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到得樓下就聽老闆娘念叨。
說今年肯定完了,出人命不吉利啊。
非得找個道觀上上香!
吃的白粥泡菜,蘿蔔條微辣爽口,很下飯。
她還想問問這是怎麼了?
就聽外面又是一聲叫喊!
“哎呀,這這麼多死人啊!”
老遠就聽有人喊,接着陸陸續續勾起了不少人的好奇人。
“哪能,我看看來,我不怕。”
陸俊華皺眉往外開,無理取鬧。
不知道何一飛怎麼管的?
随即回神,就見他媳婦也豎起耳朵。
連飯都顧不上,“快吃,等會涼了。”
“嗯嗯,你要留下看看嗎?”她也好奇你,忍了一晚上沒問!
陸俊華見她鼓着亮晶晶的眼眸看向自己。
語氣不由親昵道:“不去玩了?”
钰佳佳想了想,“玩什麼時候都能玩,既然我們碰上了,你就不好奇?”
路過打掃的阿徐一聽,腳下生風跑了。
木腦殼,撒子都好奇了,快點走這可是死人了,老子聽不到聽不到!
他怎麼不好奇,但還是她更重要,再說也不是他插手。
“把粥喝完,我們就遠遠看一眼!”
“嗯嗯,好!”
等她準備出發,陸俊華不知從哪掏出個帕子遞來。
“等會兒不舒服要說啊!”
她忙點頭,帕子捏緊。
到得山腳,一大片都被公安攔住。
老遠,她就見有個大家夥停在那。
“這,這是拖拉機?”
陸俊華以為她沒見過,解釋道:“嗯,各個警局都很局促,咱們局也隻有一輛212吉普車,他們能找來這個拉屍體已經不錯了。早些年我當兵的時候,見過公安騎着馬來的。”
“啊,這麼厲害嘛!”钰佳佳表示吃驚。
陸俊華苦笑,這算什麼厲害,想想還是部隊的汽車帶勁。
“那他們是要走了嗎?”
想到他剛說的,二人走到最邊上。
钰佳佳扯長了脖子都沒看到什麼。
“等會問問能不能打個順風車?”
钰佳佳表示同意,後又想要和屍體做一起,不好吧?
“老陸,你這是來幫忙?”
何一飛帶人最後一次掃蕩,就差拿撒子把土?一邊。
就着讓在場公安吃驚不已。
算上那隻狗,幾乎是八百多塊白骨,生生擺着。
更不要說骨頭上的砍傷和咬痕。
也不知是什麼深仇大恨!
“你們要走了?”陸俊華沒答,反問。
何一飛點頭,“是啊,得把這運回去讓法醫看看情況,咋的你有事啊?”
陸俊華看了眼他,示意他過來說。
何一飛想想便走近,身旁的钰佳佳頓覺一股惡臭襲來。
她将手絹往鼻尖靠,一股腦就要往她這邊沖。
沒等陸俊華行動,她邊捂住嘴,邊後退!
何一飛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看看二人,陸俊華臉色一冷。
倒是忘了這茬。
“對不住啊弟妹,折騰了半宿這味是有點大。”想把老陸往遠處拉拉再說話。
陸俊華直接躲開,“情況如何?”
“啊!”何一飛看了眼四周,帶着一臉的疲倦搖搖頭。
作戰的默契讓他明白了什麼。
随後揮手讓他走吧。
老何倒是招呼弟妹說家去,還把地址留下。
钰佳佳見人走了,才踱步站到他不遠處。
鼻尖嗅了嗅,等沒什麼味才準備上前。
陸俊華那看不出她的嫌棄,沒味道啊。
心裡想着,臉便更臭更兇。
“咱們還是不答順風車了吧,咱們怎麼走啊?”
她說的很堅決。
“先拿行李,反正不會把你賣了。”
“哼!”
聽了老闆建議,說走上兩個小時就有個站台。
钰佳佳走到腳疼都沒見着車來。
隻好趴在陸俊華身上,直接走了一下午到了市裡。
依舊是那個招待所,陸俊華開了房間将人放下。
打了水給她擦洗。
钰佳佳直喊腳疼,陸俊華蹲下身給她脫鞋。
她還有些不好意思,雙腳上滿是磨破的水泡。
得了,顧不得害羞,這痛感立馬傳導進大腦。
“嘶,哎呀你别碰了!”
原是他用清水在沖洗呢,可這一碰就疼啊。
“别别,我自己來吧。”她直接叫停。
陸俊華看了看,懊悔沒帶藥說讓她在屋裡帶回,他出去一趟。
钰佳佳這回見他放腳,比什麼都好忙答應。
自己抽了抽,把腳丫晾在床尾。
趴在床上,便又開始畫畫。
第一幅是二人在火車上,他給她遞橘子。
第二幅是在山頂上,二人環抱一起,眺望遠處!
第三幅是今日清早,她站在不遠撅着鼻子,看着前面兩人。
畫作時而搞怪,時而傳神,風景山坳都一一刻畫。
總之,是能讓人眼前一亮。
仔細看又能發現畫者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