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婷說:“是因為肅王嗎?”
謝均詳細說了今日早朝的過程,讓顔婷放心。
顔婷的眸色卻越來越深,她重複謝均口中的幾個人:“肅王,昀王,永濟王,南平王……”
謝均說:“都是宗親,總要維護皇室顔面的。”
顔婷默不作聲。
過了幾日,永濟王光着身子從花樓跑出去,南平王在寺裡私會外室,卻被去進香的一群女眷看見,肅王倒黴極了,三天摔倒五次,現在還在床上躺着養病。
聽侍書說這些消息的時候,顔婷臉上總算有了些笑容。
顔婷和謝均聊起這些,謝均認真聽着,顔婷握着拳頭,表情惡狠狠的,生氣道:“他們還維護皇室顔面,最丢臉的就是他們!”
謝均點頭贊同,然後問:“昀王呢?”
顔婷歎道:“陛下那日已經罰過昀王了,我不好私下再動手。”畢竟都跪暈了。
話一出口顔婷反應過來,她瞪大眼睛,“謝大人你套我話!”
謝均在顔婷氣鼓鼓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謝謝你。”
顔婷小聲說:“其實我也沒做什麼,我就是看不慣他們那樣欺負你。”
謝均抱住顔婷,下巴陷入顔婷的肩膀處,手也環着對方,“嗯,多虧婷婷護着我。”他這句話是發自内心的,一點兒玩笑的态度都沒有。
連帶着,聲音都比往日軟了些。
顔婷心中更難過了,她知道謝均每天為了朝事早起晚睡,最多隻休息三個時辰,甚至直接熬夜,他這麼辛苦,可是沒有人能看到。
所有人都覺得謝均大權在握,算計他,隻想看着他一落千丈。就連謝家自家人,對謝均也是防備、算計無所不用其極。
顔婷扭頭,在謝均側臉上吻了一下,她蹭着謝均的臉,鼻梁,一點一點挪過去,蹭到謝均的鼻尖上。
她親了謝均的鼻尖,認真說:“謝均,我很小氣,你受傷我就會難受。”
謝均擡頭含住顔婷的唇瓣,他的動作很強勢,眼裡邊全是占有和侵略,舌尖掃過顔婷齒根,顔婷覺得發癢,可她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舌頭,不知道放在哪裡合适。
她這樣關心他,謝均心裡想着。
顔婷被吻的喘不上氣來,她眼睛濕漉漉的,臉蛋也變成了绯紅色,瞪向謝均的一眼也變了味道,“你這人,怎麼說親就親?都不提前說一聲!”
謝均凝視着顔婷嫩而紅的唇瓣,說:“以後不會這樣了。”
接着,謝均說:“婷婷,我想親你。”
顔婷眼睛瞪大,“以後不會這樣了”原來是這個意思。
顔婷堅守陣地,“不行。”
謝均垂頭喪氣:“哦。”沒多久,謝均抱住顔婷,顔婷低頭瞪謝均環住她的胳膊,謝均說:“要抱也得提前說嗎?”
顔婷:“不用。”堂堂丞相怎麼耍無賴呢?然後她看到謝均低頭,他幾乎就要挨到顔婷了,但還是先問:“婷婷,我能親你嗎?”
顔婷沒說話。
謝均:“婷婷,我想吻你。”
顔婷直接擡頭印上了近在咫尺的薄唇,将他的話都堵在嘴裡,糾纏一番後,謝均總算放開了。
謝均這時問:“如果在外邊,我想親你怎麼辦?”
顔婷:“……不許親!”
謝均自動理解成了隻要不在外邊,就可以随便親,顔婷的話剛落下,謝均就又附身過來。
當謝均要進行下一步時,顔婷有些驚慌,她說:“不行!這裡是書房!”
謝均說:“沒關系,反正其他人也不會進來。”
顔婷手扶着桌子,半推半就,陷入了歡愉。她壓抑着唇齒間的呻吟,怕叫出來被人聽到。
風吹樹動,顔婷隔着窗戶吓的縮了一下,謝均的動作更重了。
顔婷幾乎要壓抑不住自己的喘息,她咬着自己的胳膊,謝均拽出她的胳膊。為了不發出聲音,顔婷拿起一支謝均平時常用的毛筆銜在口中,紅色的唇瓣襯着和玉色的筆杆,是太美麗的景色。
不知何時,筆掉在桌子上,在顔婷和謝均衣衫上畫出斑點墨痕。
謝均抱起顔婷,到書房的軟榻,兩個人擠在一張榻上,隻能挨的更緊,更加密不可分。
顔婷抓着謝均的胸前,咬着謝均的脖頸,她喘着氣,笑着說:“你這樣,明天怎麼出門?”
謝均的脖子上有好幾道抓痕和咬痕。
謝均說:“婷婷忘了,陛下準了我三日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