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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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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信洲之所以話說到一半就匆匆起身離開,不僅是因為想要速戰速決而已。

和越眠的近距離接觸讓他體内暫時被壓制的異物質再次蘇醒,體内兩種強大的能量猶如冰火兩重天般對抗撕扯,解藥就在觸手可及的位置,偏偏越眠又對他毫無戒備,隻有全然的信賴與順從。

這是無人能夠抵擋的誘惑。

就好像,即使自己将那些躁動的、灼熱的、過剩的能量全都傾瀉在他身上,他也隻會顫抖着将不堪承受的一切都辛苦地全部咽下,不會産生任何一點對自己的怨言。

這個念頭出現的瞬間,路信洲的大腦空白了一秒。

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正在一點點崩解,他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因此隻能通過遠離影響源頭的方式來保證自己維持理智。

淩厲的眉峰因煩躁而緊蹙,路信洲閉上眼,壓下混亂的心緒,專心捕捉那隻污染物的蹤迹。

流動的空氣在此刻成為了路信洲的眼睛,隻要是能夠擾動空氣的實體存在物,在他的視野中全都無所遁形。

大概是知道隐形也沒用,那隻怪物也不再隐藏自己,暴露身形直直向路信洲攻來。

幾次電光石火的交鋒後,路信洲眸色微沉,眼神中多了幾分探究。

格鬥反應和肌肉記憶都反映出這隻污染物有豐富的戰鬥經驗,結合S級的能量波動,它在變異前絕對是一名經過專業訓練、戰鬥能力卓越的進化者。

諾亞對于A級及以上的進化者有嚴格管控,如果出現A級及以上進化者變異,基地會盡将其肅清,并将相關情況詳細記錄在案。

路信洲确定,諾亞的檔案裡沒有進化方向為隐匿的高級進化者在異變前逃逸。

污染物會保留變異前的習慣,路信洲沒下死手,幾乎與污染物近身肉搏,輕易拍碎鋼鐵的掌風自耳側拍過,路信洲眼都沒眨,隻遊刃有餘地閃過,近距離觀察對方出招的特點。

怪物并沒有招招都往敵人的緻命點進攻,反而更傾向于進攻能讓人喪失行動力或者造成嚴重外傷的部位,下手雖然狠辣,卻有很多不必要的表演性動作,諾亞訓練出的戰士絕不會這樣戰鬥。

内心大概有了判斷,路信洲知道自己狀态不佳,不再浪費時間,他反身繞至怪物身後,刀光一閃,怪物腳腕斷裂,失去重心向前栽倒。

這隻能暫時阻止怪物的行動,猙獰斷口處黏液狀的組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異化出新的肢體,最多十秒,它就可以再次恢複行動力。

十秒對路信洲來說完全足夠了,他單腳牢牢踩住怪物小丘一樣的身軀,對怪物的掙紮視若無睹,刀尖朝着怪物頭頸相連處直直揮下。

這時,路信洲注意到污染物的身體隐隐有虛化的趨勢。

但頭腦漲痛、眼前重影,路信洲無暇思考更多,他想着一擊斃命,隻當這是怪物的垂死掙紮,腿上發力施壓,并未将這點異狀放在心上。

刀在落下的瞬間劈空。

鋒利的薄刃威勢極大,幾乎将空間都分割兩半,卻并未成功擊殺目标——更準确地說,是目标一瞬間消失了。

路信洲原本踩住污染物的腳下突然懸空,他來不及卸力,重重踏上地面,霎時飛沙走石。

與剛剛的障眼法不同,路信洲感受不到污染物實體的存在,那隻體如丘巒的怪物居然就這麼人間蒸發了。

事态發展出乎預料,但多年的戰鬥直覺讓路信洲在思考成熟之前就已經做出反應。

雖然不知道那隻污染物為什麼會突然展現出更加強悍的能力,但這不重要,隻要知道它的目标,就知道該去哪裡攔截它。

與此同時,身為污染物捕獵目标的越眠兩耳不聞窗外事,還坐在原地專心緻志地苦惱怎麼湊出他的三千六百字檢讨。

他初步決定将檢讨裡所有的人稱代詞後面都加上全名。

雖然“我越眠知道自己錯了,請你路信洲原諒”這種話聽上去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挑釁感,但越眠顯然管不了這麼多了,什麼語法語氣,那是等他湊夠字數之後才要考慮的事。

心裡打着小算盤,越眠偷偷擡眼瞟向路信洲,瞳孔在瞬間不可思議地放大——

他居然看到路信洲正在朝自己沖過來!

路信洲還有讀心之類的異能嗎,能檢測到附近有人想幹壞事之類的?

越眠做賊心虛,噌地一下原地起立。

這樣倒是方便了路信洲的動作,二人距離拉近,他單手攬住了越眠的腰,帶着人向後騰躍。

在路信洲帶着越眠離開原地的同時,那隻污染物顯露了身形,巨口垂落涎水,它目标明确地撲向越眠,利齒與越眠的肩頭堪堪擦過後猛地咬合,隻差毫厘便要咬中目标。

短兵相接的幾秒鐘内,路信洲逼迫接近停擺的大腦持續思考,大概摸清了情況。

生死攸關之際,這隻污染物突破了能力瓶頸,進化出了能使形體真正虛化的高階能力;但結合交手的情況來看,它能維持的虛形時間不長,并且也無法在虛形期間造成實質傷害。

路信洲帶着越眠落地,許是知道沒有機會,那隻污染物再度隐匿了身形。

越眠在後撤的過程中灌了好幾口冷風,沒忍住咳了幾聲,他緩了一下,開口道:

“路信洲?你還好嗎?你的臉色看起來有點差。”

這已經是相當委婉的說法,路信洲臉上毫無血色,面部肌肉緊繃,顯然是在極力忍耐什麼。

而且,近距離接觸之下,越眠能感受到路信洲的狀态非常糟糕,混亂的能量被強行壓抑,如同即将噴薄而出的岩漿,随時都有可能到達極限。

越眠想起了伊瑞和程誠成跟自己說過的話,他心跳加快,緊張地抿了抿唇——

當然不是因為害怕路信洲失控,而是因為他發現,現在好像是一個讓路信洲需要自己的好時機。

越眠擡眸望向路信洲,純黑色的瞳仁裡藏了點蠢蠢欲動的期待,他小聲問:

“你用過穩定劑了嗎?是不好用嗎?”

“我可以幫你的。”

不等路信洲回答,越眠便迫不及待地毛遂自薦,他擡起手,手指輕觸上路信洲的側臉。

“怎麼樣,有沒有舒服一點?”

越眠以為路信洲不會拒絕,路信洲似乎也沒有理由拒絕,這對路信洲來說是沒有害處的事。

在肌膚直接相貼的瞬間,路信洲的眼神失焦了一秒。像是溺水者終于探出水面獲得一口新鮮的空氣,那是任何人都無法拒絕的對生的渴望,全身的細胞都在驅使着他将混亂狂躁的能量傾注給眼前脆弱的少年——

是他說要幫自己的,他願意分擔自己的痛苦,這是他的選擇,自己沒有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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