便阒然無聲地坐在那,盯着那碗雲吞發愣。

擡眼見她盯着碗裡的馄饨發呆,徐君寒心不在焉地翻看手機裡的資料,卻有幾次欲言又止。

他不可能天天圍着她轉,更不可能總是待在她身邊把關不必要的風險。

就在他對高秋顔的事焦頭爛額之際,坐在對面的女孩,從包裡翻出一把折疊扇,輕輕對着二人離得近的兩個碗扇風。

這把折疊扇,還是黃飛燕貼心準備的。她總會對高秋顔不懂或者不擅長的事,格外細心。

這把扇子早就在高秋顔的挎包裡,靜靜地從夏天躺到秋天,反倒是在今天有了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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