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蒙德冰火人一起去做什麼。
“誰不想跟兩個帥哥一起執行任務呢,或者,随便做點什麼我都太樂意了。”
我一拳把一個盜寶團的年輕人砸進牆裡,擡起腳跟上,狠狠地踩斷了他的脖子,接着轉身裹着滿手冰元素捉住身後那個壯漢的腦袋,讓他變成一個炸開又被凍上的西紅柿。
[未檢測到]
對,我和那兩個家夥走散了。
而且我感覺到這種走散是故意的。
我把屍體都壘到一邊去,留了幾個活口,活動了一下手腕“我從不知道這他們……成為敵人之後到底有幾層心眼,有沒有可能他們會把我殺死在這個地方?”
[可能性不太高]
我哼了一聲。
“好了,現在來說說你們偷了什麼吧。”蹲到那個吓得目光恍惚的小頭目身邊,我甩掉了手上的冰屑。
投降态度很快而且良好的我都沒殺。
地上還趴了幾個瑟瑟發抖的。
“我,我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個目光恍惚的家夥結結巴巴的說着,我舉起拳頭,砸進他耳朵邊的石頭牆上,他發出少女一樣的尖叫“救命!救命!别殺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救命啊!”
……怎麼搞的我跟反派一樣。
[你不看看地上那一堆還有幾個完整的,能呼吸的腦袋]
總不能是迪盧克的情報是錯的吧?
我搖了搖頭,把那個還在尖叫哀求的家夥揪了起來,左右看了看,踢了一腳地上趴着的家夥“嘿,這附近哪有懸崖?”
“啊啊啊啊暗夜英雄救命啊!媽媽!”那個小頭目哭喊道。
我一拳囊上他的嘴。
“再問一遍,哪有懸崖?”
地上趴着的是個盜寶團打扮的蒙德人,他顫巍巍的爬起來,雙目閃爍“……東南邊,我記得好像是,那邊?我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死的人夠多了。”
——在之前,我跟着迪盧克和凱亞離開晨曦酒莊後一路向蒙德的東北方向而去,在走進這個古舊的遺迹後拐了幾個該死的彎後,一回頭,他們倆都不見了。
就像蝙蝠俠一樣,回頭就沒。
“這太可疑了,不是嗎?”
我對手上拖着的人念叨着,哼哼了幾聲不成曲子的調,我抓住他的腳踝,找到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遺迹深洞,把那個年輕的罪犯單手吊了起來——“我現在能得到消息的途徑之一就是你們了,所以給點面子吧先生。”
“你無論知道什麼,都可以說出來,幫個忙吧,别讓我生氣。”
我滿面笑容,再次重複了一次問題,冰元素開始洶湧。
“——你們從萊艮芬德的别墅裡拿了什麼。”
——
“好了,龍宮米娅。”
我等了許久的聲音總算是出現了,我要的那個解釋的另一種體現方式跌跌撞撞出現在我的身後——剛剛很害怕現在也很害怕的給我指路懸崖的盜寶團成員一把撤掉了自己臉上的布,正舉着雙手,示意他什麼都沒拿就是想說兩句話。
“我叫威廉,聽我說,不用繼續再殺人的,他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沒說話,抖了抖吊在空中的倒黴蛋。
男人被虎的一欠身,好像很害怕我把人丢下去一樣“等等等等!這個地方确實有古怪,你和你的同伴失散是不可抗力的!他們不是故意丢下你!”
“你怎麼知道?”
男人雙手緊張的指了指自己“……我上頭那個叫我來卧底的就是你的同伴,那位先生,你知道嗎,那位先生。”
瞎說的吧,雖然也不是不可能。
被我吊起來的人發出了質問“什麼!威廉!你是個卧底?!我昨天還跟你分享了我的夢想!說好了一起去璃月喝酒的!?你騙了我!”
叫威廉的男人恨鐵不成鋼“沃利,你他媽别叫了,老子是在救你。”
“救我!?”
那個小頭目快哭了,不知道是不是吊的時間太久了“你沒叫我老大!還說你跟這個魔鬼女人的同伴是一夥的!那我死掉不是時間問題!”
我按了按太陽穴“你嘴裡那個魔鬼還聽着呢。”
“呀啊啊啊啊媽媽救命啊!”
威廉後怕的看着我,打算暫時忽略那個叫沃利的,他從懷裡取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折了個勉強能飛的紙飛機,在不靠近我的情況下丢了過來“這是證據,龍宮米娅,這個你看了應該能明白。”
紙條上是簡單的一句暗語,署名是薇爾。
我确實知道這個名字。
就像每個從蒙德做每日委托發家的旅行者一樣,這個名字屬于遊戲内一個小人物的NPC名字,那是個圓滑的女性,就用着這個名字,對上面讓自己發布任務的人總是稱呼為“那個先生”,還有planB。
但是這些都是推測,這不像遊戲,可以依照自己的意願随意腦補那位先生是誰,我沒有多少可以用來支付随意推測後果的代價。
艾薇究竟是誰的人,沒有确切證據之前,我不能默認這家夥上面是凱亞,或者迪盧克,又或者是騎士團和其他地方的别人。
“一個署名似乎證明不了什麼,威廉,你不說的更清楚點可換不回你朋友……是朋友吧,反正是這個人的命。”
威廉思索了一會。
男人再次伸出手“能讓我先做件事嗎?”
我擡了擡下巴。
威廉的手飛快的摸了一塊石頭,嗖的一下飛過來,直直打在沃利脖頸上,讓他一聲沒吭的暈了過去。
我:?
這像個普通的卧底嗎?