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很喜歡周政屹帶眼鏡的樣子,有種一本正經的帥氣,然後他就會一一步步擰開周政屹的白襯衫扣子,将那健碩飽滿的身材露出來。
周政屹認真工作,楊皓林就在周政屹身上胡亂點火。
通常都是一頓雞飛狗跳,以及鬼狐狼嚎來結束戰場。
完事後,周政屹會耐心地給楊皓林塗藥膏,通常還會被罵一句“變态。”
甚至楊皓林現在會說“把它割了”
天呢。
楊皓林居然要放棄自己的下輩子幸福。
難道自己的技術真的差到如此程度?
周政屹納悶地想,其實還好吧,畢竟久經沙場了,怎麼還會和新兵蛋子一樣?
難道是楊皓林修複能力太好了。
太緊張了?
太緊,張都張不開?
好吧,大概是這樣。
沒有任何人喜歡青筋暴起的熱棍。
周政屹點頭:“弄好了。”
“我還沒去過新疆呢。”
“阿爾泰太美了,我還想看貝加爾湖呢,我好多地方都沒去過。”
“周政屹,我們什麼時候把全世界都旅一遍啊?”
“我有點想我媽了,馬上就要采蓮子了,你快回去幫忙。”
“……”
周政屹“我也沒去過,我帶你一起去。”
“好,你想去哪裡都可以,聽說很美,你很有眼光。”
“不過,你要記得到了高原上如果有高反要第一時間說。”
“我規劃,三年内,我們把全世界都轉一圈。”
“你不是想去看科隆大教堂嗎,我們下個月去,我已經買好票了。”
“去完新疆後我們回老家,應該剛剛好六月半,正好可以采蓮子。”
“……”
楊皓林每講一句,周政屹就跟着回答。
以至于楊皓林很快便口幹舌燥,周政屹微微俯身給他倒溫水。
楊皓林卻瞥到了周政屹的腺體。
隻是瞄了眼,他滾圓大眼睛便瞪得更大,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周政屹的腺體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很長。
距楊皓林所知,周政屹的腺體是完好無損的啊!!
他忍下心中的好奇,不斷觀察着周政屹平靜的臉蛋。
緊接着就是周政屹察覺到楊皓林的視線勾唇,手掌搭在楊皓林的肩膀上,輕輕往自己身邊拉。
楊皓林呆呆的沒有任何反應,周政屹的鼻息就先聲奪人的出現了,噴灑在他的鼻尖,很癢。
楊皓林撲朔的長黑睫毛不斷拍打着,有些無措,他似乎意識到什麼。
濕潤的唇瓣緩慢地靠近他,在即将啃咬到他嘟起的殷紅唇瓣時,楊皓林已經張開了嘴,等待着濕哒哒的吻。
結果,周政屹隻是輕描淡寫的吻了吻他的唇角和唇瓣,分離開來:“嗯,咳咳!”
“是香菜牛肉面的。”
楊皓林:“……”我看你腦子有泡。
一下又羞恥又不爽,他湊上去,恨不得哈氣對着周政屹。
他的嘴巴是香的,就算吃了牛肉面也是香的。
他湊近周政屹,周政屹這個衣冠禽獸、假正經還戴着眼鏡道貌岸然地處理公文。
楊皓林一下就壞心眼上來,他半跪在椅子上,不斷地将雙膝交替在每一個椅子上,如同貓兒一般爬到了周政屹的身旁。
周政屹不當柳下惠,看都不看一眼。
可是楊皓林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他,他靠近周政屹,在周政屹的耳朵上哈了一口熱氣,滾燙的氣确實讓周政屹渾身抖了一下,耳朵尖迅速血紅。
楊皓林笑着将舌尖抵在周政屹的耳垂上,含在嘴巴裡頭吮吸。
……
眼看着周政屹不斷升溫的肉|體,楊皓林嘚瑟地張牙舞爪表示:“你的耳朵也是香菜牛肉面味了。”
“嗯。”
緊接着,楊皓林整個人被扯的人仰馬翻,很快跨|坐到周政屹的大腿上,感受着那兒洶湧澎湃的生命力。
他吞咽着口水,唇部卻被狠狠撬開。
他閉着嘴巴,不讓周政屹輕易撬開,眼看着要被頂|開了,他又迅速閉上,眼神嘚瑟,一臉。
“你能把我怎樣”的姿态。
很快,楊皓林的身子便軟下來,唇瓣也軟塌塌的随意讓人糟踐。
周政屹不僅撬開了他的牙關,甚至追着他的小舌頭嬉戲打鬧,啃來啃去,甚至不惜用他那寬厚的舌頭頂楊皓林的喉嚨眼……
真是。
太惡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